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涕。
那俞伯牙琴弹得好,还有个钟子期当托儿呢!这性高潮就算再澎湃,也架不住旁边有人膻白着你啊!这一轮下来小勾心里嘀咕,可别留下什么阴影以后不举了!(作者插花:放心全世界的人民都倒了,你也会屹立不倒!)
就在小勾快要精尽人绝的时候,小白脸叱着牙阴笑一下:“原来庄严就是为了你这么个东西......”说话的声不大,慢慢悠悠的,却立刻把小勾的老二给砸弯了。
在这昏暗龌龊的包房里听到“庄严”这个名字,就好象在星级饭店的餐桌上发现一坨大便般。
小勾斯条慢理地把裤衩套回去,知道今天这事不能善了了。
流氓不是生下来就是流氓,所以小勾也不是生下来就不要脸。他也有过看见漂亮女孩就心跳,让别人逗得脸红的光景。在小勾还会心跳还会脸红的那时候,他遇到的庄严。
如果20岁的小勾见到庄严的第一句话肯定是:“大哥,这名儿起的太肃穆了!我都硬不起来了!”
但是14岁那年的小沟说的是:“庄严!你得对我姐负责!”
二、
当时庄严听得直乐。
“你姐谁啊?我管得着吗?”
小勾不说话了,上去就是一拳。庄严本来对这个比自己小了不止一头的黑瘦男孩没怎么在意。可他没想到还有蹦起来打人的,顿时眼睛青了一圈。
庄严也不是吃亏的主儿,一把将倒霉孩子按在地上,削了足有10分钟。打完了冲小勾吐了口吐沫:“找打啊你!”
小勾脸埋在土里,哼哼叽叽还是那句:“你得......对......我姐负责......”
庄严有点要出离愤怒了!
“你姐谁啊!”
“......吴越”
“吴越?我怎么她了?”
“你对不起她!”
“小勾!”一个粗胖的女孩急匆匆地赶来,将趴在地上的小勾粗鲁地拎了起来。“干什么啊你!听风就是雨!谁让你来的啊!”
这回换小勾出离愤怒了。
“姐!到现在你还护着他!”
庄严听的直翻眼睛,指着吴越的鼻子说:“你们俩这唱的是哪出儿啊?”
吴越本来就晒得黑红的脸蛋都泛出紫光了,拽着小勾的脖领子一路小跑地回家了。
这小勾还不服气呢,被他姐拉得都喘不上气了还冲着庄严横眉立目。
缺心眼——这是庄严对小勾的第一印象。
缺德——这是小勾对庄严的第一印象。
不过后来小勾才弄明白这桩乌龙案。原来是姐姐暗恋人家。
19岁的庄严是从城里回乡下的姥爷家里探亲的。他的姥爷是村里数得上的富户,这老头据说原来是市里有名的头头,退休后叶落归根,回乡下买了块地盖了座小型别墅,也算衣锦还乡。在乡下算得上显赫的家世加上英俊的外表,着实让庄严在方圆百里女孩的心里荡起了不小的涟漪。
吴越的心也左摇右荡,非要形象一点那就是掀起了惊涛骇浪。只在村里播放的港台片才能看见的英俊小生却生生的出现在眼前,能不让她浮想联翩吗!
可她也知道自己长得不算清秀,家里的经济状况更让自身本已经很抱歉的条件又降了一大档。与那庄严就算天崩地裂也没有相恋的可能。
还算有点才气的吴越,只能把少女的万般情怀倾诉给日记。反正日记是给自个儿看的,骗天骗地还能骗自己,于是庄严就成了集陈世美、薛仁贵精华于一身的旷世负心汉。(偶先汗个-_-||)
平日里闲来无事就对着日记洒上几滴热泪,却偏巧让小勾撞见几回。趁姐姐不备翻出日记一看,那真是怒从胆边生。在家里找了一圈,没找到那把钝了的砍柴刀便单枪匹马去找那个绝代大流氓算帐去了。
本来是少女隐晦的心事,却被无知小弟弄得沸沸扬扬,恼羞成怒的吴越,回家后把已经被打蔫了的小勾又重新修理了一遍。
三、
打那儿开始,小勾就知道跟庄严贴上边没好事!
这不,麻烦又开始上门了。
小白脸耷拉着眼皮,“我叫你停了吗?继续给我撸!”
小勾低着脑袋拽着裤门上的拉链。拉链好象卡住了,半天拉不上。小白脸站起身来,走到他的近前,修剪整齐的手慢悠悠地抬起来。“啪”的一声,小勾被扇到的门上,半边脸都肿了起来。
“跟我装聋作哑?”
“老板,喜欢玩SM您早说啊!我这后面还有几单客人呢!时间宝贵,是辣椒水还是皮鞭啊?”
小白脸皮笑肉不笑地扯着嘴角:“早听说你是出了的不要脸,也是出了名的喜欢钱。现在有个赚钱的机会,需要你出点力气。”
“行啊!有钱干吗不干!”小勾被打得有点晕忽忽的,一说话耳朵里都带回音。
小白脸拿起放在茶几上的湿抹布,搽了搽打了小勾的那只手。
“我要你去陪庄严。”
靠!耳朵连着脑袋在翁翁作响。
事情大条了!
小勾出了包间就直接找到黑哥。黑哥盯着他像猪头的脸一楞。
“行啊!小子有一手啊!能从李公子的房间里走出来可不容易,我还以为得找人抬你出来呢!
小勾暗骂道:你奶奶的,知道他是什么人还让我去!
“这姓李的什么来路?”
“他?大来路!那是跺一跺脚,B城抖三抖的主儿。黑的,白的都吃得开。别看人挺斯文,手狠着呢!不过没听说他好这口儿啊?这是第一回来我们这.......”
第4章
从夜总会出来,天已经蒙蒙亮了。
小勾没有打车。顺着林荫道走10分钟能到自己的住出。
这是一栋又旧又脏的居民楼。其实按小勾的收入,他已经能买到不错的房子了。但他不爱在这上花钱。他的钱除了买身上穿的带的,基本都存银行了。
顺着光线昏暗的楼梯,来到5楼中间的单元。小勾快速地地掏出钥匙,开门,关门,长舒一口气。
只有一人独处的自在慢慢爬满全身。将自己扔进折叠床里,闭上眼睛,小勾合计着以后该怎么办。
庄严……庄严……庄严,这个名字好象遗忘很久了,可就在刚才它又被小白脸从一堆狗屎堆中翻了出来。
没开灯的屋子里,一片安静,渐渐的是小勾越来越重的喘气声。
最后凝结成一句哽咽——“庄严!我X你妈!
小勾的妈没死的时候说过:“人的一辈子都有几道坎儿,翻过去就好了。”
她的坎就是嫁给了小勾的爸爸——一个瘸腿的酒鬼。不幸中的不幸,她没翻过这道坎儿。在小勾10岁那年喝农药自杀了。在自杀之前她和丈夫有过激烈的争吵,被丈夫用拐杖打破了头部,鲜血直流。
而争吵的原因是她在他没在家的时候,炒鸡蛋给俩个孩子吃。
半瓶敌敌畏结束了她不幸的一生。把一双儿女留给了连鸡蛋都吝啬于给孩子吃的男人。
那段记忆在小勾的脑海中始终是那么不真实,每天唠叨着自己的妈妈一下子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