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男士四角内裤被陆津在少女细瘦腰间打一个松散的结,也勉强能够当做内裤来穿。盖上蓬松的百褶裙,他人就看不出其中古怪。
靶场里陆津亲自为她选一只小巧的Glock19,轻巧几下将手枪拆卸成零件摆在桌上细细讲解。
津哥亲自上场教学,阿旺和黑子就在后房檐旁——张凉棚下喝啤酒休息,阿旺老婆替他们摆了几样下酒小菜,又红红黄黄准备一盆洗净瓜果。
天气尚好,两个男人就着不远处“砰砰”枪声频频碰杯。
阿旺家的小姑娘第一次见到有女孩子来学枪,还是这样美丽的小姐姐,此刻好奇心与仰慕心战胜恐惧,正端坐在阿旺怀里默默吃一块削好皮的西瓜。
汁水咽下去,才恋恋不舍回头,操着软软糯糯童音好奇仰头发问:“阿爹,我什么时候可以学枪?像那个姐姐一样。”
远处的风卷起施妙音膝盖上的红裙,更将她耳边发丝在身后高高扬起,机敏头脑加上灵活肢体,才十几分钟已经能够快速安装枪支零件,上膛瞄准远处木桩上人靶快速射击。
眼睛发亮,正正盯住面前目标,连手都不曾抖动下
少女眉眼透明脸庞纯真,手上却玩世上最危险武器,怎么能让人不情不自禁被深深吸引。也难怪昔日老大此刻都化绕指柔。
阿旺呲牙啧啧两声,心中抱怨津哥带坏小朋友,正在找借口怎么游说女儿放弃这种负面榜样。而靠在一旁门框的妇人则抱着怀里的二宝笑盈盈地眯着眼,由衷赞赏:“津哥这回是真的动心了,不过我看这女孩子很不错的。胆子大,性子直,配津哥也不算亏本。”
黑子在一旁直接皱眉嗤出一口冷气,将手中油腻的花生米扔向空中,再度用嘴去接。如果现在告诉他们陆津都曾为她犯下什么愚蠢错误,恐怕阿旺老婆也不会对她多加赞赏。
阿旺老婆当然听到他牛喘似的不满,细细的眼睛斜过去一下,不冷不热讽刺:“三张的人也是该成家了,总不能天天在道上胡混。某些人见到好兄弟恋爱,大约心里很不是滋味呢。”
说着她不理黑子差点将花生米呛进气管,又逗弄着怀里的二宝道:“别是得了红眼病呀?”
傍晚十分两人吃一顿奢侈大餐,又看一部不知所云爱情电影,这才相伴回到家中。
三姑在家等候多时,见到施妙音正主动抱住陆津腰肢亲吻他耳畔,张了张嘴巴很快有眼色的重新躲进佣人房间。手不住抚上心口,安慰受惊心脏。
原以为是欺凌弱小,但此刻看来倒像没那回事。
洗澡时小混蛋说自己两只胳膊举枪都举到发酸,呼唤高大男人为她宽衣解带,自己就摇晃双腿坐在洁白大理石台面上,仔细观察他不见疲倦脸色。
一天中她已经无数次生起发问念头,在这一刻寂静时分,两人终于一处相对私密空间。她伸出单指摩挲一下他强硬眉骨,从浓重眉头落到利落眉尾,有些犹豫道:“我可不可以同你问一个不管我事的问题?”
“不要叫我闭嘴滚蛋……”
陆津拨开她后背搭扣,将白色内衣抛向一旁竹编脏衣篓,露出她还带着红痕双乳。手指摩挲一下她红肿皮肤,翻出镜子后面软膏抹上,才将她腰间内裤打结扯开,抬眼神色怜柔:“可以,你讲。”
施妙音抿一抿唇,主动抬起屁股让他将自己脱的精光。才在他大掌牵引下跳下台面,浸入盛满温水的浴缸,以透明的水波掩饰自己慌乱心跳,双手绞在一起发问:“姚宁远说,忠老昨晚回国,要拿你手中五条货源……”
“是还是不是?”
男人起身解开胸口几颗纽扣,闻言神色未变,只看她一眼点头称是。
施妙音脸上马上有些急色,张口就问:“那你同意给他?他,他会对你怎样?情况是否非常不利。”
思忖片刻胸膛两只奶桃立刻溅起一片水花,脖颈僵硬挺直,“所以你才要我学枪自保?是不是我真的连累你……有朝一日……”
那日灾星一词还在她脑海回荡,明知道做黑帮边缘人物要守口如瓶,现在她更应该听话懂事。他不让她知道事情,她都不该多嘴多舌。可是昨天一夜未眠,她在心中反复琢磨这一词两字。
想到头脑发痛,自己都觉得全身恶寒。
她阿爹阿娘全都没有善终,本来人生得意的西街津哥,也因为她原因多次遭遇危险。别说姚宁远要保护姚春花,连她都觉得自己是大不祥之物,要害到身边每一个人走向人生灭亡。
本来打开的花洒又被悄然关上,陆津还在滴水的骁悍身体重新挤进洁白浴缸与她同浴。
他从后面抱住她发抖身体,安抚地吻她薄薄眼皮,大掌搭在她颈子上摸着下面滚动血管。声音醇厚敦实:“我同意给他不是因为被逼无奈。没有你时我已经无数次考虑脱离这样危险生活,遇到你不过是一味加速剂。这些不是你的因果,而是摆在我面前,始终要处理问题。”
“不要自责,也不要恐惧,相信我能护你周全。好吗?”他低哑声音谆谆教导,她此刻就是他最谦虚学生与虔诚信徒。
没有不相信的道理,但是仍有锥心苦楚,天知道她现在只为他一人恐惧害怕。旁人不能撼动她内息一分。
只因为是他。
她吻住他滚烫的唇,转头紧紧抱住他脖颈,闭上眼睛喃喃:“我现在真的好贪心,一开始只求伴你左右,可是现在却想求幸福长留。每次分别,我都好害怕再见不到你。如果可以,我们不要过这样生活,没钱没权也没有所谓,我只要你安全健康。绝对不要丢胳膊少腿。”
今日她在靶场见到阿旺缺失一腿踉跄模样,都鼻子酸涩偷偷背过身子,生怕有一天这下场会落在身边男人身上。
陆津抱住她身体搁在怀里,细心安慰:“好,就等到阿音高考结束,倒时你想去哪里读书都可以。”
“我供你上学,毕业后就娶你做……陆太太。”
施妙音胸腔悸动,被这句无心承诺感动到心血澎湃。她睁大圆圆眼睛,心头的阴霾一扫而光,很快幸福地勾唇咯咯嬉笑,手指点一点他胸膛满足道:“那我都不用上大学,明天就能同你一起私奔。”
陆津眼帘合上,换个舒服的姿势躺在浴缸,不理会她的任性话语。
“阿音头脑这样聪明,不能白白浪费聪明才智。要看你读大学,做正事,雷厉风行的在办公桌前指挥手下职员做事。才叫心满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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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津哥和阿音要换地图。
时间线慢慢逼近隔壁燎原。
第八十六章:公路
春去冬来,有爱人陪伴的幸福时光都像乘上急速火箭。
陆津是奸诈狡猾的邪恶大人,但对待心爱少女也会信守诺言。那日他曾说要她安心,——年有余果然没再发生叫施妙音担惊受怕事情。
除了年初一次意外。
那是高三上学期结束月份,施妙音得到会考云城前五十的好成绩。陆津答应她可以选一处想去地方同她一起度假跨年,顺便庆祝她十八岁生日。
施妙音彻夜埋在书房电脑跟前,手掌旁边摊着一本新买的樱粉色记事本,认真查阅所有适合度假胜地
然后一——将心得路线写在崭新纸张上。
不过疲劳整夜,她将做好的攻略路线递到陆津眼前时,还是叫男人不解的拧起英俊眉头。
原因只是小混蛋竟然没有趁这次跨年机会,向他要求气派奢华的国外旅行,反倒是将云城大小旅游景点,串成一趟公路旅行,朴素到极点。
陆津长指合上少女心事本,扣两下道:“确定要去这些地方?不会后悔?以后可能我们都要过清贫生活。再没有这样好的机会。”对面施妙音正穿一件真丝吊带睡裙。胸前两团丰盈奶桃果真日渐丰盈起来,光是不穿内衣荡漾在轻薄衣衫里,都是饱满水嫩的诱惑。
头发长长勾绕的披散在抽条般舒展的脊椎,面庞仍然稚嫩的少女正在慢慢的吃一碗皮蛋瘦肉粥。手指一挑将面前剔透的糖醋萝卜条放进齿间咬——口。薄又平的肩膀端正姿态,笑得一脸高深莫测,小梨涡盖不住脆生生的咀嚼音,“这有什么可后悔的。”
以后我们还有经年余生,那些广阔天地我们都会一一携手看过
陆津当时哪知道施妙音心里的小九九,看着她美丽模样只觉得喉咙干渴,笑着答应下,收紧她脑后发丝按向自己唇齿方向。
少女口中酸酸甜甜味道,这些日子没让他热情消散,反而越加着迷。
临行前三姑为他们采购好多露营用品与简装吃食,施妙音则轻装上阵,只拎一只尺寸不大的行李箱,里面大多都是贴身衣物。
越野车出小镇前竟然在高速公路碰到带一车小弟向哥,向哥断一手后不便开车,正坐在副驾驶位上对窗外凶猛抽烟。
陆津余光扫过他们货车后面几只破烂纸箱,心中已有了然,直接拉上车窗收回视线。
不巧向哥身后小弟眼尖,一下子看到陆津与副驾驶的少女,立刻捅一捅向哥肋骨,向他耳畔小声低语。
车窗封死却挡不住外面向哥嗤笑,那句:“昔日还以为真有血性,没想到为个女人甘愿做条烂命狗。”让施妙音立刻僵直腰背,目光刀子一样的透过车窗射出去。
可惜车窗贴膜够漆黑,对面向哥又洋洋得意调转目光指挥手下向相反方向行驶,压根没再注意他们一眼。
陆津好笑地拍一拍她左侧柔软大腿,淡淡道一句:“不碍事。”
他们坐索道登上传说中纳西族爱侣一同殉情的玉龙雪山,看两人呼吸见的渺渺雾气蒸腾到万里无云的高空。他们开车绕着洱海疾驰,看岁月静好的海鸥像成片的雪花撒在湖蓝色的清水里。最终一站年满十八岁的施妙音终于在丽江古城一处老旧酒吧里,从心爱男人手里接过平生第一瓶冰镇啤酒。
都来不及倒进透明玻璃杯,直接塞进嘴里,“咕嘟咕嘟”灌下几口带泡沫酒液。
对面陆津眼疾手快按下她手腕,施妙音还是因为被苦涩液体呛到喉咙而嘴角湿润。
她伸手再度“咯咯”笑着抢过陆津手中酒瓶,指着自己胸膛道:“喂,今天可不许说小孩子喝什么酒。我都年满十八,可是成年女性啦。”
陆津笑着摇头,捏一张纸巾将对面对瓶吹的成年女性拦到身边,将她下巴凝聚的酒水擦净。喝完一瓶啤酒的施妙音豪气万丈将桌子一拍,对着旁边一直瞧她望过来的酒保小哥招呼过来,指着自己道:“我可是能喝半斤白酒女人,再给我开一箱。”
小酒保年纪不大,皮肤细嫩,皙白脸色被对面美丽少女吼得有些发红。看到旁边那位英俊成熟男士顺着她视线瞧过来又赶忙躲到一旁冰柜拿酒。
今天为她庆生,即便闹些不大不小脾气,陆津也都由她胡来。
可是三瓶啤酒下肚,对面少女眉眼里强装的喜悦已经有衰败趋势。话也不说,只顾着闷头喝酒。陆津面前一杯加冰威士忌,一直注意她在暗色中的神情,没喝多少便放下,手指顺过去摩挲她脸颊一点还没消散的婴儿肥,在吵嚷的酒吧中沉声问:“不开心?”
施妙音抬脸,一道蓝绿色的霓虹光晕从她眼睛闪过。刚要张开柔软唇角吐露心事,旁边已经有名胆大的年轻女士在另一群好友的鼓动下扭动腰肢靠过来。
红色水晶甲的指尖搭上陆津肩头,曲线毕露的身体也悄然贴过来,露出娇媚笑容朝着施妙音方向摆一摆手,回头冲着陆津道:“这位先生,可以,请我喝杯酒吗?”——
明天补一千三百猪猪的加更。
公路车有没有小可爱要看?
请投珠让我一次性开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