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清醒的时候便宜已经被我占尽了。”
施贺杨一听,好像还真是那么回事儿,翻了个白眼,说他得了便宜还卖乖。
“没跟你卖乖。”汪盛的手往他后面摸,“这儿疼?”
“啧,”施贺杨小脸皱巴着,“你别碰!疼!”
那地儿跟着火了似的,碰不得。
施贺杨估计自己未来几天都不会好受,越想心里越窝火。
凭什么啊?
凭什么同样是做爱,汪盛爽完没事儿,神清气爽的,他就要遭这份儿罪?
越想越憋屈。
他正憋屈,汪盛掀开了毯子。
施贺杨斜眼看他:“怎么?要欣赏一下小爷的性感胴体吗?”
汪盛理都没理他,直接把人咸鱼似的翻了个面儿。
施贺杨趴在那儿骂骂咧咧的:“你他妈能不能温柔点儿啊?我疼啊!”
汪盛皱了眉,懊恼自己下手没轻没重。
让他说道歉的话不太可能,但汪盛俯身,在施贺杨还泛着粉红的屁股蛋儿上留了个吻。
他这么一亲,施贺杨的火儿瞬间就灭了,身体绷得真跟案板上的咸鱼似的,等着人宰割。
他回头问:“还来吗?”
虽然疼,但是高潮时候那种灭顶的快感让施贺杨回味无穷。
人生第一次,性爱真他妈美好。
汪盛拿起放在一边的那管药膏,拧开盖子说:“你屁股都开花了,还来?”
施贺杨扁扁嘴,又翻白眼。
“别乱动。”汪盛拍了一下在床上乱扭的人,这一下拍在施贺杨的屁股上,没多少肉的屁股被拍得抖了两抖,看得汪盛有点儿心猿意马。
大概真是因为太年轻,随便一勾,火立刻就能起来。
他都不用看就知道自己又硬了。
汪盛有点儿动摇,自己惦记了这么久的人,吃一次哪能够呢?
施贺杨也是个大方的人,就那么光着屁股趴着给他看,想着睡都睡过了,再扯什么羞耻心没那个必要。
“想要?”汪盛是典型的伪君子,明明自己想要,还得甩锅给施贺杨。
施贺杨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出来:“怎么着?想要你就给啊?”
汪盛笑了,抬腿想上床压住这人,但突然想起了他爸的话。
他俩不一样。
汪盛压制住欲望,双手掰开了施贺杨的臀瓣。
“操!”施贺杨疼得脏话连连,“你他妈要死啊?”
汪盛皱起了眉。
不能做了。
“别动。”汪盛磨着后槽牙,看着那红肿的穴口,自己都跟着疼。
他把药膏挤在手指上,轻轻往那地方涂抹。
手指碰到那里的时候,汪盛的手都在抖。
他心疼了。
发抖的不只是汪盛,还有施贺杨,但后者纯粹是疼的。
不过疼也就是一瞬间,之后冰冰凉凉的药膏擦在着了火的部位,很快就舒服了起来。
施贺杨松了口气:“这什么东西?能灭火啊。”
汪盛没回答,只是抬眼看了看他。
“我真太惨了,”施贺杨说,“哎,你能不能给我拍张照?我想看看我后面什么样。”
没见过这样的。
汪盛听着他的话哭笑不得。
涂好了药膏,汪盛凑上去亲他。
“你怎么还亲得没够呢?”施贺杨嘴上吐槽,但身体还是很诚实地靠近了汪盛。
俩人,一个穿着睡衣,一个光溜溜的,在汪盛的床上又滚做了一团。
“我又硬了,”施贺杨说,“没想到啊,我性功能还挺不错的。”
“不能做了。”汪盛看着他,严肃地说,“你后面不行了。”
“谁说非得用后面了?”施贺杨坏心眼儿地一笑说,“你给我用嘴呗。”
看你们好多人惦记汪盛他爸,是这样的,是gay,但不是骗婚,没有代孕,有自己的故事,之后会开文。
第32章
汪盛哭笑不得:“你还学会跟我谈条件了?”
施贺杨来劲了,说什么都得把这一炮打出来,也别管是用什么方法了。
他拉着汪盛的手往自己的那根东西上摸:“火儿是你点的,那你就得给我处理得明明白白。”
“你可真好意思。”汪盛把他圈在怀里,咬着他的耳朵低声说,“你再说一遍,这火儿是谁点的?”
施贺杨受不了他这语气这声音,浑身酥酥麻麻的,起了鸡皮疙瘩。
“你!”
“谁?”
汪盛握住了他的分身,手指在软乎乎的龟头上蹭了蹭。
施贺杨被蹭得直吸凉气,难受得在汪盛怀里扭来扭去。
“别动了。”汪盛拿他没办法,“屁股又不疼了?”
“疼。”施贺杨皱着眉看他,“我现在看着你就来气。”
“怎么?”
“反正就是气。”施贺杨心里憋屈,他觉得自己都让人祸害得屁股开花了,这家伙给自己口一个怎么了?
傲娇个屁啊!
施贺杨一把推开他,不乐意地翻身背对着汪盛,自己生着闷气撸管去了。
汪盛看他这样,又是心疼又是觉得有趣。
他越过去,一把捏住了施贺杨的鼻子。
“……干嘛啊你?”施贺杨不耐烦地甩开他,翻了个白眼。
这一个白眼还没翻完,他人先被翻过来了。
施贺杨平躺在床上,质问的话还没出口就被舔了一下那湿哒哒的龟头。
他一怔,绷住了,动不了了。
汪盛趴在他双腿间,抬眼看了看他,轻笑了一声。
接着,他的手握住施贺杨的分身,用力撸动了一下。
“得劲了?”汪盛含了一口,吮吸了一下,“满意了?”
施贺杨看着汪盛,下意识吞咽了一下口水。
他那表情看得汪盛恨不得把人干晕过去,但也就想想,他们得走可持续发展的道路。
汪盛眼睛一直看着他,伸出舌头,从施贺杨阴茎的根部开始往上舔。
湿润的舌滑过那根硬邦邦的东西,从底部到顶端,然后含住,舌尖在上面打转。
施贺杨脑子开始嗡嗡作响,不由自主地挺身,把自己的阴茎往人家嘴里送。
汪盛用力地吞吐着,偶尔舔弄棒棒糖一样舔弄那软乎乎的龟头,偶尔也给他来点儿刺激的,深入喉咙,惹得施贺杨抓紧了床单喘息。
汪盛故意弄得声音很大,吞吐的声音,口水哗哗的,听得人汗毛都竖了起来。
施贺杨被弄得舒服到魂魄离体,抓过毯子咬住,却被汪盛一把扯开了。
汪盛扯开了毯子,把自己的手指送到了施贺杨嘴里。
施贺杨不管不顾地吮吸,任由汪盛的手指在自己口腔搅弄作乱。
淫糜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呻吟从唇齿之间溢出。
汪盛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在施贺杨大腿根部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