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地哑声问:“好孩子,那说一说做错了事干爹要怎么惩罚你。”
第五十八章:安分(加更两章合一)
男人话音刚落,周遭小弟已经应声举起手中枪支,拉坤手下小弟很快同样做防备状,你指着我我指着你,两方人马在宽大的套房里无声对质。
浴室的小声啜泣在外面的死寂中逐渐归于平静,玻璃大门被拉开-一个小小缝隙,施妙音裹着宽大的白色浴袍,小心翼翼的从里面探出一-张略带潮后餍足小脸。
陆津目光像刀,可触到她模样也柔软几分,喘一口粗气向她柔柔招手。
施妙音咽了咽干涩的喉咙,刚才她津水湿漉漉的全都流到颈子上,现在只觉得口于舌又特别燥渴,她瞥一眼陆津赤身裸体模样,很不好意思地把眼睛从刚才还与她做亲密接触的物件上移开。
可是在几十口枪眼下走动也需要胆量,她还没走到陆津身边沙发,腿- -软就双膝着地。
人跌落在长毛地毯上,滾烫脸颊贴着陆津笔直戒尺般的小腿骨,闻到他身上精液味道,腿心的蜜穴不受控制的翕动两下,又麻又痛,还要下流地吐出股湿漉漉的水。
刚才她喷了好多水,连他双腿都打湿.....
陆津大掌掐住她腰肢,直接捞进自己怀里,抱着她坐在自己紧实大腿,感受一朵被操弄软烂的倒扣牡丹在他腿上流出丝丝的蜜,红肿花唇吐出心蕊,连带翕动的逼穴还在无意识地蠕动,似乎要把他大腿皮肤都吮进嘴里品尝。
小腹聚集--团热气,浴袍掩盖性器再度生龙活虎的探出头来,陆津旁若无人地捏- -捏她细小鼻尖,大掌掐开她下巴诱哄半寸舌尖含进自己嘴里,吻过之后才亲昵道:“要跪还是 留着力气等一会儿, 人散了去床上趴好,撅起屁股乖乖挨操,恩?”的
少女缩在他怀里,抬起软弱无骨的小手,“ 啪”一声打落他在自己脸上的大掌,把红透的面皮裹进他的肩胛颈窝,张开小口轻轻咬住他肩膀一块皮肉,放在嘴里用牙尖去硌,惩罚他在这种时候还要来逗她兴致。
明明是生死关键时刻,却要对她展露身体恶欲。
这人真是没个正形。
两人彷若无人调情已经让对面拉坤小弟脸色铁青,咳嗦一声又将枪口对准少女长发掩盖下的太阳穴:“我记得这位小姐不在待客名单里,今天晚上一-闯进来,我老大就被人射杀,就算是拼个鱼死网破,也必须要给个解释。”
“何况....”分明人都退散之前,老板是要母女同收,可是此刻看陆津和她模样,分明酣战许久,其中古怪蹊跷,还用人直就算不是他下手,也有可能指示手下小弟,只是不能把大胆猜想付诸话语罢了。
翻译已经吓得双腿抖筛,还是要完整把话带到。
陆津舒展两只长腿靠在身后沙发,手塞进怀里少女身上浴袍,摩挲她细瘦颈子,指一指门外走廊,邪笑道:“楼上这两层房间全都没有监控录像,说话也要讲求证据,今天我女人被杀,也许你们其中有人反骨,找个由头一并做掉中国佬也不一定。”
“我干女儿护爹心切,得到警方消息冒生命危险赶来报信,我现在十分怀疑你们一伙诚信,明日原本定下接头地点早就被内鬼暴露,我怎么知道是不是赌场内部人员对我们下手?”
“你什么位置,区区赌场一条烂狗?远没资格与我话事,马上叫人联系D哥,明日之前我们动身前往金三角,不然大家全都在这里被抓,和止鱼死网破?恐怕以后D哥在大陆的货都没人敢接,今天有命赚钱,明天都没命花啊。”
陆津话音刚落拉坤手下已经紧张起来,为首小弟掏出裤兜中的一次性手机避开人群,五分钟内面色不妥地重新走回房间,去时怒气冲冲,回来已经面有怯色,他冲周围一伙人点头,大家很快放下手中武器。
如果陆津所说属实,那他们现在有比拉坤之死更重要的敌人要对付。
满当当的人手半分钟内走个一干二净,要打探消息也要处理明天埋伏,拉坤之死已经不是重中之重。黑子此刻已经完全不避讳施妙音,反手将破损烂门成功盖回门口,又用茶几堵个严密,才一脸仓皇地用枪口点着自己脑袋急躁开口:“津哥,这这这样不行啊,我们还要去见D哥?能唬得住这几个傻逼不代表也能同样从D哥眼下开脱啊。现在……”
说着他人已经飞快朝着阳台跑过去,看一眼下面九层高楼,又跑回来气喘吁吁道:“现在走还来得及,他们现在乱作一团,你带她走,我能断后。”
第五十九章:惩罚
陆津眯眼看了看黑子赤红的脸,上面留的汗都汇聚成泥泞鬼画符,一双粗糙眉眼似是要哭,他叹一口气抱起怀里身体发僵的施妙音,起身人已经走到卧室门口,踢开虚掩木门才回头道:“别你妈犯傻了,我现在就算能走,带着她又能逃多远?”
D哥同拉坤势力不仅仅局限黑道,拉坤已死消息片刻走露风声,此刻所有人都紧张戒备,何况明日收网行动已经败落,他恐怕连飞机场都走不到先被自己人一枪打死,想不到这里脸上还哪里有好颜色,回头冷冷的讲台词:“你同剩下兄弟断后,就是一死,我要保你们性命,只能走这一遭。”
对面黑子都快哭出来,还要开口,陆津已经疲倦闭上眼睛冲他挥手:“行了,快鸡巴滚吧。”
“难不成老子做爱你也要来守床围观,今朝有酒今朝醉,你找几个胸大泰妹,记我账上。明日是死是活,我都不能保证。也算我们兄弟一场,别说我亏待你。”
他话毕已经抱着怀里少女走进主卧,应声落下门锁,竖起耳朵还能听见床上席梦思床垫发出一声吱呀动静。
黑子一路赶来急躁的嘴角都长两颗大水泡,此刻失了主心骨,完全没有办法,整个身体都汗毛倒立,偏偏皇上不急太监急,真是害怕一会儿就真的听见卧室里肆无忌惮叫床声音,只好揉着发硬脸颊再去找忠老商量明日入金三角防患未然。
前有狼,后有虎,一线生机也是虚无缥缈。
将怀里一团软玉搁在床上,陆津坐在床边沉着眉眼看她模样,施妙音心中莫名紧张,心中绕一根细细钢丝不停将心脏无限收紧,她难过得想哭,很快爬起来跪坐在他面前,双手一点点摸着他长长指节,哽咽一声才颤声道:“干爹,我对不起你。”
陆津叹一口气,手指顺着她敞开浴袍摸上她胸前小小奶桃边缘,果冻似的乳肉拨弄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