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华一脚就将沉大少爷踢到大门口，中间撞碎了两张桌子，无数的酒杯还有瓶子，后背狠狠地撞在门墙上疼得他差点晕过去。
不知道为什么。
众下属小弟差点激动得跳起来：“卧草，解气！”
“美女霸气......”
“小声点，老大还在呢......”
沉大少爷巍巍颤颤的被扶起身，他阴鸷地瞪了一眼归华，眼里含着无尽的杀气，他勾了一下唇角冰冷的孤度。
接着，用失望和受伤的目光看了一眼江敌，转身离去。
江敌刚好也在看沉大少爷，恰巧能撞上沉大少爷最后离去的目光，她指尖一紧，眼底涌出来的担忧又被强行压了下去。
“有病。”
“以后没我的命令，不允许放任何人上二楼。”江敌依旧是若无其事的样子，她习惯性从口袋里掏一颗糖，撕开含在嘴里。
这次，用的不是口香糖。
是商场甜度最浓的硬糖。
她最讨厌甜味，却在今天，含了一整天的糖，跟兄弟喝了一通宵的酒，她说她今天心情好，终于解脱了一个缠着她的人。
“归华小姐，我怎么感觉老大今天有点反常？”
“她平常很少喝酒的，就连烟都戒了很久了，今天这是怎么了。”小弟见归华一直站在原地，便不由朝她走来，小声问道。
归华弯下身。
捡起地面上掉落的糖纸，目光投向二楼的包厢，淡淡地说：“生活不甜了，痛到极限了，连口香糖的甜都掩盖不了苦涩了。”
“甜？掩盖苦涩？不懂。”小弟有些茫然：“对了归华小姐。”
“我听小道消息说，沉大少爷是因为老大满了二十岁，不能成为神女的弟子，而宁纤纤可以，所以沉大少爷才抛弃老大的。”
“真的是这样吗？”
归华：“不是。”
“不是？我就说嘛，沉大少爷不应该是这样的......”
“我说，宁纤纤不是神女的弟子。”
“啊？她不是最有机会入选吗？而且有沉家的帮助，她拿到主符卡并不是一件很难的事情，只是心疼我家老大......”
归华淡淡地看了小弟一眼。
只道了一句话，就没再多逗留，直接离开了酒会。她说：“因为，我说了算。”
因为，她就是所有人都仰慕的神女。
因为，她这辈子只会收有一个徒弟。
沉大少爷不是妄想着宁纤纤会成为弟子吗？那就等着瞧，等到一个月出结果后，沉大少爷会不会跪着求江敌原谅回心转意？
“老大，归华小姐走了。”二楼陪江敌喝酒的小弟，忽地出声提醒道。
江敌抽了一口烟，抖了抖烟灰，下意识看了一眼归华离开的方向。
无所谓地笑了声：“走了就走了。”
“我看起来很需要人陪，需要安慰吗？”
小弟：“不是，老大，属下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着归华小姐人挺好的，然后......”
“然后什么？觉得她好就滚出跟她走。”江敌话意突然转变，跟平常时候有着很明显的态度变化：“留在老子这里干什么？”
“老大......”
“我说出去，没听到？”
“可是老大......”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