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了。
家里两天没大人,俩人也不出去野了,腻在家里粘粘糊糊的。
小勾经过庄严的再教育,人生观已经差不多该歪的歪,该弯的弯了。
他发现原来还有比掏鸟蛋摸鱼更好玩的事。庄严还算有良心,知道孩子还小不能太过分,(都拐带孩子走邪路了还不过分?-_-||)只是练练手活。庄严想用嘴,但小勾死活不干,不过冰箱里的香肠他倒没少吃。
庄严有点不高兴,骂小勾是假正经。
小勾解释道:嘴里含进带咸淡的东西,就想咬。
说的时候一脸的天真无邪,但庄严听得背后直冒凉气,嘴嘎巴半天才合上,想了想说:“那什么,冰箱里还有香肠,别饿着,多吃点。”
这天下午,小勾用庄严的浴室冲澡,冲一半的时候,庄严钻了进去,说是要帮他搓背。搓着搓着,就按着那地方不动了,嘴里还嘟囔着:“怎么这么埋汰呢?不行,得好好洗洗!”
小勾坐在浴池边,背靠在庄严的身上“咯咯”地乐,半眯缝着小眼睛,不一会就轻轻地呻吟出来。庄严喜欢听他的声音。虽然是个山货,但小声儿怎么就这么媚呢?光听着自己的下面就硬得不行了!
喘着粗气,庄严含住小小勾的耳垂,用牙齿和舌头反复折磨这点嫩肉,小勾被这一上一下的弄得不行了,声音越来越大。庄严也被刺激得不行,一下就把小勾按到地上,手指头开始往臀下钻去。
“小勾……哥不行了……让哥进去。”
其实小勾也挺好奇的,怎么电影里的人就那么舒服呢!于是也不吭声。
庄严顺手拿了一管手霜挤了点,润滑之后就捅了进去,小勾刚开始咬着牙忍着,但后来疼得实在顶不住了,就不干了。
“起来,疼!”
庄严眼睛都红了,哪能听得进去?一手按住小勾另一手抓着小勾的头发只管自己舒服着。小勾干脆“嗷嗷”地惨叫,弄得浴室像屠宰室似的
等庄严升完天后,把手松开。小勾恶狠狠地推他到一边。
“妈的,疼死你爷爷了!电影里那些人的屁眼是水泥做的吗!骗人,舒服个屁!”
“一回生,二回熟。下回你就舒服了。”
小勾一瞪小眼睛,还真拿我当傻孩子啊。
“哥,我看你倒是真的挺舒服,也让我压压你呗!”
“我操,你毛长齐了吗?嫩点儿吧你!”
完!一句话勾得驴劲又上来了。
小勾也不顾屁股疼了,“噌”的一下窜到庄严身上,提起小嫩枪就要耍流氓。
别的事让让还行,这大枝大叶的,庄严能含糊嘛!
大手一挥就把小勾甩一边去了,结果劲儿使大发了,小勾的后脑勺撞在浴缸沿上,“当”的一声,都带回响的。
小勾被撞得有点晕,看着庄严脸变了色还纳闷呢!结果感觉脖子上有水往下淌,随手一摸,满手的鲜红。
还在发愣,就被庄严抱了起来。
“祖宗!你就是我活祖宗!”
妈的,性高潮的劲还没缓过来,就得救死扶伤。老子他妈今天也没玩SM啊!
幸亏庄严见血的架没少打,没见红就蒙。还知道给俩人穿衣服,不然裸奔于乡间,那杀伤力更强了。
来到村卫生所里,卫生员给简单地处理下,说伤口太大,得到县医院缝针去。
家里的车被大人开走了,就剩下庄严的骚包摩托了。庄严把小勾扶到后座上,小勾一屁股坐上又“啊”的一声弹了起来,(PP啊)结果脑袋失血过多,又起得太猛,人差点栽地上去。庄严抱住小勾,一合计:有了!
转身雇了一辆拖拉机,俩人坐在车斗里,“突、突、突”进城了。
一路上,黄土飞得老高。小勾被折腾得打蔫了。从来都是黑得像驴粪蛋儿似的脸,现在居然有些见白。庄严只能把他抱在腿上,避免一些颠簸。一身名牌的衣服也蹭得全是黑红的血。
小勾躺在他怀了,不知为何,心里居然还美孜孜的。
有人担心自己,替自己着急真好……
记得小时侯,自己淘气受了伤,妈总是先狠狠的骂自己,然后就这么的把自个搂在怀里。运气好的话,还能吃到糖水鸡蛋,荷包蛋的黄儿是稀的,一咬总是顺着嘴丫子往下淌,再喝上一口糖水——甜啊!
想着想着,成对儿的水珠噼里啪啦地流了出来,和脸上落的灰混在了一起。
庄严以为他是疼得,摸着他花猫似脸安慰道:“到了,就快到了,进城了哥带你去吃肯德基啊!”
“我要吃糖水鸡蛋……”
“行,就算你要吃恐龙蛋,哥也找人给你下去!”庄严急得有点满嘴跑火车。
小勾没吱声,闭着眼睛,突然希望拖拉机永远这么开下去,就算血流光了也不要紧……
作者有话要说:至此佳节在即,为回报广大新老读者,特举行优惠酬宾活动。字数看俩送一,先到先得。机会难得莫失良机!^__^(其实字数好象没多几个……)
15
到了医院,一通乱忙活,终于进了处理室开始缝针了。
庄严在外面等着,合计着一会带小勾四处逛逛。这破孩子平时挺不着人待见的,但刚才在路上看着他可怜巴巴的看着自己,真有那么点子不得劲。
从兜里抽出根烟,刚要点上,身后就有人递过来打火机。
转身一看,暗骂道:操!怎么遇到他了!”
身后这人长得倒是挺人模狗样的,就是眼角眉梢透着流气,演西门庆都不用化妆。此人叫李思平今年20岁。
他们家的发展史就是那叫一个传奇。
他老子早在10年前,只是开电子游戏厅的混混,等电子游戏不行的时候,又开起了大型洗浴中心。就这么的滚了几年,家产越滚越大,他老子踹掉没文化的发妻,娶了个高官的女儿,也算由黑转白了。
这小子是他老子前妻生的,在庄严的朋友圈儿里算是个吃喝嫖赌,五毒俱全的主儿。
虽然有时候大家混在一起,但庄大少爷其实打心眼里瞧不上他。这小子也就调戏良家妇女时能打打前阵,平时就是烂泥一捧。
不过李思平倒觉得自己跟庄严的关系那是特铁。
“老弟,怎么在这遇到你了?”
“啊,陪朋友看病。”你妈的,你们家有我这么优良的基因吗?还你弟?
“得,这就叫缘分。我的一个妞儿怀孕了,怕家里人知道,就跑这个县城“卸货”来了,没想到看见你了。”在人来人往的走廊上,他大声嚷嚷着。
这回庄严连眼睛都不抬了:“你忙吧!我还有事先走了。”
“别啊,咱哥俩能见到不容易,走,喝酒去。”
牛披糖甩不掉了。就在这时,小勾缝完针出来了。
小李公子瞪着眼睛看着一个山药蛋子晃晃悠悠地滚到庄严的身边。
“庄严哥,我弄好了,医生说还要开点消炎药。”
“这是……”姓李的拿眼睛来回划拉着他们俩。
“我姥爷那边认识的一个小朋友。”
不对啊,他们庄家上上下下都没这号亲戚,再说能让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