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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9

作品:不惑之年 作者:诡婳 字数: 下载本书  举报本章节错误/更新太慢

    ,总有一根烙铁在让她频频痛苦煎熬又快乐,它动情的样子,交合的时候,到底是哪般模样?

    就这样想,便也就这么做了………

    趴在秦槿绅的身上,乳尖蹭着他的,太过酥麻。

    小手缓缓下移,摸到了湿粘的肉棒正在用力抽动,秦槿绅脊骨刹那间挺直,“呃啊~~小囡,你在………你在摸哪!”

    她忽而带泪巧笑,陶醉道,“摸到三叔的肉棒了,哼嗯~~好粗………好硬,在小囡的穴里翻搅…………”

    受不住这般淫词秽语,秦槿绅微张开嘴咬着秦妗都唇瓣,毫不怜惜地咬着她的樱唇,脸颊,脖颈直至锁骨………

    谁让女人天生力道不如男人,秦槿绅发了狠得肏她,“只有三叔这般肏你,才叫用力,知不知?肏烂你,呃啊啊啊啊~”

    小解了一番虽舒爽,但比不上秦槿绅带她去的合欢之巅。

    此时小穴酥麻,却始终要不够,“呜呜呜呜~~~三叔,好痒………”

    泪珠滴落在秦槿绅的胸膛,他嗤笑,“肏哭了?”

    一手抹去秦妗的泪,他忽而笑得更邪魅,“哭的真好听,今后只在床上哭给三叔听,嗯?”

    可这般言语听起来更像是欺负而不是安慰,秦妗埋在秦槿绅的脖颈见我,感受他脉象剧烈跳动。

    带着些鼻音的哼叫,让秦槿绅不禁明知故问,“小囡,哪里痒?”

    秦妗还以为他会帮她,老实回答,“小穴里………嗯嗯嗯~~~”

    “三叔肉棒一直卖力挠痒,怎还不止痒?”

    秦妗被顶到敏感之处,身子绷紧,双腿还夹更紧,穴口收缩,秦槿绅伸出舌尖舔弄她的耳廓,只听她叫,“不是这,哼啊啊啊啊~~”

    快意一阵阵袭来,秦槿绅也掩饰不下去了,鼻息不稳,“哪儿?哼?”

    朝着花芯胡乱戳搅,“这儿?”

    “不是………嗯哼~~”

    佳人既又否认,秦槿绅有些烦了,抽出巨根水渍连连,探入了被他肉棒扩张到极限的穴,“来,三叔用手挠。”

    那水声在秦槿绅的手指下破碎不看,飞溅到秦槿绅的掌心。

    秦妗听得像他二人亲吻的缠声。

    “唔!”

    抱紧秦槿绅剧烈颤抖,他早已知晓她要的是这般,“这儿?是不是?”

    “哈啊啊啊啊啊啊,不不不,不是那………呜呜呜,别,别插了,手指,不要手指了呜呜呜~~~”

    她说什么是什么。

    秦槿绅此时好脾性的应允,抽出满手沾湿的手指,“好,依你。”

    取而代之地是他依旧未疏解欲望的肉棒,一顶而入,终于舍得亲一口已经先一步到巅峰的女子,“肏得舒服吗?嗯?”

    秦妗的快感逐渐开始消散,却又被秦槿绅肏得发痒,臀肉扭动,忽的被秦槿绅一掌打下,“啪——”

    舌尖找寻着她灵活的软舌,混声粘腻着彼此交缠口中津液,下身如他一般强悍捣弄,“高潮几次了,淫娃娃?”

    秦妗捧着秦槿绅的脸,二人深吻。

    秦槿绅捧着秦妗的臀肉,用她的穴肉套弄着自己的分身,仿佛在她口中一般被吮吸。

    早已难耐的勃发在秦妗柔软的舌尖探入他耳中后,崩断了体内收敛的欲念。

    将秦妗的身子折叠成让她羞耻不已的模样,在她甬道大开大合肆意横行。

    “啊啊啊啊啊,不要,又要………要到了 ? 呜呜呜,三叔,三叔,小囡不赶了………”

    秦槿绅看她揪紧被褥,握住了她的手,“哼……不干了?三叔还没干够你。”

    乳尖被秦槿绅挑逗着,她的穴口近在咫尺,秦槿绅的肉棒是如何肏她的,秦妗羞愤地望得一清二楚。

    秦槿绅只是做着原始的律动抽插,绷紧身子,秦妗高声尖叫着。

    “啊啊啊啊啊,三叔三叔,槿绅~~~秦槿绅!我又…………”

    在她剧烈收缩的穴内感受她为他疯狂。

    “肏你一次让你哭一次!唔!三叔肉棒搅得舒不舒服?”

    秦妗已经眼泪不停,迷了心智,在他身下满足的哼叫,直至他的精液绽开在她的花穴。

    她竟有些不舍秦槿绅抽离她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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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 她不一样(车震高h)

    还未至元日。

    秦槿绅牵着秦妗的手散步,特地早了些下车。

    寒风萧瑟,只有情人之间的心是暖的。

    手掌心还有凉意,她挣脱了秦槿绅的手掌去搓,双脚在原地跺了跺,呵出白气。

    “好冷呀~三叔。”

    秦槿绅驻足,看着她在原地撒娇,颇有些无奈。

    她指了指秦槿绅的手套,“我也要。”

    但秦槿绅低笑一声,没允她。

    只是将她的手伸入大衣口袋藏好,“这不就好了。”

    秦妗不依不饶,“还有一只呢?”

    侧身四目相对,她自己窜入秦槿绅大衣另一边的口袋,自己都开始自嘲,“这可如何走呢?待我手热了再离开?”

    头顶有颗老树,落叶纷飞。

    落在秦妗的头顶,秦槿绅伸出手去为她拂去。

    她的眉眼如画,秦槿绅回过神时,眼前的女子踮起脚又很快站定,唇上忽而有了一刹那的柔软又逝去。

    揽过她的腰身,秦槿绅俯下身子去吻她,舌尖探入她的红唇,“怎还害羞?”

    秦妗脸上一热,谁人像他这般道貌岸然不正经。

    阳光照在二人的肩膀,在不远处的宅邸传来一阵米香。

    捏了捏她的小脸,秦槿绅宠溺地望着她,“糍耙的香味而已,这么欣喜?”

    秦妗是觉得在此地还能闻到家乡味道,不可思议。

    虽说闻城还未置办年货,可颇有年味的小吃从不会在年前断了货。

    走在秦槿绅前头拉着他跑了几步,直到行至两扇大铁门之前,侍者恭敬地对秦槿绅躬身行李,诧异于秦槿绅带着一位女子,还牵手颇为亲昵。

    “三爷,里边请。”

    门口就站着十位侍者,里边停了不少车,似乎不止他二人前来。

    听口音也不像是闻城的人,倒像是北边的。

    本以为秦槿绅只是带自己去拜访朋友,秦妗这几日倒也习惯了秦槿绅这般将她带在身边,只是她算个慢热的女子,要熟稔起来挺难,一下面对太多的人会无措。

    迎面而来的是满头白发的一位老人,但精神瞧着还不错,有些老态龙钟的模样。

    见到秦槿绅和秦妗二人,捋了捋胡须笑着迎接,“多日未见,槿绅,来来来,进屋,只差你一人了。”

    秦妗一听这话,一是不知晓如何称呼面前的人,二是对秦槿绅的生意往来不感兴趣。

    只是看着一边的几人默契配合得打糍粑。

    她儿时没见过这些,只是吃过,一下如此相近,脚步有些移不动。

    见她眼睛发亮,秦槿绅对冯会长致歉,“稍后便来,娇妻贪玩。”

    冯会长在这西方国家和秦槿绅经历过风风雨雨,可以称兄道弟,直至今日,冯会长都未曾见他身边有过谁陪着。

    一听“娇妻”二字更是瞠目结舌,“槿绅何时办的酒宴,我怎未收到请柬?娶妻此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