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从少女指缝中泄露。
姑娘莲足蜷缩,玉腿抽搐,大腿根部的蜜穴中痉挛阵阵,一股精水自深处冲着玉茎兜头淋下,好一阵炽热冲刷后,便带得阳具弹跳,龟头被箍绞着射出浓精!
“啊啊啊~唔——”樱唇被封,子宫内壁被一股强横的白浊冲刷洗涤,这般滋味因难得而更值得细品,似有些许被侵犯的屈辱,被占有的不甘,但到后来,与高潮融为一体的,只余无与伦比的满足和快慰……
许亦涵呼呼地喘着气,在渐深的黑暗中被扶到梳妆台前,“吱——”地一声轻响,窗户洞开,月华如霜,将桌上的铜镜照亮,少女懵懂睁着眼,望着镜中映出的大片雪肤与两团挺翘玉兔,再看私密的三角地带随着双腿的张开,又一次被那贪婪的龟头撑开花唇,不由得一个机灵突然回过神来:“不要,快关上窗,会有人听见看见……”
男人低沉的声音钻入耳孔,似恶魔一般,宣扬着少女最不可为外人见的一面:“就要让下人们看看嫡小姐怎么被为夫的大驴鞭操哭!看着你被大肉棒插得有多淫荡下贱!”
不等许亦涵挣扎或哀求,他便推着她两手撑在梳妆台上,上身微屈垂着白嫩的奶子,雪白的屁股高高挺起,摆出羞耻的姿势,两腿更是强行不容合拢。晏承宣两手掰开许亦涵柔软的雪臀,巨棒抵着洞口蹭了蹭,旋即腰身一顶,壮硕的阳物霎时狠狠捣入浪穴……
☆、高傲亲王(十六)肏到你这骚穴不痒为止!高H
“噗呲噗呲……”
浪荡的声响在充斥着淫靡气息的闺房内回旋,萦绕在耳畔愈发热烈密集。交叠的赤裸身体下方相连,一杆粗长阴茎生猛地插捣着嫩穴,结合处浓稠的白浊滴滴落下,飞溅的白沫夹带着脆响。
少女青丝散落,雪白的身子被顶得不住前耸,胸前玉兔摇曳,托在梳妆台上,被连带撞击得要摇晃的木桌发出吱呀声,脂粉与首饰盒发出沉闷的钝响,珠串玉簪叮叮当当,轻微的响动被寂静的夜色放大,敲击着许亦涵脆弱的心肝。
“嗯呀~~啊~别……别,有人……”蚊吶般的低语轻细如藕丝,似乎一出檀口,就再经不起拉扯,喘息、媚语,在夹杂着恐慌、惊惧的忐忑心情中吐露,反倒刺激着身后的男人兽欲大涨。
“不想让人看吗?”晏承宣在黑暗中亮闪闪的双眼灼灼有神,此刻他两手擒着少女不堪一握的柳腰,细腻的肌肤完美至毫无瑕疵,令人爱不释手。精瘦的小腹紧绷,凸起的腹肌一块块随着强有力的动作张弛收缩,性感淋漓的涔涔汗液顺着人鱼线滑落,顺着旧伤疤蜿蜒下滑。漆黑的毛发丛林中挺出壮硕的龙根,龟头圆滑粉嫩,却又有几分狰狞,迎着月光从林中如猛虎下山,狂浪地刺向蜜穴,干得淫水四溢!
身前的尤物有着挺翘的肉臀,两瓣雪白的屁股上残存着先前激情放纵时留下的青紫,暴力的痕迹玷污了冰清玉洁的女体,让人恨不得更加粗暴凶狠地蹂躏一番。纤腰秀背,脊柱凹陷的沟痕笔直而性感,凸起的蝴蝶骨随着身子不由自主的前后摇摆而滑动,光是看着这样动感鲜活的美景,就足以引发男性强烈的征服与施虐欲。
“嗯~啊……不要……不要……”含糊的低语在喉间滚了几遭终于艰难吐出,面朝着洞开的窗户,外面便是深沉的夜色,影影悼悼的树木与花草静默无声地观摩着这一场活色生香,许亦涵眼前晃过道道身影,或是熟知的下人,或是姐妹兄弟,或是长辈,此刻仿佛都在窗外,隐藏在那一处黑暗之中,大睁着双眼窥视着自己被男人插得浪语声声的模样。
行不可告人的羞耻之事,心虚、惶惑、草木皆兵,许亦涵如惊弓之鸟,一面清晰地体会着男人的阳物在体内进出的快感,一面惴惴不安审视着自己骚浪的姿态,这一场矛盾冲击得她浑身颤抖,快感一浪浪从头淋到脚,寒意又不时从脚底窜上头顶,反反复复,无休止地挣扎,无谓地抗拒,却又不可自控地享受这一切。
“若是被下人见了,端庄贤淑的五小姐,被男人的肉棒插得那么快活,不知会作何感想?”晏承宣摆臀挺腰,狠干着肉穴,龟头如重锤钉入花心,撞着一处敏感点,接连十数下都向那一处发起猛攻,口中急促却吐字清晰,确保一字不漏地传入许亦涵耳中。
“不……唔唔……羞……不要……啊啊!好硬、好……好舒服~”少女浑身一颤,咬着唇呜咽着低鸣着,下意识扭着臀,每每被插到敏感处,又如触电般躲闪,偏生酥麻的快感如罂粟,一旦沾染便上瘾,下一刻又鬼使神差地向后迎合,巴望着玉柱在骚穴中更肆无忌惮地搅动。
“若是被兄弟姐妹见了,身份尊贵的嫡小姐,与男人偷欢行淫秽之事,不知是何等滋味?”晏承宣又似窥透了她心底所惧,再度火上浇油地明示着危机,腰部随之加快耸动的频率,捣药般杵着蜜穴,恨不得将其操烂插坏,干到最深最里,狠狠地来一个彻底贯穿!
那条巨蟒在体内肆无忌惮地深入、深入……如此粗壮、威猛,带着炽热的温度,灼烧过每一寸敏感的内壁与褶皱,又碾得嫩肉蠕动不止,吸附、啃咬,紧致的嫩穴对棒身的痴缠皆回馈到许亦涵自己身上,带来一波又一波跌宕起伏,时而抛上云端,时而跌入深海,在迅猛而不可捉摸的起落之中,身酥骨软,牙关打着颤,口齿不清:“呜啊啊……唔啊哦~~别说……了……唔!呜……”
“若是被老太太见了,孝顺乖巧的孙女,被本王的大驴鞭肏得这般浪荡,不知该如何震怒?”晏承宣带着急促的呼吸,一气说罢,愈发兴起,那紧收的嫩穴开始螺旋状的收绞拧动,缠着肉根几乎箍得青筋被抹平。一吸,铃口瑟缩;一裹,龟头弹跳;一动,整根玉柱便似要扭曲成波浪状般,被那崎岖的媚穴生生塑入女体……
少女被干得涎水横流,两眼滴泪,朦胧眼瞳中只觉得窗前黑影化作一个个人形,越走越近,皆以种种眼色审度着她——紧绷到极致的心弦猛地被拉断,强烈的羞耻与不安,化作破罐破摔,骨子里的浪荡反倒肆无忌惮地跳出来,操控着被快感浸泡的娇躯,愈发没了廉耻。双腿几乎站立不稳,臀儿却扭得更凶,变着花样搔首弄姿,竭力吞吐着那根给她带来销魂滋味的大肉棒,欲求的极致满足,将贪婪放大数倍,许亦涵哼声不止,彻底丢下伪装与矜持,媚叫着哭求着:“哦哦……啊!大肉棒……大鸡巴……夫君~~肏死亦涵,唔啊啊……骚穴好痒,要大肉棒……呜……亦涵是个浪荡女人……喜欢被插……干我……呜呜呜哦!”
这一声声莺啼般悦耳的求欢,听得晏承宣肉棒肿得发疼,紧扣着腰肢的双手力道失控,便似要捏碎她的骨头!他双瞳一紧,将发骚的女人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