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各式各样的荷花,道路两边种着各式各样的树木,其中垂柳居多。
来这里的人除了平民百姓,也有达官贵人的家眷,若是哪家的荷花被他们看上了,会赚得一笔不菲的银两。
商齐俊朗,齐令神秘,两人走在路上,引得不少女儿家频频抛来媚眼。
又一见两个人手牵着手,是不是亲密耳语,不少女子都感到惋惜,这样俊逸的两位公子,竟是好龙阳之人。
在村庄的南边,有一颗姻缘树,挂满了祈愿的用红绸串起来的木牌。
找到卖木牌的人,商齐和齐令各自在牌子上写下了心愿。
商齐的木牌上写着: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
看了之后,齐令指了指,说:“叫你,写愿望,你写情话干什么?”
商齐脸红:“谁,谁写情话了。”
“好吧,我呢,就比较俗气了。”说罢,齐令大手一挥,在木牌上写:梧桐相待老,鸳鸯会双死。
“不吉利。”商齐说。
齐令反倒很喜欢:“生死相随,就是我的愿望。”
姻缘树下有一位当地的村民在石桌边守着,负责给来的人把木牌串在一条红绳的两边。
当他无意间看见商齐和齐令在牌子上写的愿望时,狐疑的抬头看了他俩一眼。
齐令问:“怎么了吗?”
村民摇头:“没有没有,就是觉得两位公子好看的紧,我在这儿这么些年,来来往往看了不少的人,也没您二位好看。”
可心里想的确是:这两位公子真奇怪,别人都是写携手到老啊,相濡以沫啊什么的,他俩写的,哎,算了反正不管自己的事儿。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篇文虽然是按着我大纲走的,但是我发现了我写文很毛躁,每次里面的小剧情都没办法写的稍微饱满点点,导致剧情发展很快然后匆匆开始匆匆结束。
知道前两天,啊哈哈哈哈哈哈,发现了一个能改掉我这坏毛病的方法,嘚瑟一下下!
今天晚上要出去吃饭,就先发了,嗯~~~不想晚上回来开电脑
第33章 第 33 章
拿着串好的木牌,齐令抡圆了胳膊,把两人的牌子抛向了树的最高处。
一阵风吹过,树上的木牌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站在树荫下,齐令俯身在商齐眉间碰了一下,惹得路边的姑娘们一阵娇羞的呼声。
商齐拉着齐令快速从人群中穿过,来到了村子外面。
这里有一片草地,连接着湖水,没那么热,也没什么人来,所以找了一颗繁茂的树,两人靠着树干坐下来。
“你,到底说了什么呀?”齐令仍然记得这个,追问道。
商齐伸了个懒腰,干脆倒下去躺在齐令的腿上,仰望齐令:“我给父皇说,在西北边境,曾受过一次重伤,日后恐不能绵延子嗣了。”
这真是吓傻了齐令:“你,你怎么编了这种谎话,商君他没找御医来看?”
商齐笑:“他才不会,找了御医这事儿就瞒不住了,万一传了出去,我这脸往哪儿搁?再说了…”
“再说了?”
“等岁松寒回来,父皇肯定要他来给我治病,虽说现在他们是放任我俩在一块了,但是一旦知道我没病,就会立马拆散我们。”
“那你还这么轻松?”
“因为岁松寒,被我收买了,小悠儿才有喜的那段时日,他们在我那边呢,早就说好了。”
原来,从哪个时候商齐就在琢磨着现如今的事情了,齐令宝贝的把商齐搂的更紧了。
“将军,这边没人,咱就在这里休息吧。”一道久违的声音,引得商齐看过去。
呵,不是冤家不聚头,这不就是潇湘和应絮飞吗。
应絮飞似乎也看到了他们,先是楞了一下,然后低头在潇湘耳边说了什么,两个人一块儿过来了。
看的商齐一愣一愣,等下要怎么打招呼?还是不动口直接上手?
然而,还没等商齐想好要怎么做时,应絮飞先开口了:“七王爷,好久不见。”
“潇湘见过七王爷,齐公子。”潇湘依旧是一句话拐许多个调,听的人身上麻酥酥的。
齐令似不记得自己被绑架过一般:“应将军,今天这么好兴致,带侍君出来游玩。”
能得到商君承认,并成为西原第一位入了族谱的高官侍君,潇湘是得意的:“是将军体恤我,平日里他太忙了,都没时间陪我。”
应絮飞以为潇湘是在接机怪自己,毫不避讳有两个人在:“是本将军的错,日后定早早地早老还乡,日日夜夜都陪着你。”
呵,商齐心里翻白眼,腻歪给谁看呢,啧。
然后商齐学着应絮飞的话:“日后本王定早早的辞去朝堂事务,陪你游山玩水。”
而应絮飞丝毫没表现出生气,反而问:“王爷和齐公子,也是…?”
也是什么,自然不用说出口,大家心里都知道。
反而齐令很期待商齐会怎么说。
商齐:“怎么?就许你应大将军抱得美人归,不许本王寻得真爱了吗?”
“王爷能觅得心悦之人,絮飞真诚的送上祝福。”应絮飞说:“我二人就不打扰王爷雅兴了,告辞。”
“慢走。”
应絮飞和潇湘走远了,齐令取下面具放在一边,面具下的皮肤被闷出一层细汉,商齐在怀里掏了掏,发现自己没带手帕,于是就着袖子给齐令擦拭汗水。
“如果我回去了,你怎么办?”齐令把玩儿着躺在他腿上的的商齐的头发。
商齐挠了挠下巴:“那我就去请求父皇,和你和联姻。”
“诏书怎么下?西原国七王爷和东陵国丞相之子?”齐令问。
“错。”商齐抬手勾住齐令的脖子:“是西原国七公主。”
“好的,我的公主殿下。”
果然不出商齐所料,商悠和岁松寒回来的时候,商君立马把商齐招进宫。
商君同商齐和岁松寒在里面,齐令和念贵妃等人在外面等候,念贵妃焦急的看着门,商悠抱着还在熟睡的孩子和商澜交换了眼神,庄子复安静的坐在角落。
终于门打开了,商君率先走出来,念贵妃赶紧过去,抓住商君的臂膀:“如何?”
深深地叹了口气,商君摇头,他内疚,当如若是自己同意了商齐和齐令,不让他去什么边境军队,商齐又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松寒,松寒,你告诉母妃,这是真的吗?”念贵妃不死心,又问了岁松寒。
商齐不忍,可他知道不能松口,他把念贵妃抱进怀里:“母妃,没关系,我还活着不是吗?”
是啊,还活着,至少人还活着。
岁松寒逗了逗自己熟睡的女儿:“我和小悠儿商量了,日后我们再有孩子,可以过继给七哥。”
商澜也说:“我也可以我也可以。”
庄子复可不敢说把自己的孩子过继给商齐的话,但也安慰着:“对,对啊,这样也是不错的。”
念贵妃本来很难过,可又忍不住笑商澜:“你连个正室都没有,哪儿来的孩子。”
这时商悠的孩子岁静姝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