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们的恭王殿下这么感怀啊,见到你这般多愁善感我都不忍心去破坏了,还是不要把这个计划告诉你了吧。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祁珍荷为素和旭斟了一杯酒说道。
素和旭听到祁珍荷的话立马眼前一亮,将祁珍荷一把揽入怀里说道:“好弟妹,我就知道你今日找我会有好主意,就别让我心急了。“
“这个可是需要殿下帮忙的。“祁珍荷将手探入素和旭怀里慢慢摩挲着说。
素和旭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说:“这个忙我还是很乐意帮的。“说着就去解祁珍荷的衣物来。
祁珍荷见他这般模样敲了敲素和旭的头说:“谁说是这个了?“祁珍荷扯过素和旭的耳朵悄悄地耳语了一番。
素和旭边听边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止,几下就将祁珍荷剥了个干净,笑嘻嘻地说道:“你这个女人真是我的宝贝,你说老七怎么就这么不识眼,将你这么个尤物拱手让给了我。“
祁珍荷让素和旭做的事情也很简单。去寻找一个人,安胜虎。安胜虎是张鸿飞的老部下了,二十年前就在张鸿飞军中效力,此人与张鸿飞此次北征中带出去的左前锋聂海和右前锋卓尔越是一起进入张鸿飞帐中的。
这三个人一直是张鸿飞的得力助手。可是十年前不知为何张鸿飞安排安胜虎去巡视南境,本来是一个简单的任务可是安胜虎却一去不回,没过多久离南境还有五十多里的一个条河中发现了一个身着安胜虎衣物官牒的人,那具尸体被水浸泡了很久,都辨别不出样貌了,当地官员凭借着官牒辨认出尸体是安胜虎,便按照流程上报了上去。
此事以后安胜虎也再也没有再出现过,张鸿飞为了缅怀这位得力将士在安胜虎的家乡特地为他建了忠烈祠。朝中所有的人都认为安胜虎已经去世多年了。
这次素和旭受到打压,朝臣中都上奏将敬王立为利刃军将军后,祁珍荷思虑过后找到了自己的外祖父严承德。
严承德是先帝在世时就征战沙场的将领,至今仍在朝中有很大的威望。手里掌握着南央国三分之一的兵力,同时也是祁珍荷的外祖父,但是因为祁珍荷自小养在祁隆月膝下,她与这位将军外祖的感情并不是很深厚。
所以当祁珍荷去拜访严承德的时候,严承德也很是困惑,但是祁珍荷所说的话却一针见血的戳破了这位老将军心里所担忧的。
“外祖您与张鸿飞将军这些年势均力敌,在朝中的地位也相当,可是最近这两年张将军的势头可压过了您了,这次北征的军功可比您当初的三苗、厌火的军功分量要重的多啊。“祁珍荷如是说。
严承德看着面前这位外孙女,自小养在后宫中的她深思敏锐,眉眼里透露出过分的聪明和算计,虽然也是美人,但在这位老者看来是一位危险的美人。
他为南央效力多年,眼看着就要到了告老还乡的时候了,其实这些年他与张鸿飞的较劲一直都没有停过。这两年看着张鸿飞的兵力越来越强盛,手里的军权也越来越多他不是没有介意过。但是一直都找不到缺口。
特别是他听到张鸿飞暗地里支持的是敬王后,严承德的内心产生了严重的焦虑感,没想到这个老狐狸隐藏的这样深,如此以来他宁愿请祁联祥回朝也不能将这利刃军掌握在敬王与张鸿飞手中!一直手握兵权的他太知道兵权代表着什么了。
深思以后严承德道出了十年前的这桩往事。“虽然我不知道安胜虎死的主要原因是什么。但肯定与张鸿飞有关,甚至连他是否真的死了我都保持着怀疑!“严承德说道。
当年安胜虎的死讯传来因为死因蹊跷,一时之间成为军中的谈资,但在张鸿飞这里安胜虎的死似乎成了禁忌,曾经有那么一两次严承德无意间听到聂海惋惜地为这位兄弟感到不平,但也只是说安胜虎深识水性被淹死是老天不公而已。
“安胜虎一定是知道些什么被张鸿飞给灭口了,如果能够找到安胜虎或者找到安胜虎被远派巡视南境的内情,就一定能挖出点什么。“这位老将军眼中闪现出锐利的光芒。
这位老兵也跟在其中。因为是一股地方势力因此张鸿飞只带了安胜虎一同前往,但是平定寨子回来后安胜虎就不再那么崇拜张鸿飞了,甚至有几次在军营里喝的酩酊大醉,直言自己心中的神要毁在自己手里了。
老兵与安胜虎关系不错,知道安胜虎自从军以来就视张鸿飞为战神,一直打心底崇拜着张鸿飞,同时安胜虎本人也是一个脾气耿直的军人,眼里揉不得沙子。知道安胜虎烦闷,老兵有一次就借着喝酒开导着自己的朋友。
可是说着说着安胜虎这个八尺大汉居然流起泪来:“我知道将军一身清廉,我知道那堆银子的诱惑力大,我也知道这样对他是不忠,但是我没办法将自己知道的带到黄土之下啊。那可是我们用几千个士兵的命换来的,怎么就能私自收入自己手里呢。“
说着还掏出一封密信来,对老兵说:“等我将这份奏章呈给皇上我就自请退役,到时候将军要杀要剐随便!“说着又把信揣进了兜里。
没过几天,就听到了张鸿飞派安胜虎巡视南境的消息,接着就是安胜虎被淹死的消息传了出来,因为知道有封密信存在所以老兵一直留意着安胜虎死之后的事情,但是这封密信好像凭空消失了。朝堂中既没有关于张鸿飞的消息出来,安胜虎的遗物里也没有听说有一份密信。
“诶,我现在也老了,有时候想到这个事情总不是滋味。安总兵也是个汉子啊。“十年过去了,老兵没想到还会有人打听安胜虎的事情,于是就将自己知道的说了出来。
李北光秘密会见了这个老兵后连夜将消息带给了素和旭,素和旭如获至宝。兴奋的一夜都没有睡好,但是又有一个新的问题摆到了面前。
如果张鸿飞的这件事情属实,那就是谋害二品官员和私吞财宝两重罪,是肯定会给这位老臣重创的。但是现在安胜虎已经死了多年,还会有谁知道这个事情呢,还会有谁去告发呢,如果告发从哪里来证据呢,老兵的话除了他们相信以外别人会信吗,皇上会信吗?
知道内情后的严承德拍着大腿说:“我就知道安胜虎的死有隐情,那个老狐狸连自己的亲信都下了杀手,可见是多少银子啊!可惜现在没了安胜虎,我们空有这个内幕却不能用,真是亏了。“
“外祖,我倒是有个大胆的想法。“祁珍荷说到。
“哦?!“虽然严承德不清楚自己的外孙女对付张鸿飞和敬王的目的是什么,但多多少少肯定是与他的外孙女婿瑞王有关,皇子之间的斗争他见得多了,也不想参与,只是这次要是能重创张鸿飞,他还是很乐意的。
“您说,如果安胜虎没有死他这些年会去哪里?或者他知道自己要被谋杀他会将手里的密信给谁?“祁珍荷转着眼珠说道。
严承德立马说:“他的家乡,皋甘!“
人都有这样的心理,活在世上都要有一定的归属感,大部分人心里的归属地就是自己的家乡。所以在自己危难的时候也都会想到自己的家乡。
出于事情的谨慎,严承德特意告了五天假亲自去往了安胜虎的家乡,南央城附近的皋甘,因为他年事已高,告假也属正常,朝堂上也没有人把这件事情当回事。
严承德带着几个侍卫悄悄地来到了皋甘,打着是安总兵旧部下的名头来到了皋甘专门为安胜虎修建的祠堂。
原本严承德打算先在祠堂看一看,然后再去安胜虎的老家里慰问慰问安胜虎的老父老母。探一探安胜虎生前是否有信物留下,没想到严承德从祠堂离开的时候,祠堂门口有一个肮脏的乞丐扑了上来。
“将军,严将军?“乞丐喊道。
严承德的侍卫见此慌忙不迭地上去喝到:“快滚。也不看看面前这位爷是谁,就敢冒犯!“
那乞丐受到侍卫的轰赶却不走,冲到严承德面前叩首道:“严将军,我是安胜虎啊,张鸿飞身边的总兵安胜虎啊!“
严承德定睛一看,脸上的表情登时大变,仔细看看眼前的这个乞丐,甚是眼熟。在乞丐掀开自己乱糟糟的头发后,严承德立马压低声音对左右侍卫吩咐道:“快,快将他带进马车!“
马车疾驰回到了南央城,严承德嘱咐侍卫直驾了进去,一直到严府后院严承德才停下马车,将乞丐拖进了后院一间厢房里。
在确定是安胜虎后严承德反而淡定了下来,一路上严承德也不问什么,回府后严承德吩咐几个亲信给安胜虎送了饭菜,将安胜虎好好的安顿在自己的后院。透过窗子,严承德看到安胜虎狼吞虎咽的模样,不禁笑了起来。
他本来只是想去找密信的,没想到老天给了他这么大一个礼物,将活生生的安胜虎送到了他的面前。
等安胜虎洗漱完毕,严承德过来了,安胜虎见到严承德后跪下来接连向严承德叩首。严承德仔细地辨认着眼前的这个人,他已经确认对方就是安胜虎了。
因为当年安胜虎从军不久就实力非凡,他与张鸿飞都很欣赏这个士兵,严承德一度也对安胜虎抛出过橄榄枝,只是后来安胜虎选择了他一开始就认定的张鸿飞,婉谢了严承德的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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