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拖着伤腿出来,就见李花大大咧咧坐在院子,那模样也是没谁了。
“以后一个人,少买些东西。”申柱走到李花面前,把她放在旁边的东西一一提了起来。
“我买这些东西,还不是为了你。”该刷存在感的时候,李花绝不含糊。
果然,申柱听了她的话,顿了顿:“进屋去歇息一会儿。”
第一次这么暖心的话从他的口中说出,李花一阵恍惚,还有一丝不敢置信。
特别是昨天两人还在冷战,今儿去镇上之前,他也没对她说一句话……
说起昨天的事情,也不怪她,她好不容易才缝好他的亵裤,结果,没两天,又坏了……
她能不觉得好笑。
想着,李花又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申柱听到李花的笑声,背脊一僵,不由想到昨天的事情,脸黑了。
他也不知最近是怎么了,只要看到李花做那什么瑜伽,他就亢奋的很。
再加上晚上李花每次趁着他睡着爬床,他一闻到她的味道,就能亢奋一晚上。
就这样,没两天,他那裤子再次没出息的破了……
每每想到此,他……
耻辱,奇耻大辱!
“你在笑什么?”申柱黑着脸问。
李花连忙摇头:“没笑什么,没笑什么!”
申柱脸色好转了一点。
“对了,柱哥,我今儿特意去给你扯了两匹布,到时候给你多做几条亵裤。”李花笑道。
申柱一听,脸色比刚才更黑。
李花见此,连忙进屋了,不敢和他硬碰,不然吃亏的还是她。
申柱见李花慌忙跑开的背影,摸了摸心脏处的位置,不解,为什么会跳的这么快。
特别是晚上睡在一起,简直就是要命一般。
第29章
“柱哥,你把老母鸡杀了,今天中午我给炖了。”李花的声音从厨房传出。
申柱应了声“好。”接着道:“你先烧开水,烧好了叫我。”
李花道了声“好”。
洗锅,烧水,李花利落完成。
申柱杀鸡,拔毛,开膛破肚,弄好后,便把鸡给了李花,一个人坐在院子里收拾鸡肠和鸡胗。
李花把鸡肉和骨头分开,骨头用来炖汤,鸡肉则用来烧土豆。
好吃又营养。
吃过午饭,李花没有休息,坐在屋檐下,搭起绣架,着手绣棉被。
这次的雇主是做嫁妆使用,那图案定要喜庆才好。
李花想了想,准备绣个多子多福的图案。
脑子里有了思路,李花气定神闲落针,一个个活灵活现的胖娃娃在她手中落成。
花了三天的时间,李花终于完成了多福多子棉被。
飞针走线秀品铺里,老板娘看着柜台上的被套,激动的浑身发抖:“李花,你小小年纪,真是太厉害了。”
李花淡淡笑了笑:“老板娘客气,您看这样的被套可否入陈小姐的眼?”
老板娘道:“图案精美又喜庆,合情合景,非常好。”
李花也不客气:“那这价格?”
老板娘想了想,最后咬牙道:“三两银子一床棉被,最高价了。”
李花见老板娘那模样,莫名想笑。
老板娘见李花揶揄的样子,道:“不许跟我讲价,三两银子已经让我出血了。”
李花也知三两银子算是高价了:“成,就按照您说的办。”
“那你今天就把那些需要绣花样的被套拿回去,等绣好五件,在给我送过来。”
李花点头。
老板娘当场把五两银子给了她。
李花有了银子,又去集市买了些日常用品回去。
途中遇到个卖冰糖葫芦的,李花看着那糖葫芦颜色鲜艳,娇艳欲滴,引人垂涎,没忍住买了两串。
申柱坐在院子里晒太阳,就见李花大包小包从镇上回来,手上还拿着一串冰糖葫芦。
“回来了?”申柱淡淡打了声招呼。
李花放下手里的东西,笑道:“嗯。”说罢,拿着冰糖葫芦舔了一下。
申柱见李花那粉嫩调皮的小舌头在冰糖葫芦上舔了一圈,眸光深了深。
“好好吃冰糖葫芦。”暗哑的丢了一句话给李花,拖着受伤的右腿往屋里走去。
李花看着申柱的背影,不解。
她吃个冰糖葫芦怎么了。
当夜,申柱不顾李花的阻止,硬是在正屋里,用凳子搭了个简易木板床,和李花再次分床睡。
李花郁闷死了,申柱他至于吗?
要是申柱知道李花的想法,肯定会说,绝对至于,他再睡下去,裤子不知道要破多少条。
不过事情已成定局,李花也不强求,接了绣铺的活儿,她忙到飞起,连着好几天都在埋头绣棉被。
申柱的腿也在渐渐恢复,伤口结了痂,他便忍不住背着背篓往山上而去,李花劝都劝不住。
不过,他也保证只是去看看陷阱,绝不往深山去。
李花将信将疑的放他出去了。
这天,李花绣好五床被套,趁着赶集的日子,把被套送去了镇上,只留下申柱在家里。
申柱把这几天收获的野鸡野兔全部杀了,抹了盐准备晾在屋檐下,以后自家吃。
上次卖的猎物让他大赚一笔,他不缺钱。
最主要的是家里多了个人,他不能像以前那般凑合着过。
申柱动作很快,没过多久,七八只野鸡,三只野兔就收拾好了。
抹了盐,申柱准备找绳子穿上,晾在屋檐下就成了。
他径直走到卧房,翻开被褥,准备从被褥下的稻草里扯几根出来当绳子使。
可就在翻开被褥时,一个形状分明的胡萝卜从枕头下掉了出来……
他猛然瞪大了眼睛。
第30章
这…这…这……
申柱竟然不知该说些什么!
他看着地上的胡萝卜,半天没缓过神。
女人把胡萝卜放在枕头下,用脚指头想,都知道她的用意。
他愣了半天,最终还是把胡萝卜从地上捡了起来,然后拿到院子里清洗了好几遍,随即又用布巾擦得干干净净,这才放回枕头底下,当做一切都没发生。
李花从镇上大包小包回来,就发现申柱看她的眼神不一样。
“柱哥,你怎么了?”李花不解。
申柱略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淡淡道:“没事。”
李花也没往深处想:“柱哥,你帮我把东西放到厨房去吧,可累死我了。”说罢,李花直接坐在院里的小凳子上。
申柱没作声,但却跛着脚走了过来,把李花脚边的东西拿到厨房里。
李花看着屋檐下晾着的野鸡和野兔,惊喜道:“柱哥,你动作好快呀,一上午就把野鸡野兔收拾好了,真厉害。”
申柱顿了顿步子,没作声,眼睛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