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的补上管事的缺儿,又命管家采买了一匹丫头小厮补府里的缺儿,他自己身边为了以防万一更是换了个彻底。
外事都搞定了,尤文德又开始头疼他那两个便宜儿女,原主迂腐,就是对儿女也是一副刻板的架势,儿女对他并不很亲近。他这对儿女,女儿虽说是嫡出,可只不能生育一条就都白搭,儿子病病歪歪,让人很怀疑能不能养活。
尤文德不是原主,不通庶物,稍微一查便知他那便宜儿女的近况,女儿身边原本还好,毕竟是当家夫人的嫡女,没人敢欺负了,可自从查出女儿不能生育之后,明里暗里就开始有人说闲话,怠慢,尤文德当即重罚不少奴仆,效果也是立竿见影,立时没了敢怠慢大小姐的。
他那长女因此感激父亲,特地叫做了点心,亲自送来给尤文德,尤文德借此假装了回情难自禁,一副板不住露出对女儿的疼爱的样子,对着长女尤清媛是老泪纵横的哭诉自己不称职竟给了小人可乘之机,一副愧疚的情难自已的样子。
尤清媛虽也算聪慧,但毕竟年幼,又渴盼父爱,加之她多少知道她此番多半是因为她母亲给那两个妾下了绝育药被她们知道了反击才导致母亲逝世,她也连带着糟了报复,如今见父亲没有因为她的身体状况而放弃她,一时间竟是父女二人哭到了一处,有了这一遭,父女二人的感情迅速升温,尤清媛时不时煮个汤汤水水给父亲,尤文德出门也不忘给女儿带些小玩意儿。
再说尤启松,即尤文德的便宜儿子,尤启松却是比起尤清媛来差的更多,他本是庶出,于氏也不是多能容人的,对他连面上也只在尤文德在的时候才做做样子,上行下效,身边一众奴仆竟然克扣他的东西不说,病着也没人仔细照顾。
于氏已去世多时,又是尤文德女儿的生母,尤文德明面上也不能说什么,只是在心里感叹了下这古代的嫡庶,妻妾,提醒自己以后一定要注意,没在这上头栽了跟头。
尤文德借着采买奴仆的便把尤启松身边的人仔仔细细换了个遍,又把于顺的儿子指给他做小厮,把人给挪到外院来,花重金请了颇有名声的老大夫仔细诊治,得了句配着方子仔细调养个一年多便没事的话,才彻底放下心来。
因着孝期茹素,尤文德又特地寻了牛奶一些有营养的东西仔细养着,每天领着他散步锻炼。
这尤启松长相竟有几分神似穿越前的尤文德,再加上小小年纪就见识了人情冷暖很是聪慧早熟,也难怪尤文德挂念。
再是早熟也不过七岁的孩子,怎能不渴盼父爱,尤文德又不是原主,时不时给尤启松讲些小故事,送他些小玩意儿,所谓润物无声,几天后父子就亲厚不少。
最让尤文德欣慰的大概就是原本于氏在时虽不甚喜欢尤启松,但是到不曾在尤清媛耳边多说些什么,尤清媛和尤启松两姐弟原来只是很少见面,没什么感情,倒是不曾有什么矛盾,如今因着尤文德的关系见面增多,加上他有意引导,姐弟俩的关系越来越好。
一晃眼几个月就过去了,尤启松身子越来越好,脸色红润多了,开始显出孩童的活泼,尤清媛也不在那么自怨自艾了,姐弟俩的关系也越来越好,尤启松还像尤文德炫耀姐姐给他做的荷包,气的尤文德吹胡子瞪眼,转身就要尤清媛也做一个给他,尤启松和尤清媛也不怕,他们已经习惯了父亲虽然一天板着脸实际上却最是舍不得他们的。
连尤文德比较熟悉些的同僚也渐渐发现,尤文德虽然一副在正经不过样子,但是却实打实的是个疼孩子的,什么不经意间显摆一下女儿给做的针线,抱怨下儿子淘气,谁不知道你是在炫耀,谁没孩子怎么的,一来二去尤文德与同僚之间关系融洽不少。
第2章 原来是红楼
尤文德经过几个月的时间给自己初步稳定了后宅,缓和了父女父子关系,在后宅基本无忧的情况下,尤文德开始把心思放在外面的事上,借着儿女的关系逐渐改变人们心中迂腐刻板的老儒生形象,当然只是微调一下,毕竟这副形象在这个年月来说反而还挺安全的,他要做的只是让这个形象鲜活起来,让他这个人变得有血有肉,不要人一看就觉得不可交,假正经。
尤文德开始把重点放到官场上,少不得总结一下现状,这一仔细回忆可是吓了一跳,他还当是穿到哪了,整了半天是红楼,不过现在还没开始呢。这时候宁国公和荣国公都还在,虽说身子骨都不太好。现在圣人还是没退位做太上皇,义忠亲王还是太子,绛珠仙子和神瑛侍者都还不知道在哪。
让尤文德意外的是原主居然和贾家有联系,原主和贾敬是同一批的进士,有同科之谊,贾敬因为权贵出身在翰林院的文官里很受排挤,总有郁郁不得志之感,而原主迂腐刻板,也不受重用,一来二去,两人的关系倒是不错,互相引为知己。
尤文德盘算了一下现状,现在宁荣两府正是昌盛,与宁国府的继承人交好自然是好事,现在老圣人在位,权贵势大,他说不得跟着能沾些好处,但是这两府最后可都被新圣人抄了家,这就不好办了。
尤文德仔细回忆了一下,这宁荣两府抄家似乎与他们两家欠银不还和掺和到义忠亲王谋反里有关,其次也是两家太过嚣张丝毫不把王法放在眼里,犯下多件命案的缘故。而这些事现在都还没发生,说不得可以做些改变,就是一成不变这抄家也是多少年之后的事了,到时候自己只怕快六十岁了,说不得早致仕了。如此算来与贾敬交好倒可以保留下去。
接触了几次之后尤文德发现贾敬除了迂腐,不通庶物以外不倒是什么大奸大恶之徒,也不像他的后辈那样不把王法放在眼里,两人也就那么不远不近的处着。
倒是贾敬对尤文德越来越推崇,深以为自己交了一位有本事的朋友,大事小事越来越愿意拿来和尤文德探讨。
贾敬作为族长继承人也不是真什么也不懂,要不然也不能考中进士。
原本的尤文德无什本事,贾敬与他也就是吐吐苦水,如今发现尤文德是个有本事的,他就拿些小事试探一二,结果发现尤文德的确有些才干。
不过因为尤文德谨慎,他到没怀疑别的,只以为是因为现在局势紧张,尤文德过于保守,又没背景,还在京城,害怕着了谁的眼,有心藏拙,免得被硬逼着站队,在他若有若无的试探他对几位皇子的看法,尤文德讳莫如深之后,贾敬更坚定了自己的看法,觉得尤文德是个十分保守但对局势又很有几分见解的人。
尤文德盘算完家里家外,就开始投入到工作中,正经工作得做好,同僚关系得打理好,卯足了劲要在这次吏部考评拿个上等。他可是盘算着趁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