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啊,昏迷的人哪能这么安静的哭。”白若忧体贴的为吟忆掖好被子。
“呵呵,是么,为什么每次我最脆弱的时候,你都在我身边。真怀疑你是故意的。”吟忆苦涩的笑道。
“那当然,我本来就是故意的啊。”
“为何,你要告诉我小枫是女子的事实?”
“算得我自私些吧,喜欢上一个女子,可这个女子却和另一个女子在一起了,我不希望你再接近师兄了,一个云烟就够了啊,我可承受不了第二次打击了。若是师兄又会喜欢上另一个女子,而那个女子还不是我,那我岂不是不用活了?”
“所以,你需要告诉我这个残忍的事实,希望我退出?”吟忆有些生气。
“那倒不至于,我只是希望你不要陷得太深,我和云烟姐姐都是知道师兄是女子的情况下,依然义无反顾的爱上了她,而你开始是以为师兄是个男子,所以,我觉得,你还有救。结果……”白若忧无奈的叹了口气。
“结果我还是忘不了她,对么?”吟忆接着白若忧的话说了下去。
“对不起……我因为自己的私心,伤害了你。”白若忧歉然,愧疚爬上心间,她伤害到眼前这个单纯的女子了,虽然出生皇族,但是,她的心却依旧是很清明的。她也有很多的无奈。
“不用道歉,我知道你没有恶意,只是为了我好。况且,你对我那么好,连救治你自己的药也送给我了。是我欠了你的。”
“药是你给的,现在物归原主而已。不要再伤害自己了。我很抱歉将你伤得那么深,我这样做似乎比师兄还残忍,由一个外人告诉你这样的事实。所以我想做些什么尽量弥补。这段日子,让我照顾你吧。”
“好吧,看在我的命是你救的份上,我答应你。不过你应该不会这么单纯的想照顾我吧。你不相信我?”吟忆忽然笑了,其实白若忧的目的在明显不过了。
“呃~还不至于不相信你,我相信你不会害师兄,可是,你有事情瞒着我们,我也不打算问。但是,我总是该防着些什么不是么?”白若忧总觉得吟忆不简单,可是她也相信吟忆是一个善良的女子,总是这样纠结着也不好,所以她决定由她来看着吟忆。有时候,她宁可自己做小人,也不希望江枫受伤害。
“那就麻烦你了。”吟忆有些倦了,便躺下闭上了眼睛。
江枫拉着云烟来去了街角的四合院,这次,运气不错,见到了櫆蝎的一个比较首脑的人物,一个四十来岁的男子。他一直没有名字,只有代号,端木北在的时候,便只叫他甲戊,取的乃是天干与地支中的一个字做组合。甲者,象草林破土而萌,阳在内而被阴包裹。甲者铠甲也,把万物冲破其甲而突出了。戌者,灭也,草木凋零,生气灭绝。甲戊甲戊,即是生死之意。可见甲戊其人非池中之物,可是却愿意籍籍无名的为端木家做事。
从来也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名。但是端木北和江枫都不在意,因为他忠心,因为他能干。櫆蝎一直是甲戊再苦苦支撑,而且从未放弃为端木家报仇的念头。
因此,江枫也很信任他。
“甲戊,很久没见了,你怎么会到陇州来的?”江枫饮了口茶问道。
“属下是听说少爷来了这里,又查到李御的大军有异动,所以特地赶来通知少爷的。”现在,所有的人都称呼江枫为少爷,以便隐去她端木玉儿的身份。
“哦,那现在已经没什么事情了。爹的事情,我已经查清楚了,是李御做的。”当下,江枫便将昨日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但刻意隐去了甯王爷。
云烟感动的看了一眼江枫,江枫会意一笑道:“甲戊,现在外面情况如何?既然爹的仇已经报了,你们也不用再背负那么多了,你传我的话下去,若是厌倦江湖生活的人,可以领到一笔客观的费用,退出櫆蝎,若是还愿意留下为我办事的,我也一定会礼待的。”
“少爷,我知道了,可是我们櫆蝎上上下下的人都是无家可归的流浪人,当年若不是端木老爷收留,我们早死了,所以端木家就是我们的家,我们也没有其它去处。”
“甲戊,我说过,我不勉强你们,去留自便。”江枫笑了笑,爹爹真的很厉害,这么一群人,在他死后,依然对他忠心耿耿。
“是。对了,少爷,以后你有什么打算?”
“以后?我很想隐居,不问世事,想想,在师父那里学艺的日子,才是最自在的,现在心境放宽了,我真的很想带烟儿去游历下天下。不过暂时还不行,李御死了,很多事情,我都卷了进去,脱不了干系。还有那个所谓的宝藏。以及很多迷未解开。所以,你吩咐下面的人,继续打探吧。我自有我的打算。”
“少爷,那个……”一向心直口快的甲戊也吞吐了起来。
“有什么事情?但说无妨。”
“您和云烟姑娘……”甲戊不知该如何启齿,他本以为小姐是跟云烟做的一场戏,可是越看越不像。
“烟儿是我妻子。有什么问题么?”江枫知甲戊所指何意,但她也不想狡辩什么。
“可是,少爷,不是,小姐,你这样与礼不合,你会让端木家绝后的啊。您,您可是端木家唯一的血脉了……”甲戊有些着急了,但也不敢说出些假凤虚凰这类对主子不敬的话来。
“好了,我做什么事,我有分寸,甲戊,传我的命令下去,以后,烟儿的命令就等同于我的,你们要像对我一样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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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少爷。”甲戊咬了咬牙,这是江枫的私事,他也不便干预,算了,这个主子从小就很奇怪,行为乖张,做事出人意表。这不是他该烦恼的事情,应该是在天上看着的老爷和夫人该头疼的吧。既然事情都交代完了,他也就退下了。
见甲戊离开了前厅,云烟方才对江枫埋怨道:“你这样是不是太张扬了?”
“可是我不想你受委屈么。”江枫一脸委屈的表情,像是一只被人抛弃的小狗。她现在是越来越会在云烟面前撒娇装可爱了。
“你啊~”纤细的手指在江枫光洁的额头轻轻一点,“那你也不用要甲戊去传那样的命令啊,你这不是为难他么。”
“不会啊,爹爹以前也是这么做的,娘亲是端木家除了爹爹以外唯一的话事人。咱们家惧内,护短,是传统。”她是一点也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江枫带云烟去见过甲戊后,便拉着云烟去了附近的街市。陇州也算云国的一个较繁华的地方,街市上人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