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想抱抱她，但路雪躲开了。
“从小被欺负大的么？”
“我没有！”
“肯定有人说你吧，说你不配，觉得你是寄生虫，拖累了乔野。”
“我没有……”
路雪确定自己生气了，但她在哭。
路正阳抽了纸巾给她，柔声安慰：“没事，委屈就说。我是你哥，你说什么做什么，都没有错。”
“你算什么我哥。你都没给我买过糖。”
几乎哭出一个鼻涕泡，路雪觉得脑袋晕晕的，从没这么丢人过。
她推开路正阳，让他赶紧去医院。
路雪说，钱的事，她去想办法。
直接刷卡太假了。每一笔消费都有记录，乔野那边都知道。
路雪想了半节课，决定找柯娅楠帮忙。
“你帮我刷卡买包，然后我再把钱转给你？”柯娅楠几乎怀疑路雪是要吃回扣，笑她：“干嘛呀，兼职了什么不得了的工作，来拉客户？你缺钱就跟我表哥说啊，他那么宠你，不会不给你的。”
“我……”
路雪正好玩下圆谎：“我缺钱给乔野买礼物。我刷他的卡，岂不是他都知道了？那多没意思。”
“哇靠，这样的吗？你也太细心了吧！”
但柯娅楠最近手头紧，被母亲丢到学校里扣了生活费，只有放假回家才能张口要钱。
三十万的包，柯娅楠的确看中一款，但母亲指不定要说她奢侈浪费。
分两次要倒是很平常。
路雪也答应的爽快：“行，你一个月内把钱都给我就行。”
路雪才不怕柯娅楠不给钱，她到时候告诉乔野，乔野再告诉柯如云，就是混合双打。
周五下午放假。乔野听说路雪要跟柯娅楠出去玩，没多问，反而还很高兴：“开心就多玩一会儿，累了给我发位置，我去接你。”
“嗯嗯，你放心，我保证早点回去。”
“多大的人了，还跟门禁小学生似的。”乔野在电话那头笑她：“乖，玩的开心点。”
路雪被乔野这么一说，做坏事的手都不抖了。
她刷卡给柯娅楠买了包，还挑了一条皮带
乔野第一次见路雪花那么多钱。
他见到扣款短信，竟有些小姑娘长大的感觉。
平时总给他省着钱，突然花了，还希望她多花一点，多开心一点。
路雪刚进家门，忽然被乔野从背后抱住，他握住她的双手手腕不住摩挲，声音低低地问：“下午开心么？买什么了？”
“送你的生日礼物。”
路雪有些慌，趁着灯光昏暗拿出那条皮带，交给乔野说：“我喜欢的款。”
“买这些没用的。”
乔野没多看，随手放到柜子上，低头要亲她。
“有用的，很有用的！还很贵呢！”
“三十四万的皮带，的确很贵。”乔野堵住她的唇，满足地研磨，止不住地笑：“以后你给我解皮带，自己拿出来喂进去。”
“你别……”
路雪感觉有什么东西抵着她的腰，很硬，还有些烫。
她都不知道乔野有这么动情了。
分明她什么都没做啊。
“来，先习惯习惯。”
乔野抓住她的一只手，连哄带骗：“对，就这样，轻一点握住它，感觉到了吗？”
“什么？”
掌心的温度烫的灼人，路雪不是第一次和乔野亲昵了，但今天的他主动热情得过分。
一些前精黏在她的掌心，乔野缓缓挺腰，迫不及待地，又强忍着，借她绵软的掌心勉强安慰。
“我想操你，狠狠地，操坏你那种，让你上下一起哭。”乔野嗓音沙哑，一手探进她的领口，捏住她挺起的乳尖挑逗：“你肯定受不了，所以你快点习惯，我可不是每次都那么有耐心，等到你回来，等到你湿透为止。”
61.笼子里的小鸟
路雪浑身散了架，躺在床上一动也不能动。
乔野还在亲她，从嘴唇到下巴，再到吻痕浅显的脖子。
如果不是她还要上学，他一定会留下一圈吻痕印子，色情又暧昧，显眼得根本遮不住。
“干嘛突然这样。”
路雪估摸了眼时间，大约深夜十一点半。
体内的东西又在动了，她已经流不出更多的水，也把喜欢他说了几百遍。
“难道你不喜欢？你一直都想和我待在一起，现在不乐意了？”
乔野往前一顶，酥软的肉穴经不住一点儿刺激，又变得濡湿紧致，发出咕啾的淫糜声。
路雪顾不上脸红了，抬腰也不是，逃也不是，只能被乔野撞得嗯嗯啊啊乱叫：“你突然这样，我害怕……”
他离她很远。
永远在忙更重要的事，赚更多的钱，有更高更远的规划。
他会教她规矩，教她知识，让她做得更好，让他更满意。
路雪喜欢乔野，也崇拜乔野。
懵懂不知的时候，乔野每句话都是她的无上准则。
“都要结婚了，你早点习惯。”
“是订婚。”路雪纠正他，抬腰咬了他一口：“你现在还是我男朋友呢，我还没和你谈几天恋爱呢……”
在乔野看来，他早就和路雪谈恋爱了。
送她去学校，给她买衣服，默许她偷藏他的便签纸和落发。
允许她所有的稀奇古怪和小心思，乔野一直没有细想，但他也早就喜欢她了。
“我们没谈恋爱？那我养你做什么？”乔野很生气，又想弄哭她了。
惩罚性地将路雪翻过身去，入得更深更狠，他几乎要将她操坏了：“你当我是什么善心老好人？”
“我……我以为你真的养我……不然为什么我说喜欢你，你都让我滚，都不理我……呜呜呜……”
路雪眼角含着泪，快感居多，很快就顾不得这种事了。
但乔野很慌。
他忽然就明白，为什么路雪一直在找她的亲人。
他过去的确做得不够好，故意疏远她，不愿意太过亲近。
爱人变亲人，是相濡以沫
亲人变爱人，是乱伦。
乔野想的比路雪更多，他忽然停止动作，几乎压在她身上，喘息着问：“雪雪，你可不许逃。”
路雪很少听见乔野喊她昵称。
大都是喊她全名。小时候还像命令似的，责罚提醒一般。
“为什么要逃？我喜欢你呀……”路雪咕哝抱怨：“你动一动嘛。”
皮带的事早就忘到脑后去了。
本来路雪还很忐忑乔野会看穿她的谎话，但乔野下床后，就把皮带收进了保险柜里。
都是被她带的毛病呀。路雪嘻嘻地笑，从没觉得这么开心过。
周日路雪想出去玩，乔野头一次让她自己去。
“想买什么就没什么，我尽量早点下班来陪你。”乔野看路雪的眼神温柔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