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大哥,清儿知错了,我现在就将我这收礼的手给砍了去!“听到程连津的话祁睿清既悲愤又羞愧,立马就要站起身来寻剑。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好了!我可不想身边两个独臂的人,好好给留着你的手将功赎罪吧!“程连津见状有些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祁睿清有些委屈的瘪了瘪嘴,程连津看的出来此刻的他很痛恨他自己。
“我知道你在带兵遣将上是把好手,但是在这南央城中中伤和阴箭会比看得见的刀枪伤人百倍,如果出了一件被人陷害的事情就要自残,那我岂不是早就体无完肤了。记住,你是祁家的孩子,拿出面对敌军的勇气来面对这些,歃血战场你都不怕。这些你怕什么,千万不能冲动作出一些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来。“见状程连津缓和了语气说道。
“就是舅舅,您这吏部尚书估计是不能再担任了,利刃军将军的职位也悬。今日皇上的口风并不好。“程连津对祁联祥说道。
听到了程连津的一番话后祁睿清再也忍不住了,热泪夺眶而出:“儿子真是后悔,连累了父亲。“
祁联祥拍拍儿子的肩膀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以往我罚你那么厉害都没见你哭,现在又没有罚你。吏部尚书这个职位皇上本来就只想让我做这几天而已,即使没有你这件事情皇上早晚也会找个借口将我罢免了的,回来这么久一直在忙碌我也该歇几天了,不让我干活我挺高兴的。“
“只是。这祁风是真的爱财吗?“程连津问道,“你们回来以后基本上没有带什么家丁吧,睿清这个事情若是说没有内应是很难实现的,舅舅现在这宫中是有人开始忌惮我们俩了。“
“还能有谁。做贼心虚的祁贵妃呗,这些年她一直担心我回来,怕我回来发现真相,怕我回来报复她,更害怕我们俩联手。“祁联祥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好在这次没有连累到你。“
的确,自从程连津征粮成功开始祁隆月越来越不能冷静下来,特别是这次祁联祥上任吏部尚书后祁隆月更是恐慌。于是便伺机下手差人找出了祁府的软肋,对人情世故尔虞我诈不甚通透地祁睿清,但是没想到一圈下来,只是将祁联祥的官位给挤了下去,程连津反而还在皇帝面前讨了好。
作为程连津的养母,祁隆月应该会因为程连津倍受皇帝青睐而感到欣喜,但是这两年祁隆月却隐隐觉得程连津已经发现了当年他的生母祁联叶去世的真相,也越来越不能掌控于他,所以祁联祥回来后祁隆月就开始有所动作了。
而祁珍荷这边也正和素和旭对程连津这段时间在朝堂上的表现很是焦虑。原本以为程连津会在并官的时候抓住严承德这个大树。将严冲之留下来,没想到居然也被程连津躲了过去,自己后续安排的文章也没能再实施。
很快散官的安排程连津也列出了细则。他在奏章中给出了《朝官令》,按照律令授官。明确定下朝官地名额,如有违者严究吏部尚书之责。对于已经被裁撤的这些散官,就按照大家以往的功绩给大家寻找出路,可以先以散官的身份协助朝廷公干,只领取一定的俸禄直到自己找到出路为止,同时当现有朝官出现空缺后优先从散官里择优录用。
素和敬硕拿到奏章后大喜过望,连连夸赞,不仅当众宣读了程连津的奏章。更是直接采用了其中的做法开始实施。
只是祁联祥被罢免吏部尚书一职后吏部尚书出现了空缺,几经斟酌素和敬硕安排了在这次并官中贡献较大的林品弦暂行尚书之责,管理吏部相关事宜。
如此以来,林品弦更是对程连津感恩戴德,人前人后的想要感谢这位七皇子,但是出乎意料的是这位七皇子并官结束后就离开了吏部,对这位新上任的吏部尚书也不甚上心,林品弦多次求见都被挡了回来。
被卸任了吏部尚书一职后素和敬硕也没明确下令让祁联祥再去训练利刃军,于是他就在这南央城中不尴不尬地待了下来,睿清照常去兵部公干。这日赋闲在家的祁联祥在后院与祁睿清摆置沙盘,这是这父子二人共同的爱好,模拟战场。调兵遣将。
这时宫内素和敬硕却又被一道文书打破了平静的心情。
“臣觉得尚可。“说这话的正是张鸿飞,“如果皇上不太放心祁将军手有兵权的话可以将祁睿清留在南央城中,让祁睿清回到利刃军军帐中监督利刃军,这样也对祁将军是个牵绊。“
素和敬硕在心底笑了一下,还是这个张鸿飞了解自己的心思,祁联祥现在在南央城中的确不好安排,若谴回卫陵难免不会让百官觉得皇帝太过无情,过河拆桥。留在朝中确又难以安排,只有这样才能将这位将军派上用场同时牵制住他。
难怪张鸿飞虽为一介武将却能在朝堂中屹立不倒了,他既知道皇帝对于兵权的需要也明白皇帝对于掌控兵权的人的忌惮。
“好,明日起朕就派祁联祥为右将军带八万兵马前往边关。学习周绕国的军事演习。同时祁睿清为利刃军副将,留在南央城中协助利刃军将军赵相恩。
赵相恩是严承德一手提拔上来的,祁联祥出任礼部尚书的时候严承德便将这位弟子举荐给了皇帝,经过考核赵相恩顺利成为利刃军将军。在这段时间里一直盯着利刃军的训练。
诏书很快就被送到了祁府,祁联祥对于这样的安排似乎早有预料,就是对祁睿清有些不放心。
“父亲,你放心有了上次的教训我会更加谨慎的。如果有什么可疑的地方我就及时去瑞王府找煜大哥跟嫂嫂就行了!“祁睿清自信满满地说。
“舅舅,睿清这边不用担心,我是在想为什么周绕国会在此时同时驻扎白龙关,最近南央国与他们也没有什么利益冲突啊。“程连津有些奇怪地问道。
“你说的我也在考虑,只是没有到前线去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为何,我此次带着悠原过去,有什么不妥的地方随时就会与你报信,你在宫中一切小心,征粮和并官虽然得到了皇上的肯定但是你算是全朝上下都得罪完了,恭王和敬王最近也眼红着呐。“祁联祥担忧道。
程连津笑了笑说:“都在刀尖上活过来好几回了,在南央城中还没有能伤到我的高手出现。“
很快祁联祥就带着八万精兵赶去了南央国地边境峄城,看着祁联祥带着浩浩荡荡的军队离开了南央城,素和旭心里的石头落了下来。
“战场上的局势就要靠岳父大人了。“素和旭轻笑着对罗锦瑶说。
“放心吧,爹爹那边会控制好战线时间的,定能一举将祁联祥和程连津拉下马!“罗锦瑶遮着面纱说道,面纱下地脸庞因为一道刀疤而狰狞可怖。
“只是若殿下登上太子之位千万不要忘了今日所说的。“罗锦瑶叮嘱道。
“你手里可拿着我的手印签章,本王是不会食言的。“素和旭举起了手说道,殷红的食指上红色印泥地颜色还未褪去。
白龙关,罗炳文带着十万兵马驻扎完毕后就带着自己的副将屠南出巡视去了,一圈下来屠南出欲言又止。
“有什么说什么吧。“罗炳文见状说道。屠南出是自己一手在军中提拔上来的,跟了自己二十多年了,很是忠诚。
“将军,此次新帝要我们带两座城池回去,我们一来就先驻扎下来了,这些日子都没有动静新帝怕是更疑心咱们了啊。“屠南出说道。
罗炳文叹了口气,这他怎会不知,但是除了这样的方法外。他暂时想不到还有什么方法既不劳民伤财又能得到城池了。
罗炳文这二十多年来一直在军中奔命,慢慢得到周绕国皇帝弭志的信任,一路高升直到护国大将军一位,位极人臣。
去年弭志去世之后。周绕国五皇子弭新即位,弭新的母妃应妃是弭志的嫔妃中最得宠的一位,弭新也是参与皇子党争地重要角色之一,只是当时罗炳文为了自保算是一直处于中立状态,未向当时还是皇子的弭新表明心意。
但是就是因为如此,即位后的弭新对这位护国大将军产生了忌惮。弭新即位后先是将与罗炳文有交情的几位文臣都调离了皇城平都,同时也在慢慢找人分担罗炳文的兵权。只是罗炳文在朝多年,又是少有的名将。能过从他手里分兵的人并不多。
觉察到新帝心思的罗炳文也有些恐慌了起来,自古武将能够善终的人不多,更何况是在和平年间不太需要武将的时候。
“听闻这两年草原上的葛郎试图扩张疆土还从南央得到了两座城池,如果爱卿能为孤带回两座城池,那一定能够受到朝臣们的称赞。“弭新帝如是说,罗炳文听到后也明白这是新帝给自己最后的警告,如果再不向新帝表明心意恐怕刀斧就要落在自己的头上了。
于是罗炳文便带着十万兵马来到了白马关,不过罗炳文很清楚南央国这两年虽然经历了两场不大不小的战争,但是国力并未被削弱,贸然进犯只能会是两败俱伤地状况。
好在自己的女儿嫁给了南央国的三皇子素和旭,罗炳文接下周绕国皇帝的圣旨后立马与素和旭发去了密信。
此时的素和旭因为这段时间皇帝对程连津的重视,一直郁郁不得志,也对程连津无从下手。罗炳文的来信一下子为他点燃了希望,与祁珍荷商议后两人觉得只有将祁联祥调出南央城之后的事情才能推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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