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厚帘掀开一隙,小杏儿看见了里屋那张千工拔步床前,衣衫散落一地。
还都是她家小姐的。
而二少爷则俯站在床前,不断向前大力挺身。
这是何种责罚?
小杏儿心中大奇,不由掀开帘子又向里探了探。
这才看清二少爷衣衫完好,可她家小姐却光着身子,瘫软在床上。
只见赵姝玉两条细白的腿随着赵慕青的撞击不时向两侧摊开,或是难耐地勾在赵慕青的腰上。
被撞得狠时,她呜呜叫着,腿儿也胡乱蹬着,惹得赵慕青不快,干脆将她两腿并拢,向前压去。
接着,赵慕青的动作更加剧烈,不停向下猛捣,整张床都被他弄得吱嘎大响。
“二哥……不要,嗯啊……大哥、大哥他们在外面……”
赵姝玉哀哀娇泣着,喘息声异常甜腻。
可赵慕青却丝毫不为所动,反道:“你都敢夜不归宿厮混外男,现在还怕被人知道?”
也是被气红了眼,赵慕青狠捣数十下后,阳具一抽,将赵姝玉翻过身来,趴在床上。
向那雪白的玉臀上落下一个清脆响亮的巴掌。
赵慕青再度顶胯,将阳具猛送进妹妹的穴里。
接着又是一阵大开大合的操干,那红肿的小花穴被他胯下巨物大力抽顶,连带穴口的嫩肉也被翻搅了出来。
赵慕青扒开赵姝玉臀瓣,边操边看,见她大腿两侧还有不少齿印红痕,连菊蕊也是肿的。
这显然是被别的男人畅快作弄过。
赵慕青越想胸中恼意越甚,后入乘骑的姿势也让他的征服欲异常高涨。
他狠狠骑着自己的嫡亲幼妹,被妒火焚了理智,只想狠狠发泄,完全顾不上被外面的人听见。
没过多久就生生将赵姝玉操出了尿水。
连混淆视听的眼泪也挤不出来,身子泄了又泄,最后连声音也没了,只能趴在床上,翘着屁股挨操。
然里间这兄妹两的一阵大动,却吓坏了掀开帘子偷看的小杏儿。
她本就不通男女之事,只以为二少爷在床上将小姐打得没了声儿。
再看二少爷扭曲的侧脸,平日里神仙一样的二公子竟然会有那般可怖的神情。
小杏儿吓得直哆嗦,也不敢闯进去,怕没命,只颤着腿儿,捂住自己的嘴巴,含着眼泪一转身跑出了含玉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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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赵行远示意霍翊坤一同离开后,两人便进了书房。
屏退了守在书房外的下人,赵行远将房门一关,转身第一句话就是——
“关于玉儿,你还知道些什么?”
赵行远这一趟离家,时间虽不算长,但当他回到府时,却发现一切都变了样。
先是赵姝玉的疏远闪躲,再是洗尘宴上,赵慕青的大发雷霆。
连带一向嘻笑的三弟,也是笑中带恶,有意挑唆。
这都不是作为兄长应该对妹妹的态度。
更不用说后来在赵姝玉的房里,赵慕青竟亲自验身,还怒声诘问赵姝玉昨晚到底和谁厮混——
这根本就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态度。
他们和她何时有了这种关系?
就在这短短三两个月?
向来运筹帷幄的赵行远,第一次觉得事情无法掌控。
第278章男人的摊牌<赵氏嫡女(np)(一蓑烟雨)|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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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8章男人的摊牌
面对赵行远的问话,霍翊坤心中明了他想知道什么。
便将赵慕青在赵行远离开锦州的当日,就入了赵姝玉房中,以训诫为由占了赵姝玉的身子,之后又多次宿在赵姝玉的房里。
这些事情一一坦白。
赵行远越听脸色越难看,却有些不愿意相信,“这些事,你可曾亲眼所见?”
霍翊坤不动声色地回道:“未曾亲眼见他们行房,只在窗外闻得声响,天明时暗里助了二少爷一次离开含玉轩。”
那场面赵行远几乎可以想象。
“只是年前四小姐落了一次水,起了高热,那之后二少爷便一连宿了十几日在含玉轩。”
“再后来他进出含玉轩,下人也就见怪不怪了。”
赵行远听完,牙槽紧咬,压抑着怒火道:“所以几个月,玉儿不仅和你,还和二弟同宿,你们都把她当成了什么?!”
辛辛苦苦种的白菜,自己还来不及好好品尝,就被屋里的一窝狼轮番吃了。
此刻赵行远心中又酸又怒,一张俊颜也皱黑了脸,发鬓处的经外奇穴一跳一跳地疼,打击可谓是接二连三。
闻得怒叱,霍翊坤却是不恼,只抬眼看向赵行远,一字一句道:“我心悦玉儿,她亦悦我,我和她也不是从最近才开始的,她十二岁那年,我们就在一起了。”
“啪”的一巴掌拍案巨响。
赵行远今日已拍裂了第二张桌子。
他脸色铁青地看着霍翊坤,“那你可知,玉儿是我养在房里养大的?”
他言下之意,便是言明赵姝玉是他房里的女人,而不是妹妹。
霍翊坤垂下眼,“后来才知。”
书房里陷入一阵沉默。
赵行远揉着突突跳动的眉心,过了好一阵才开口,“那西凡呢,他可有逾矩?”
霍翊坤想了想,回道:“三少爷心思莫测,但看得出对小姐格外上心,一日朝晨二少爷宿在四小姐房里时,他就在窗外站着。”
站在窗外,听着自家小妹和二哥的行房声,这是一个正常兄长会做的事情?
霍翊坤虽然未撞见过赵西凡和赵姝玉私下偷情,但直觉告诉他,赵西凡对赵姝玉绝非寻常的兄妹感情。
只是赵西凡此人心思多变,做事又不留痕迹,比之赵慕青要深沉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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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赵行远已大概知晓赵姝玉这段时日的风流快活。
他将她养得娇又淫,心中没有伦理纲常的束缚,在床笫之上也异常坦诚,鲜少忸怩羞耻。
便是现在年岁渐长晓通世事,但骨子里依然不屑于那些三从四德,女戒女训。
这本是他精心培育,想要的结果。
然而这颗甜美诱人的果子,却是人人都想咬上一口。
“玉儿如此行事,你竟不恼?”
赵行远抬眼看向霍翊坤,面色严肃。
霍翊坤低低一笑,“怎会不恼?”
“只是她年岁尚小,分不清自己的感情是父兄之情,还是男女之情,可不论哪一种,都不会改变我对她的情意。”
霍翊坤看着赵行远,又别有深意道:“若玉儿嫁我,就依然是赵家的四小姐,一切都不会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