笑是撒旦,一笑起来……跟阎罗王似的,那声音沸腾,那气场颇为强大……
好生生的,你笑话自家儿子干啥!
曾先生,您到底是不是他爹啊?
蔚蓝无语,用脚尖沾了水往曾湛脸上泼去,骂道:“滚蛋,有你这样的?”曾先生擦擦脸上的洗脚水,又挪上去,强忍笑意,抱着蔚蓝左脚往脸上擦:“你怎么对我我都乐意。”还不忘凑上嘴巴亲蔚蓝的脚趾头。
蔚蓝气虚,往后一仰,骂道:“快去扶他啊!”
曾先生这才过去,可小团结压根不气,还拍起手来,想看自家老爹怎么给自家小妈咪舔脚丫子。
曾湛揉揉后脑勺,又抱起小团结去浴室,好好给他洗了个脸。
蔚蓝抚着肚子看那对父子,兴许……曾湛确实真的比较喜欢女儿!
可……都是自家宝贝儿,曾湛也太偏心了。
蔚蓝小小地鄙视了他一下,又看着肚子,再过不久,便也要生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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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知道要生的是女儿,但等医生抱着女孩子从产房出来,可把曾湛高兴坏了。那是种兴奋之外的兴奋,激动之外的激动。
闺女儿的名字早取好了,为了和哥哥一样,曾先生毅然决然叫小闺女儿紧张。
曾先生脑袋有点不好用,别人家孩子都取的名儿好听地往死里去了,偏他的孩子……呵,真是个性十足哩!
他还有想法,再过一年两年的,让蔚蓝给生对龙凤胎,小儿子叫严肃,小女儿叫活泼,这样一家刚刚好。
嗯,四个儿女,不错。
蔚蓝听他说过,可打死也不愿意生了,生孩子多疼啊……
他要想生就自己去生好了。
孩子一出生,林欣瑜和周驰便来了曾湛家探望,左不过就是交代几句。因为林欣瑜和林妈对蔚蓝的照顾,前几个月,曾湛便让周驰做了科长,周驰现在自然地跟在他屁股后面讨好地很厉害。
林欣瑜劝过他几次,苦口婆心地说你这样太影响我和蔚蓝之间的感情了,可周驰不听,闲下来就去找曾湛,搞得整个国土厅的人都逗说曾湛偏袒一无是处的周驰了。
闲言闲语、风言风语曾湛也听不进去耳朵里去,他只要做好自己的工作,只要和蔚蓝好好的就行。
和高荏一起开的公司成绩相当不错,只幕后一个曾湛,就不知道多少人抱着单子来了。
曾团结,曾紧张……
小紧张很健康,小团结呢,一看见妹妹就乐呵,整天围着小紧张转悠。
两个人没有结婚,也没有通知谁,来看蔚蓝的,便只有林欣瑜和高荏了。就连芭比,也去了美国谈生意,生孩子……在蔚蓝看来,便只是她和曾湛两个人的事情了。
高荏和曾湛简单说了几句公司情况,曾湛便就不听了,赶着去陪小紧张,高荏挠后脑勺,对着蔚蓝抱不平:“你说我不重要就算了,怎么你也不重要,现在家里可就是紧张最重要了。”
等傍晚一过,曾湛腆着脸皮对蔚蓝说:“等你身子好起来我们继续造孩子,我还要两个。”
蔚蓝无力地用枕头丢他:“去死,谁给你生。”
曾先生无赖起来可无法,抱着小紧张在团结面前转悠,小团结伸着手歪歪斜斜地想要够着妹妹,偏曾先生把小紧张举的更高……
你说说……这个爸爸到底有多不称职,有多么偏心。
把小团结急的举起双手对着曾先生的长腿捶打……
蔚蓝骂道:“你倒是别逗他啊,哪有你这样的人!”
曾先生也不管,只觉得团结面部表情过瘾,笑的嘿嘿嘿,对着闺女儿小脸蛋亲了又亲,那意思就是说:我更喜欢你妹妹。
“就你这样的,再不给你生了。”蔚蓝来了脾气,瞅着曾湛:“你是不是才五岁啊?”
曾湛愣了愣,回头看着蔚蓝的苦脸,想了想,又把紧张放到摇篮里,团结一看,立马追了过去,好好逗妹妹玩。
曾湛上了床,回头看看专心致志的儿子女儿,背对两个小孩,又认认真真看着蔚蓝。
蔚蓝还当他要说什么深情款款的话,没想曾先生一脸饥渴地盯着蔚蓝看,之后十分正经地拉开裤链,从里面掏出昂头的大宝贝儿,还抖了抖……
拿东西看见蔚蓝就硬的很快了……
“你知道我不是五岁!”
蔚蓝没反应过来,手就被牵了过去……
好呀,她这一生完孩子他就发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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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蓝还没来得及损他,那头紧张已经哭了起来,那嗓门大的……
团结慌忙地跑过来,小步子垫啊垫啊,模样可俊!曾湛慌忙地赶紧把那大东西塞回裤子里,擦了把额上的冷汗,又侧脸看着一脸无知的团结,好在他什么也没看见。
蔚蓝眯了眯眼,踢了脚曾湛的腿:“还不去瞧?”
曾湛伸手摸摸她的脚背,起身去抱闺女儿。
蔚蓝还在坐月子,曾湛就是嘴馋也不能吃,每次望眼欲穿都让蔚蓝想起她还怀着孕,叔叔死活不肯碰他的样子……
敢情他真是稀罕紧张了?
待林妈把团结和紧张哄睡着,曾湛把门一关,掀起蔚蓝的衣服就咂/奶,蔚蓝被吸得直喘气,曾湛那边又亲又捏的,可把蔚蓝折腾的……
“都吃那么久了,你嫌不嫌烦啊……吃不吃得腻啊!”蔚蓝踢着腿,面部表情异常愤怒。曾湛抬起头来,微微一笑,接着道:“吃不腻。”
蔚蓝无语了,任着他去。
待蔚蓝月子做完,曾湛本打算晚上回家好好和蔚蓝温存一翻,可不知道曾子珊那鬼丫头怎么就来找他了。
他加班晚了些,和蔚蓝通过电话,时间便已经到了十一点。
等去到停车场,一个瘦长的女子便飘了过来,一把抱住曾湛,把脸埋进曾湛的胸膛里,低声道:“哥哥……”
曾湛愣了愣,随即要甩开曾子珊。
她穿的很轻薄,一条无袖的雪纺连衣裙,她个子高且瘦,裙子恰巧遮住挺翘的臀,露出两条又细又长的腿。
她抱得紧,双手圈着曾湛的腰,嘴唇贴着亲曾湛的脖子:“哥哥,我想你。”曾湛皱起眉头,闻到她身上的酒味儿,该是喝了不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