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路人驻足感叹,“咔嚓咔嚓”地连拍好几张照片发在微博上。
当天,“楚华市惊现黑帮教父,群鸦跟随,排场极大”的报道就被群众自发顶上了热搜。
一群网友在下面哈哈哈——
“厉害了,果然是‘黑’帮,货真价实。”
“我从未见过如此写实的报道。”
“真·黑.帮大佬。”
“……”
“我怎么觉得……这个画风有一点点熟悉?”
虽说《变形计》最近十分火爆,但嘻嘻哈哈的吃瓜群众中有一大半没看过这部综艺,当苏澈的粉丝犹犹豫豫地提出“照片是在楚华市拍的,苏澈弟弟就是楚华市人,说不定是乌鸦老大携八百小弟出门探亲呢?”
吃瓜群众们见惯了娱乐圈中的风风雨雨,当场回怼:“炒作要有个度,别看谁都是你家蒸煮,黑帮大佬是那么容易当的么?”
半小时之后,他们的脸被“啪啪”打肿了。
这辆拉风的飞车被一路跟拍,最终停在了苏家农场里。
苏澈的身影下车,在农场中忙活了一会儿,扛着一棵小树苗回来了。
他把树苗用绳子捆在车顶,发动飞车,引擎一阵轰鸣,车子冲入天际,转眼消失在视线尽头。
留下一片揣测——
“我去,还真是那个综艺小明星?!”
“回顾了一下节目录播,传说中的兽语十级、植物语十级、种植能力十级……大德鲁伊收下我的膝盖。”
“所以说苏澈弟弟终于将业务从种庄稼扩展到种果树了?”
“莫名期待,想吃到亩产上万斤的苹果!大德鲁伊加油!”
话题逐渐转移,大家从树苗讨论到苹果,又从苹果讨论到苏家之前发生的那点破事,非粉丝被连续几条爆炸性的大新闻引诱,好奇地补起了《变形计》,粉丝们则纷纷鞭促苏澈不要为家里的事情分心,争取早点培育出高产苹果,让中洲人人都能吃得起。
在这样欢快友好的气氛中,苏澈带领八百乌鸦组成的黑.道护卫队,保护此行目标——洛川红将军太子登上了回农科院的专机。
“哗啦啦。”
小树苗摇晃着叶子,根系紧紧抱着一袋金坷垃。
苏澈用小推车推着它,一路将太子运进飞机机舱,另一袋金坷垃则和其他行李一起放入了尾部的行李舱。
“怎么了?”
路过站在一旁欢迎客人的机组成员时,苏澈注意到苹果树的摇晃频率产生了一丝变化。
为了确保安全,洛川县农科院这次没有动用自己的飞机,而是从外面租来了一架私人飞机以及全部的机组成员。
想到将苹果树从实验室偷出的那些人,苏澈提起一丝警惕。
“你在看什么?”他问。
不动声色地打量着旁边身穿制服的空姐、空少和正副机长,苏澈警惕道:“这里面有你认识的人?”
“莫有莫有,”苹果树连忙挥舞着叶子否认:“额就似第一次坐飞机,激动一哈。”
苏澈:“……”
你这个土包子太子。
“来云津市的途中没坐飞机?来楚华市也没坐?”
苹果树扳着枝叶深思熟虑。
“不记得咧,”它道:“额一直在睡觉,睁眼前还在实验室里,睁眼后就已经在你屋地里咧!”
苏澈回忆了一下当时的场景,十分佩服太子的处变不惊。
一觉醒来,家没了、地没了、实验室没了、连爹都没了,还能用自己筷子粗的小树枝用力把苏均的脸抽裂,简直就是年度励志榜样,非常值得学习。
“记不住就算了,”安慰地拍拍太子的树干,苏澈略感失望:“也就是说,其实你也不知道究竟是谁把你从实验室里偷出来的?那我们待会儿到洛川县农科院也没办法指认他了。”
还以为自己能COS一把名侦探,看来没戏。
“唔……”
苹果树思索片刻,用树叶拍拍苏澈的手:“要不额再努力一哈哈,争取睡一觉,说不定能在梦里想起点什么来?”
苏澈:“……”
他想起了一句话——洗洗睡吧,梦里什么都有。
“我觉得可以一试。”
死马当作活马医,一上机,苏澈给苹果树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和它说:“睡吧。”
飞机一阵助跑,渐渐升入云层。
苹果树被放在窗边的位置,斜倚着机舱,金色的阳光从舷窗中透入,照耀在绿色的叶片上,衬得叶子通透如翡翠。
然而,原本说要靠睡觉来回忆偷树凶手的小树苗却怎么都睡不着了。
它品尝着失重的感觉,精神奕奕,就连光合作用的速度都比平时快了一点点。
“哦哦哦!”哗啦啦地摇晃着叶子,苹果树兴奋道:“额一定似第一棵征服了天空滴进化植物!”
非常厉害、非常有纪念意义、要载入史册的那种。
“嘎!”
旁边,蹲在椅子上、地上,占据了大半个客舱的乌鸦们鄙视地看了它一眼。
——连天都没上过?
——也敢说自己是太子?
——乡巴佬。
苹果树还沉浸在无边的兴奋与自我陶醉中,没空理会它们,倒是苏澈看了乌鸦老大一眼,示意它管管手下这群尾巴都要翘到天上的鸟。
你一个长翅膀的,嘲笑人家陆生植物不会飞,是不是有点过了?
有本事你光合作用一下?
种.族歧视真是太可怕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 31385973、柠檬茶、Stucky、阳梦旸x2 的地雷,么么扎~
☆、很平静
“是是是, 你上天了, 真棒!”苏澈伸手拍拍苹果树, 手指间一缕自然之力流入小树苗的枝叶间。
“还睡不睡觉了,太子?”
苹果树贪恋飞翔,并不是很想在梦里抓偷树贼。
它扒紧了座位上的金坷垃,应付道:“时间还早, 再让额飞一会儿!”
苏澈:“……”
与此同时, 客舱正下方。
飞机的货仓低矮拥挤, 由于增温加压设备只有部分开启, 在飞机脱离跑道, 低空飞行时,舱内的温度非常高,几乎有五十多度。
一片黑暗的货仓内,此刻正有两道身影蹲坐在最内侧。
“操!”一人看了眼手腕上的计时器, 翻起被汗水浸湿的衬衣, 牢牢捂住鼻子:“这他妈什么味道?!”
浓烈的氮磷钾味充斥在整个货仓内,无处躲避, 令人心塞。
其实金坷垃的气味原本并没有这么刺激, 只是空间狭小,高温又促进了肥料的挥发,再加上机舱良好的密闭性, 成为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老子感觉自己的鼻子在被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