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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

作品:春梦之结 作者:不存在的荷德森 字数: 下载本书  举报本章节错误/更新太慢

    在他自慰的时候手指轻轻滑过照片,幻想着自己在凉亭里爱抚施贺杨微凉的肌肤。

    施贺杨的皮肤应该总是微微发凉的,嫩得一碰就能出水儿的,像是一颗果子,鲜嫩应季的水蜜桃,剥开之后,香甜可口。

    汪盛一手拿着照片,一手隔着内裤在自己已经勃起的部位用力抚摸,他幻想这是施贺杨的手,幻想那人趴在他身上,引诱他,祈求他,让他在燥热的日光下剥光自己,像是吞噬一颗熟透的水蜜桃一样,将其吃掉。

    第3章

    施贺杨放学之后还真就没乖乖回家,不过他也没去网吧打游戏。

    在七拐八拐的巷子里走了一趟,推门进了一个连牌匾都没挂的小卖部。

    他一进去,原本翘着二郎腿坐在柜台后面抽烟看手机的男人就站了起来,笑着说:“就他妈等你呢!”

    男人看起来岁数也不大,顶多二十出头,头发得有几个月没剪过了,原本染的黄色惨兮兮地挂在发尾,看起来又丑又邋遢。

    施贺杨从柜台上拿了个口香糖,然后大大咧咧地跟着那人往后面走。

    推开一扇木门,里边坐着两个穿着校服的男生。

    那两个男生校服跟施贺杨的不同,一看就知道不是一所学校的。

    他们三个初中同班,一起学抽烟偷喝酒,还凑一起跟人打群架。

    当年就这么建立起来的“革命友谊”,一直保持到如今。

    而另外那个岁数大点儿的小卖部老板是后来他们打架时认识的,具体叫什么不知道,施贺杨他们几个都管他叫大哥。

    四个人在小地毯上坐下,大哥笑着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光盘,打开了电脑。

    “这回可真是好东西。”大哥叼着烟,一边摆弄电脑一边说,“泷泽萝拉,听说过没?身材倍儿棒!”

    施贺杨这是头一次参与这件事儿,他这脑子里以前很少冒出这种念头,对他来说,这事儿还不如打游戏重要。

    就像在他家,他还不如打牌重要。

    之所以今天来了,是因为前两天他跟大哥聊天,大哥笑话他是个处男,说他的那根东西白长了。

    施贺杨哪儿能受得了这气,当即决定加入观影计划,得让他们看看自己这根东西不仅没白长,还长得很好。

    片子开始放映,四个大小伙子躲在拉上了窗帘的小屋子里,纷纷解开了裤子掏出了分身。

    施贺杨的动作有点儿迟疑,他觉得有点儿怪。

    但这种怪他只当是自己第一次,生疏,还有点儿好不意思。

    毕竟他以前大众浴池都没去过,除了自己,没看过别人的裸体,当然也没看过别人的屌。

    有点慌。

    尽管有点慌,施贺杨还是表现得很淡定。

    他掏出来,跟着大家一起盯着电脑屏幕,然后越看越觉得没滋味儿。

    泷泽萝拉漂亮吗?

    漂亮。

    身材好吗?

    好。

    能勾起他的性欲吗?

    不能。

    施贺杨用余光瞄了一眼旁边的几个人,在泷泽萝拉的娇喘中已经满面红光眼冒淫光地开始套弄身前的东西,看得施贺杨一阵焦虑。

    他是应该焦虑,因为他压根儿没勃起。

    为了不被发现,他趁着那几个人沉浸在自慰的快感中时,微微侧过了身,皱着眉点了根烟,学着他们的样子开始蹂躏自己那软哒哒的家伙,一边搞一边烦躁不堪。

    硬不起来?

    性冷淡?

    施贺杨有点儿害怕了,他越是着急,那根“小兄弟”就越是不配合,没办法,为了不被发现不被嘲笑,他只能模仿别人的样子粗喘,时不时蹦出一句“操”“爽”,弄得他都吓得快哭了。

    施贺杨想:我才17,我他妈不能阳痿啊!

    第4章

    施贺杨这一天过得很不开心,归根结底是对阳痿的恐惧。

    他装模作样地跟人学打飞机,临了,跑去了厕所。

    他躲在厕所里,假装自己全射在马桶了,还特意冲了水,出来的时候演出一副酣畅满足的样子。

    他没等那几个人发表射精感言就先提了裤子拎了书包走了,借口是:“我妈叫我回家吃饭。”

    他怕被问什么感觉,因为没有感觉。

    回家的路上施贺杨就在心烦,回了家还是心烦。

    他进屋的时候,一切跟往常一样,他妈呼朋唤友来打麻将,他一回来就被指使着给他妈倒水拿烟。

    “好嘞!”虽然情绪低落,但施贺杨还是跟他妈展示了一幅“母慈子孝图”。

    给他妈倒水,为他妈点烟。

    他妈扫了他一眼:“怎么了?心情不好?”

    知子莫若母。

    “晚上再跟你说。”施贺杨跟这个叔叔那个阿姨打了招呼,假装自己要写作业,回屋了。

    他卧室在二楼,懒洋洋地蹭着墙晃荡上去,耷拉着脑袋进了屋。

    关上门之后,楼下的麻将声还很清晰,他朝着自己脑门儿拍了一巴掌,哀叹了一声:“胡了!”

    胡什么了胡?

    他翻个身,欲哭无泪,觉得自己是炸胡。

    晚上,他妈那些牌友走了,过来关心自己的儿子。

    “说吧,怎么了?”施贺杨他妈一边打豆浆一边说,“明天老师又让我过去?”

    老师找家长这事儿都成家常便饭了,就跟他家喝豆浆的频率一样高。

    “没。”施贺杨坐在一边,“今天晚上能不能不喝豆浆?”

    “不能,没买菜。”

    施贺杨叹气:“你这是虐待少年儿童。”

    “你十七了,少年儿童个头。”他妈把豆浆递给他,“说事儿。”

    施贺杨喝了一口:“给我加点糖。”

    他妈没理他,他只好自己站起来去加糖。

    施贺杨说:“我有个青春期困扰。”

    “嗯,说说看。”他妈抽着烟看他,“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困扰。”

    “今天放学之后我跟李三他们去看片儿了。”施贺杨说,“就是日本的那种。”

    他妈笑了:“真出息了。”

    “然后我发现我可能阳痿。”

    施贺杨他妈被自己的烟给呛着了。

    “您别这样,别吓着我。”施贺杨过来拍他妈背,“冷静一点,想想怎么办。”

    他妈探究地打量他,问:“这事儿……何以见得?”

    “我硬不起来。”施贺杨说,“非但不觉得有性冲动,还觉得有点儿恶心。”

    他妈抽了口烟,站起来摆摆手:“我琢磨琢磨,你……你先别太往心里去。”

    施贺杨坐在那儿一边喝豆浆一边嘀咕:“能不往心里么,这可是大事儿。”

    他妈一脸愁绪地走了,剩下施贺杨自己坐在那忧愁地喝着豆浆。

    他心不在焉,一不小心洒了一脸。

    乳黄色的液体弄得他嘴巴和脸上都是,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