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她还带来一个人,说是您梦寐以求都想抓的一个人。’
‘哼,投诚?想来做奸细才是真吧~妹妹啊妹妹,我倒要看看你给我送来什么好东西,梦寐以求么?’起身道:‘带本太子去会会她。’
若惜假意焦急的在营口候着,其间,偶尔用眼神和被她五花大绑的子墨交流一下,一旦原协不中计,那只能走最危险的一步棋,直接进军营虏劫他了。正在此时,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从一侧传到了两人的耳朵里。
‘妹妹,我真没料到你会这么做啊~’
若惜转头看他,依旧是一副阴狠的样子,看到就让人心生厌恶,面上却不得不装做一副顺从的样子:‘皇兄,识时务者为俊杰,眼见人界就要被你和父皇征服,不来投诚我还有别的选择吗?’
‘呵呵,其实更让我没有想到的是你居然会把她绑来了,慕容子墨?我没有看错吧~’原协饶有兴味地反复打量着子墨:‘当初你可是为了他同我们决裂的啊,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么?’用不信任的眼神看着若惜:‘莫非,是苦肉计?’
‘皇兄有如此疑问也是人之常情,不过你大概不知道一件事。’
‘哦?’
‘沈雨程已经被黄宇带回天界了,我本以为此时慕容子墨这个家伙总会对我回心转意,没想到她居然还是无动于衷。既然我在她身边永远也不会有结果,为什么不把她带回来送给父皇呢?’说完,狠狠朝子墨身上踹了一脚:‘以前都是我鬼迷心窍了!’
‘啧啧,因爱生恨,若惜~恐怕说的就是你这类人吧?’
‘哼,你不必如此冷嘲热讽,你想抓的人我给你带回来一个,我来这里什么目的你也知道了,要是还不相信我那我也无话可说。’若惜以前和她这个哥哥讲话就多半没什么好气,本来两人的立场就常常对立,现在既然是假意投诚,自然也要延续这个风格。
‘妹妹说的是哪里话,你肯回来帮父皇,也算你迷途知返。来人啊~’唤来身边的侍卫:‘把慕容子墨给我押下去,好生看管,要是人跑了仔细你们的脑袋。’
原协貌似热情地吩咐手下在大帐内设酒款待,说是要与妹妹好好叙叙旧,其实他从心里还是没有完全相信若惜,一个她追了一千多年的人,就真能这样轻易地因爱生恨了?实在可疑...转身入账前,招来一个心腹模样的人说:‘公主带来的那个人,要给我重新加一条铁锁绑上,另外多派人手看管他。总之,一切要万无一失。’
‘是,太子爷!’
叮嘱一番,原协换成一张笑脸才进了帐内:‘妹妹你弃暗投明,父皇一统三界便更如虎添翼了。来人,拿酒来!’
席间简直就是一场心理博弈,原协多番试探打听,若惜无论是回答还是眼神都力求滴水不漏。至于原协敬的酒,也只能小心应对,除非是和他喝的同一壶,否则一律找托辞挡回去,不过似乎他并没有在酒里做手脚的意思,看来他果然有些放松了戒备,只是究竟放松了几分还不得而知。
若惜在猜测原协的同时,原协也始终在猜测她,看到若惜对他敬的酒多少有几分戒备,心下也在想:‘哼,果然不是全心投诚啊,否则又怎么会担心我在酒里做手脚呢?看你能玩什么花样,反正你们谁都飞不出我的手掌心!’正想着,忽然,只见若惜端起一杯酒,起身走到自己的身边。原协以手扶案,暗暗积蓄着力量,一旦若惜出现什么不轨自己也好招架。
只见若惜恭恭敬敬地跪在地上,将酒杯举过头顶:‘皇兄,之前是我不懂事,还请皇兄饮下我这杯赔罪的酒。’
‘呵呵,妹妹,你太客气了。’被她这么突如其来的一跪,原协倒有些摸不着头脑。接过酒杯,正准备一饮而尽,见良机已到,若惜伸出右手食指和中指欲趁其不备发动偷袭,却不防被原协一把抓住。
‘哈哈哈哈,若惜,你太天真了,以为我真那么容易相信你么?哈哈哈哈。’
‘你笑得太早了点吧。’说时迟,那时快,一束红光从若惜的指尖发出,还是不偏不倚地点在了原协的穴道上,顿时,他浑身酸麻绵软,连说话也有气无力:‘你...怎么可能,隔空点穴?你几时有这样上乘的修为?’
‘哼!’没有立即理会原协,却一脚勾起他的腰际将他踢到床榻上:‘这轮不到你来过问!’
‘你到底是谁?’原协拼命想要挣扎起身,却无奈始终无法发力。
不说话,只举起酒杯,大声说:‘皇兄,来来来,我们再饮几杯!’
帐外的侍卫原本听见里面的动静有些不对,但听到若惜的声音传出来,又不好贸然进去了,万一破坏了主子的兴致就是大罪一桩,而且滕军的一条铁律就是没有原协的命令,谁都不可以妄动,否则就要依照军法处置。
就在此时,放粮草等辎重的仓库方向传来通天的火光,紧接着放火药的仓库也被点燃,顿时整个滕军军营被炸成了一片火海。若惜在帐内听到声音,当下大喜:‘呵呵,成功了!’
‘太子,太子,不好了,粮库和火药库失火!’侍卫在门口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却逡巡不敢入内。
‘原协,你的士兵真是训练有素啊,没有你的命令果然是连帐门都不敢进,不过这恰好也误了你不是么?’若惜对着原协一通冷嘲热讽:‘是时候带走你了!’抓起原协,若惜飞身,穿破帐顶直冲上天。
‘来人啊,快救太子殿下。’侍卫一看原协被自家公主捉拿,方知大事不妙,无奈此时整个军营一片混乱,加上群龙无首,等到纠结了一队弓箭手若惜早已飞得不见人影。
‘啾啾~’几声响亮的鹰鸣,原来赤心早就在半空中盘旋随时准备接应了,它身上还坐了一个滕军模样的人。将几乎昏厥的原协软趴趴的身体扔在赤心的脖子上,若惜冲身后的人灿然一笑:‘一切尽在掌握!’伸手将脸上蒙着的面具一把揭了下来,原来是子墨。
‘呵呵,我也没想到能这么顺利,好在我对原协这个人的个性足够了解,如果猜错一步的话,今天的结果就不是这个样子了。’那个滕兵也把面具摘了下来,不用说,这当然是若惜了。
‘不过这个险冒的很值得不是吗?’
原协挂在赤心的脖子上,狼狈得无地自容,急火攻心的他一时气结竟晕厥过去。
‘活该!’
带着滕国太子这个大战利品回到己方的大本营,宁军士兵欢庆成一团。慕容斡得了侍卫的通传几乎是高兴得连鞋子都来不及穿就从卧榻上起身跑了出来,慕容轩、甘树元、高辉等主要将领也纷纷闻讯赶到,本就听见不远方传来的巨大的爆炸声,原来真的是子墨她们得手了。看着在地上瘫软得如同一摊烂泥一样的原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