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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5

作品:人人都爱容氏子[穿书] 作者:封玖 字数: 下载本书  举报本章节错误/更新太慢

    容晗抖着腿,惨兮兮道:“草地里。”

    当日少年郎君结伴而行,后于一处草地野宴欢愉,莫非就是那片草地?

    “容尚书,贵府不睦,却殃及我郡王府,事已至此,恩怨两清,你以为呢?”

    秦恪高坐马背,俯视容尚书。

    单凭容晗以梁司文为戏弄容大郎的活靶,致梁司文当众出丑,成为他人口中谈资,容晗今日所受实属应该。

    “犬子年少无状,下官改日定登门赔罪。”容尚书自知理亏,不得不低头。

    秦恪见他无丝毫在乎嫡长子之意,蓦然冷笑一声。

    后对梁司文道:“你当街殴打他人,也该受罚,归家后自讨十鞭。”

    言罢,不顾众人议论,驾马绝尘而去。

    梁司文归家,讨了十鞭后,趴在榻上,陈川谷替他上药。

    “你太冲动。”陈川谷见他背上鞭痕紫红,心有不忍。

    梁司文哼唧一声,“我就是气不过,容晗怎会那般无耻?拿别人生母遗物作威胁,实在太下作!”

    他义愤填膺,似要再去狠揍一顿。

    陈川谷无奈,“你阿耶去哪了?”

    “不知,好似出城去了。”

    上药完毕,梁司文忽起身至案,“陈叔,先前容连也误会容大郎,如今他在临溪,与容大郎同住,我想传信过去,让他莫生误会,以免伤了兄弟感情。”

    陈川谷暗道:其实就是自己想写信吧?找什么借口!

    “写完信乖乖趴着养伤。”言毕,携药箱离开。

    至院外后,夜幕暗沉,他忽见前方高大修长的身影,正是秦恪。

    男人手里不知握着什么,看不真切。

    “秦肆之!”他忽高声唤道。

    只见秦恪似条件反射,立刻将手中之物塞入袖内,神色有一瞬间的慌乱。

    幸好院中昏沉,陈川谷未能看清。

    “圣上令我领工部数人,明日启程至濛山,习匠人之法。”

    树影婆娑下,秦恪垂眸问,“你去不去?”

    “去啊!”这还用问吗?

    不过,圣上竟遣人去临溪学习,而非召濛山匠人入京,有些奇怪啊。

    莫非是秦某人从中斡旋之故?

    作者有话要说:

    采访一下容尚书。

    话筒:请问,您除了“逆子”,还会说什么?

    容尚书:……真是丢尽了容府脸面!

    话筒:emmmmmm可去你的吧!

    PS:后天入v,正在拼命存稿,所以今天字数少了点,希望小可爱们继续支持呀!不要养肥嘛T﹏T

    第26章

    盛京容府。

    归家后,容尚书恨不得让容晗去跪祠堂,然见他满身是伤,可怜至极,且容周氏痛哭不已,他便没舍得开口。

    “一个两个都不省心!”他怒斥一声,遂无奈挥袖而去。

    容奚远在青州,不知盛京已有人为其澄清冤屈,他正雇人给高柏家安装玻璃。

    高柏年事已高,妻早逝,唯有一女,已嫁他乡,难以得见,一人孤单寂寥。

    此前得容尚书亲笔书信,让他教导容奚,他碍于昔日情分,便答应下来。

    本以为是桩难事,未料,传言中顽劣不堪的容大郎,竟敦和雅静,文质彬彬,且有情有义,知恩图报。

    容尚书不识嫡子美质,实在令人唏嘘。

    在他晚年之时,得一小友照顾陪伴,已然无憾。

    高柏所居宅屋已有多年,较为陈旧,且格局不佳,光照不足。书房日常暗沉,他年事已高,待久了,将致人精神萎靡。

    如今换上玻璃,屋内顿时亮堂许多,高柏心中甚慰,一直笑颜待人。

    “大郎,上次给的书都看完了吧?”高柏笑眯眯地,又从书架选出几本,递给容奚,“这些你带回去。”

    他表达爱意的方式就是送书,容奚已经习以为常。

    “多谢夫子。”

    归宅后,宅中极为安静。

    刘子实去县城学武,容连于书房读书。容奚闲来无事,便取几枚镜片、白纸,至院中阳光处,且唤来刘和。

    自玻璃制出之后,他又亲自打磨出凹凸透镜。

    上次马蹄铁之事,令他想起书中后续发展。

    虽大魏实力不俗,然北方强敌虎视眈眈,终年犯边。主角梁司文随父出征,不慎陷入敌军包围,后被秦郡王拼死救出。

    梁司文活了下来,秦恪却不治身亡。

    大魏战神之死,致魏军士气低迷,被北蛮强敌攻取边城。梁司文悲痛之下,急速成长,历经艰险,方领军夺回边城,成为大魏新的悍将。

    虽与秦恪未有深交,然这般人物身死,到底令人遗憾。容奚自知一人之力,无法匹敌,可也想献出一份心意。

    “郎君,您要做什么?”刘和见他拿玻璃对着阳光照,经上下移动,终于在纸上落下一亮点。

    “刘翁,取尺测距。”容奚仔细吩咐。

    刘和依言测出距离,容奚记下,又换一镜。

    如此反复,数据皆被记录于纸。

    完毕后,他以笔描绘,遂携图纸,乘车至姜氏铁铺,见姜卫平,说明来意。

    姜卫平自不会拒绝,也不问作何用处,只言三日后可成。

    是时,容连收到一封信,来自盛京。

    看信封笔迹,必是梁弟。

    他远至临溪,一为读书,二则为躲避梁司文。然不过静心几日,方才见信时,却激动非常。

    离京之时,未与梁弟道别,也不知他信中可有埋怨自己?

    “二郎君,您不拆信瞧瞧?”洗砚见他沉默不动,不禁问道。

    容连置信于案角,似不欲看信。洗砚观他神思不属,怕打搅到他,遂离屋关门。

    反正如今有玻璃窗,关门后书房依旧亮堂。

    及他离后,容连手捧书册,却根本无心读书,余光落在信上,心里像猫爪挠似的,被它勾去了心魂。

    半晌,他终憋不住,伸手展信。

    本以为会是一番抱怨之言,未料竟关乎容府。他细细观之,越往后,心中越发沉冷,双手微微颤抖。

    原来阿兄欺辱梁弟,是因四郎威胁之故!

    当日他没去宴席,后得闻消息,归家见阿兄鼻青脸肿,以为是梁弟怒极之下,教训所致。

    未料,竟是四郎不顾手足之情,以暴力和遗物逼迫阿兄做出那等恶事。

    梁弟被牵连,最为无辜。阿兄受威胁恐吓,后被遣至临溪,虽非君子所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