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却漏了半拍。
“怎么没关系啊!你忍心看着我一个人过么”牧野厚着脸皮凑了上来,将买好的夜宵放在桌子上。装作一副可怜相咋吧着眼睛看着韩霜,韩霜面色被这真身的眼神看的脸红心跳,说话都有些结巴了“七夕…我…和…”话没说完,两片火热的唇瓣就贴在了她的嘴上,将她要说的话都堵在了嘴边,嘛今天就不对你发火了。
锦瑜欢笑篇
“锦瑜,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关笑依偎在锦瑜的怀里,带着期待的说。
锦瑜转了转眼珠子,装作很惊讶的样子“啊,今天是超市大减价的日子!”
关笑嘟着嘴,不乐意说“不对”
锦瑜又做冥思苦想状“不要企图告诉我是你的生日,你才过了生日你知道么!”锦瑜伸出一根手指表示再让她好好想想,突然她眼睛一亮“今天是你来大姨妈的日子!”
“邱锦瑜!今天是七夕!七夕!”欢笑抓起床上的枕头就要砸锦瑜。锦瑜连忙变笑边躲。“我知道错了,老婆大人,所以为了赔罪,你看我给你准备了什么”说完锦瑜就从枕头下拿出一个小方盒。
在关笑的瞩目下,她缓缓的打开了,一枚精致的戒指出现在小盒子里。锦瑜拿出戒指将它举在她们的面前“李关笑小姐,看在这么好的时间里,你嫁给我可好”
两抹绯红爬上了关笑的脸颊。她露出了女儿家的羞涩。“讨厌,多少克拉的”
岳展赫陆明羽篇
岳展赫喝的烂醉如泥,他哭天抢地的向陆明羽述说着他在七夕被女孩子抛弃的惨痛经历,他抓着酒瓶子一杯杯的喝。坐在对面的明羽听着他的哭诉一言不发。
“陆明羽!你说我是不是特失败啊”岳展赫醉醺醺的吐着酒气。陆明羽不接话,只是默默的看着发酒疯的岳展赫。
“明羽,我是不是没人要的苦逼,你说你说”岳展赫眯着眼用手指着陆明羽的旁边说,他惊奇的发现陆明羽怎么有三个。
陆明羽总于对这样的岳展赫忍无可忍,他霍的站起身,一把将烂醉的岳展赫揪起来,然后拧着他的两道剑眉,霸道的吻了上去,岳展赫触电般的大睁着眼睛。
陆明羽在岳展赫的耳边喃喃“谁说你没人要,七夕有人分手,有人表白”
牧野沉默的看着那张放在桌上的支票,三百万一个对她来说可以算是天文数字,她的工资几乎上都拿来家用了,三年下来自己的积蓄加上韩霜的几乎都拿来给她康复用了,如果用一贫如洗来形容她们的生活也不为过。三百万如果当初韩霜能有这么多钱,她也不至于最后连站起来都困难。
“霜,我们要不然…”牧野咽了咽口水,说实话她心动了。有了这三百万她和韩霜不用再住在那个快要拆迁的老房子里,而她也许可以再买辆车,这样韩霜就不必被困在家里了,周末可以带她去外面看看,而不需要忍受陌生人同情或者好奇的目光。也许那样韩霜自闭的性格就会慢慢的好起来,牧野越是如此憧憬就越是想要拿这比钱。
坐在落地窗前的韩霜脸色苍白,她因为牧野这声喃喃的低语抿紧了颤抖的唇角,眼泪悄悄的模糊了她黑色的瞳仁,那只眼睛里早就没有了神彩,什么时候起她们不得不受到别人的帮助,什么时候起又变的如此卑微,需要得到别人的怜悯,抬眼看着外面灯火绚烂的街景,她没有一刻不想回到人群之中,可是那对于她来说只是遥远的奢望。
韩霜用右手抓住了轮椅的把手,她费尽了力气才将自己的一只脚移出了轮椅的脚踏板,牧野见韩霜想起来,她赶忙上来要帮她,却被韩霜给制止了。在没有牧野的帮助下,肌肉萎缩的双腿颤抖的杵在地上,想要迈一步都要忍受疼痛,韩霜咬紧牙光往前迈了两步,关节上传来的剧痛折磨着她脆弱的意志,最终无法忍受的她跪倒在地上,两年的复健却并未为她带来什么根本上的改变,深度烧伤带来的排汗困难让她难以支撑大量的康复训练,自然效果微乎其微。
满腿的疤痕因为跌倒而完全□□出来,就像她脸上的那样,丑陋而狰狞,她抓着柔软地毯的右手慢慢收紧,肩膀止不住的抖动,牧野看见韩霜摔倒已经扑了上来,她抓起韩霜的肩膀,眉头蹙成一团,嘴角撇着心疼的弧度。她将垂着头的韩霜默默地按在肩头,抱着可怜的韩霜,任由她的眼泪灼烧着颈窝。良久,韩霜用平静的声音说“拿着吧,也许我们可以帮上忙”无比的悲凉顺着韩霜枯瘦的脊背而上,将她的尊严击得粉碎。
牧野抖着声音勉强挤出一个字“好”
“你不许哭,只有我能哭”韩霜企图让气氛缓和起来,她用以前那样带着骄傲的口气说着底气不足的话,她摸了摸牧野的脸颊想要安慰她,牧野死命咬着嘴唇包着在眼眶里打转的眼泪点点头。
薛霁月坐在梅林画馆的茶室,手机被她放在桌案上,直到动听的歌声响起,才将发着呆的她唤醒。
看着上面跳动的陌生号码,薛霁月的第六感告诉她这是她要等的人打来的。“喂?”
“我们接受你的委托了”牧野的声音低沉沙哑。
薛霁月听见这个好消息心情变的好了很多。“我说过的话也会兑现,那三百万无论你们答不答应都可以使用,另外一个月后,会有位烧伤科的专家去你们家,不要把他挡在门外哦”
扣掉电话的薛霁月将茶杯里已经冷掉的茶叶倒掉起了身。茶室的旁边就是画室,三鼎药业最大股份的继承人正在里面画着画,薛霁月倚在门框上欣赏着他的画作,她不得不打心底里感谢这个男人,他重来不介意自己是否爱他,也许在他心里他爱的只有那些画。为了能专心画画,他亲手把全部的公司事项都交给薛霁月处理,他好似一点也不担心薛霁月会卷走他所有的财产一般,这份信任让薛霁月无论如何都不会背叛他,正是因为这份特殊的关系存在,他们的婚姻能持续十多年,甚至还能为家族诞下了子嗣。
“今天状态不错,画的很好”薛霁月忍不住的为他喝彩,画布上鲜亮的明暗色调交织,勾勒出一个体态丰韵的女人,她正扶着一颗桃树,微风扬起了她的裙裾和帽檐,她凝望着远处的高山,即使看不到面目,薛霁月也能感受到从画布上透出的渴望和期盼。
“离完成还有段时间,这可是我这回去山区拍摄到的最喜欢的照片之一”他说话时脸上神采飞扬,薛霁月记得她与张恒旨第一次见面时是在前夫举办的舞会上,年过而立他是家产万贯的主,可是却浑身散发着忧郁而悲伤的气息,那就是薛霁月做梦都想找到的人选,她与前夫离婚,与张恒旨仅仅密谈三月就对外宣布了结婚的消息。没有人知道他们是不是真的坠入了爱河,薛霁月在外面的风评并不好,大多人指责她的水性杨花。然而就是这样一个女人,用她强有力的手段和心机将小公司兼并或者收购,最终成为了令人仰慕的存在。不过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