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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龄差18 伪叔侄
文案:
三妻四妾,传宗接代,那是作为独子独孙的秦槿绅生命中的首要重任,可他的身边总没有女人,孑然一身来去自如,他沉迷于事业,富甲一方。他是让人闻风散胆的秦三爷,老头让他考虑家事婚姻时,他脑海里回响的却是三年前不经意经过那个窗棂,看起来乖巧的侄女秦妗念着他的名,反反复复,余韵绕耳…他有了最为不耻的欲望——得到她,破坏她,捣碎她,融她入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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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 为她弯腰(微h)
白色的纸钱在火盆内瞬间被火点燃,灰飞烟灭。
灵堂内隐约发出的是下人们的啜泣声。
秦公六十有九,花甲进入古稀就差一步,有人言逢九一关,秦公从不信命。
可当失去了爱女与女婿,手掌心下掌握的是一长柄龙头拄杖,神色微黯,嘴角紧抿着,他终归不是掌握生死的神人。
不时在耳边泛来其余子女的交头接耳。
“真是好死不死,偏偏老爷子快大寿出事。”
“秦妗可如何处置?”
“也不晓得二姐二姐夫的那些个家产谁能打理,就那小妮子?”
“当务之急还是把秦妗嫁出去冲喜吧,都十九了,还不嫁人遭人嫌弃。”
“你瞧那丫头。一滴眼泪都没有,也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啊。”
隐忍痛楚许久,一手握拳重重地咳出两声,拐杖在那杵着敲地,示意众人噤声。
可一双白色的柔荑附在他的胸前与后背,声音轻柔,面色乖巧,“爷爷,喝盅热茶。”
秦公点了点头,任秦妗掀开茶盏,呷了一口热茶。的确该哭的人是秦妗,在这秦家十九个年头,他早已降秦妗当作亲孙女。
呵,又是九,看来秦家今年可真是遇九成坎,迈不过去了。
从前奈何爱女不能生育,家中就连他那几个妻妾,也只有原配育有一子,其余皆是女眷与赘婿。
秦家家大业大能扬名至海外,也全凭那独子秦槿绅的功劳,只是,他常年在外,甚少归家。
秦公只要还活一天,就铁定会为秦妗撑腰,这孩子虽说年岁尚小,可心思全在心底,做事严谨,课业认真,以往又乖巧得不得了,颇有爱女儿时的样子。
若是没有秦槿绅,他也早把家业传给爱女了……
秦妗的素衣上有些许灰,秦公布满皱纹的手将她膝盖的灰掸去。她不声不响在那跪了两个时辰,早该腿麻了,却从未面露痛意,只是在他咳喘两声时递来茶水,方开口言语一句。
这样的姑娘,就配当秦家人。
“妗儿,今后可有打算?”
秦妗听亲戚闲言碎语都并未放在心上,但秦公这么一开口,她捧着茶盏的手不自觉抖了一瞬。
眼睫扑朔,唇瓣微干,有些话好像如鲠在喉,将将要开口,只听下人从前门火急火燎地跑进,甚至有些欣喜地边跑边说:“老爷,秦三爷回来了!”
秦槿绅。
秦妗只听过名字,在秦家的十九个年头,却从未见过他。
只知道这一座城,凡是有人听见秦家秦槿绅,便会闻风丧胆。
秦公一听秦槿绅归来,也便不再与秦妗搭话,起身瞧着大门口的男人缓步走进,众人皆是仰头探看,只有秦妗回到燃纸钱的火盆跪着,低头认认真真地把纸钱一张张燃尽。
身后的丫鬟小柔不是没听见秦公与自家小姐的对话,说什么都不合适。
“爹。”
声音沉如古钟,敲在秦妗心尖。
不知为何,秦槿绅踏入灵堂内厅这一刻,鸦雀无声。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秦公长叹一声,反复重复。
秦槿绅与众人格格不入,因他不似这儿的男子着装,闻城的男子皆是前朝装束,还梳着长辫,而他已是海外风格,一身西装,秦家三爷三十有七,一心只有秦家事业。
“小囡?”
秦妗低头烧纸,听得秦槿绅喊了一句,似是探问。
小柔在秦妗的身后扯了扯素衣衣摆,面对严肃的秦三爷,小柔手心都开始冒汗,可显然,秦槿绅好似在喊秦妗?
“小姐,三爷……在唤你。”
小柔的手都不自觉打颤,惹得秦妗也在小柔的颤音中缓缓抬头。
她瞧见本该是不染一尘的皮鞋上,沾了些土。
长直的裤腿往上,她抬眼所及金色的皮腰带,私塾老师说过西方的装束,也是秦妗一直好奇的国。
在那金色的扣上,秦妗好似看见自己的脸庞从未露出过的慌张神色,她只知晓,她并未见过他。
而他唤她“小囡”。
儿时娘亲这般喊过,再听见,有一瞬热泪盈眶。
可此时有一种感觉多于感动。
秦妗喉间微干,燥得嗓子眼像火烧,她几不可察地吞了一口口中津液,让人避之不及却又让闻城女子爱慕的男人就在咫尺。
他为她弯了腰,仔细探看着长大的秦妗。
在秦妗脑海里关于秦槿绅的传言有很多。
他让人害怕,让人避之不及。
他是闻城最厉害的男人,他是秦家三爷。
他不爱笑,他不爱女子靠近。
他……从未被情所困。
可如今,在四目相接的一刹那,秦妗还在傻傻地想着,以往的睿智思绪有条不紊甚至呼吸都被搅乱,在他面前就如同未着寸缕的人,慌张且错乱。
他不爱笑,倒是真的。
若不是“小囡”二字,秦妗也不会相信,的确是秦槿绅发出的声音在唤她。
秦槿绅的那双丹凤眼却是有着深邃的黑眸,似是要将秦妗带入一个不知名的深渊。
他面色让人猜不透他到底思索着什么。
可秦槿绅瞧见了一身素衣的秦妗露出了白嫩的脖颈,无害地眨眼,像是从未见过他,秦槿绅在内心冷笑,的确,她怎会对他有记忆。
初见她,她还是襁褓里的孩子。
再往下,是敞开的素衣中包裹了丰盈的乳儿,秦槿绅一手抄在裤袋中,挺直了一些脊骨,另一手拢了拢她的素衣裹紧,“不冷么?”
秦妗一愣,秦槿绅指腹触及她时,她下体居然泛出一股湿意,紧了紧双腿,她屏住了呼吸,深怕被秦槿绅发现什么稍稍后退。
秦槿绅当她还是与他生疏,不带感情地一勾嘴角,“小囡是我为你取的乳名,你娘亲未曾言明?”
秦公在那边开口,“妗儿十几年未曾见你,难免生疏,槿绅,你二姐………”
“老爷,当务之急还是让秦妗找个好人家嫁了,也好为秦家冲冲喜,您大寿在即………”
秦公未开口回应,秦槿绅站在那两个棺材前,“三姐多年未见,没长进?秦家女眷居多,外头都说秦家之女驭夫有道,让一些个男子甘愿入赘秦家,现下我看,还是为财。”
秦茹娟一听,拧了一把自家男人,这弟弟她都不敢正视。
秦三姐夫咂了咂嘴,小声嘀咕,“这不你说的,我只是替娘子喊了啊。”
“嗯……二姐过世,诸位做好本分事,其余的,我秦槿绅会处理妥当。”
秦公问她有何打算。
本该是庆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