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勾心里像炸开一样,一直压得他喘不不上来气的东西被炸得烟消云散。
透亮!
他终于知道自己介意什么了!他不想自己排在那些山猫野兽的后面,他要庄严哥心里有自己!只要心里有自己,什么对的错的,都不管了。他就可以安心与庄严哥在一起。
那边细眉毛还在唾沫横飞地讲着:“……你个土包子也不知道走什么运了,居然能拿下那位爷,我就没看过他对谁上心过。赶紧趁没过新鲜劲多捞点吧……”
小勾没心听了,心里就是甜,人也傻忽忽地笑。
细眉毛看他这样竟叹了口气。
正好庄严走出来。细眉毛看见他像耗子看见猫似的,一缩脖子进了宾馆,扑到一个胖子的怀里,勾勾搭搭进了电梯。
庄严皱着眉头说:“他跟你说什么了?”
小勾支着牙还在笑:“没说什么!”
“以后别搭理他,一个卖屁股的!脏!”
“什么是卖屁股的?”
“……小孩子别什么事都打听!”
接下来一路上,庄严看东西,小勾看庄严!
看着看着,庄严来火了!
你看就看呗,那小眼神怎么那么勾人呢!
妈的,老子当了一宿柳下惠,看你一脸大便样,还变着法的带你逛街开心。长这么大就没这么谄媚过谁。居然还当街勾引老子!
走着走着,小勾凑到庄严耳边说:“庄严哥我想亲你!”
“……”
火烧眉毛地拉着小勾进了电影院,选了最冷僻的片儿,进去就到了最后一排。摸着黑,这顿耍流氓。
正好是循环场,一部国产爱国主义教育片楞看了三遍。等两人出电影院的时候,小勾的腿都跟面条似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迟来的情淫节礼物!亲亲们快乐!
另外我就这么低产了,再挤就不知道能挤出什么了~~亲们别拿这事给我低分啊!目前还是单身,很忌讳“1”。怎么看怎么像光棍。-_-||给高分给高分,偶的文,分还好低啊!都没动力了!
18
饶着小勾年轻,也有点精尽人亡的感觉。
庄严舔了舔嘴,拍拍他的头说:“小鬼,以后得加强锻炼了。你还年轻,有希望,别看见哥太强了就自卑。”
小勾也严肃地点点头:“我姐说了‘吃哪补哪’,回头弄俩牛鞭补补。”
庄严搂着他肩膀坏笑着:“你吃多浪费啊!还是哥吃吧,反正最后也要贡献到你身上。”
俩个人正胡言乱语,庄严的手机响了。
掏出来一看,庄大少一皱眉头,是自己老子的号码。
庄严的爷爷那边齐刷刷混军队的,到了庄严他爸这辈儿,算是混上去了,新近升到了国防部。这老子管孩子跟管大头兵似的。就算人在北京不在本市,也经常长途训话。庄严一听见他爸的声音就脑袋疼。
“臭小子!你一天就知道惹事!”打雷般的嗓门从电话那边传来。
“我怎么了?”
“说!为什么打老李家的大小子?”
“那孙子还敢告状?”
“还用告状?你妈妈到人家里去做客,正好看见他让人抬回来,给你妈臊得差点钻地缝!”
“行啦,像他那样就欠打!您一天日理万机的,小孩掐架的事就甭管了。万一累躺下了,我还得接您的班,站您的岗。到时候弄折了您革命的小旗杆,那多不划算?”
就听见电话那边简直子弹横飞了!
气完老子,庄严就按了手机。看旁边的小勾歪着脑袋看自己,小摸样怪可爱的。
“又想亲哥啦?”
“庄严哥,你是为了我打的李思平吗?”
庄严没料到他会问这个问题,脸居然难得的红了。
“就知道那个卖屁股的欠嘴!”
小勾搂着庄严的腰又开始傻乐了。
“哥,你对我是真的好,我也要对你好,连命都不要的好!”
充满孩子气的话语,但其中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认真。
庄严听了心里却是百味陈杂。他知道小勾不是在甜言蜜语,他和自己平时玩的那些男孩不一样。可就是这孩子的认真劲让他感到有点压力。
都挺年轻的,弄得那么沉重干吗啊!
庄少爷有点腻歪了。
他打了姓李的确实是为了小勾,自己都没玩够的东西凭什么让那姓李的碰?但跟一个小乡吧佬山盟海誓,那就太二了!
“你也听到了,这回我老爸是真生气了,估计得狠K我一顿。一会我送你回去。我得回家一趟,不然我爸得派警卫兵来抓我了。”
庄严胡乱地找着借口。
小勾听了,顿时感到不安。生怕自己连累了庄严。于是乖乖地被他送回了村里。
到了村口,小勾刚一下车,庄严就冲着窗外摆摆手,脚踩油门扬长而去。
小勾冲着车尾大声地喊:“庄严哥!你要快点回来找我啊……”
声音被引擎的声音湮没,不知道有没有传入车里。
小勾一脸的落寞,看着车影消失在一片尘土之中。
接下来的日子,小勾是扳着手指头在过。
可一转眼,一个月都过去了,却一直没有庄严哥的消息。
小勾着急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干什么都提不起劲来。满脑子飘过的都是庄严邪气的笑容。甚至有几天夜里梦见的,全是他搂着光着屁股的自己。往往醒来时,裤裆已经粘成一片。
吴越倒是挺欣慰。自己的小弟终于知道讲究个人卫生了,几乎每天都早早起来洗裤衩、凉内衣。可见自己的教育还是起作用了。
眼看着入秋了。小勾再也坐不住了。他不知道庄严市里的家在哪,更不知道他的电话。于是拐弯抹角地向别墅里的保姆大妈打听。
把个小孩愁坏了,跟老太太楞是七大姑八大姨地聊了半个多小时,才套出来庄严已经开学了,在市里的重点高中A中就读。可具体哪个班,老太太也不知道。
小勾筹划着去找庄严。
恰逢收获的季节,只要有田地的人家,都缺人手。小勾排好了日子,挨家挨户地去打短工。在大地里埋头干八九个小时能有20元钱的收入。就这么连干了10多天,人又晒黑了一圈,显得越发瘦小。秋天的太阳能毒出火来,到了中午,懂点行的人都知道避一避,等太阳斜了再干。可小勾却裹着头巾,依然掰着苞米。
有那嘴欠的大婶逗小勾:“是不是玩命攒钱娶媳妇啊?”
小勾从苞米地里探出脑袋,阴样怪气地说:“是啊,就等着婶子您改嫁呢!”
若得那帮妇女笑着大骂着“小不正经”。
等农忙快收尾了,小勾把钱仔细地收好,免得被自己的老子搜了去赌博。
手里有了钱,干什么都有底气了。晚上躺在被窝里,反复地数着那几张票子,心里盘算着路费加上给庄严哥带点不需要花钱的土特产,居然还能剩下不少钱,正好给姐姐买件衣服。
嘴角带着笑,小勾甜甜地进入了梦乡。
选了个晴朗的天气,小勾带着满满两大包山蘑菇和自己精挑细选的榛子就上路了。
先是从村里步行到县里,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