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紧扣住了他的脊背,应承着这一个吻。
秦槿绅将她抬臀抱起,秦妗的低呼尽数被他在唇齿碾碎。
手指用力撕扯她的底裤,雪花纷飞冰冷地贴在她二人眉梢眼角与脸颊……
他知晓她想问的太多。
可现在情正浓时,话到嘴边只成了,“小囡……”
“乖囡囡。”
二人之间的装束契合,正巧掩盖了他欲望抵在她的穴口,缓缓插入。
秦槿绅双手捧着她的臀抽动,这颗树下,他哭过累过笑过醉过,每每在这一处回忆往昔,他没什么值得骄傲。
可今日的冲动,全凭有个女人对他说,想体会他有多痛。
秦妗抱着他的肩膀,轻声哼哼,隐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山间回响不断,羞得她噤声咬唇。
秦槿绅只是一下比一下更用力地凿她花芯,对她承诺,“一切有我,你无须担心。”
他给的一直就像那颗大树。
她只需站在树下,他替她遮风挡雨。
只是秦妗,心乱如麻………
姽婳碎碎念:
秦槿绅:爱就爱吧,怎么着的如此纠结
秦妗:总觉得三叔没学到求婚精髓
秦槿绅:说
秦妗:好比唱个小曲,捧个花,逗我开心,你看你………
松树:我很无辜,我是一颗来自闻城的小树苗而已。
秦槿绅:我妈怕是这几天天天想作妖
姽婳:我对你的心日月可鉴!虽然没有十月怀胎,可我当年为了得到你话费多充了一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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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隔纱听爱(高h)
又和她会面了。
秦妗不知何意。
今日却是如此相近,能将她脸上有几道褶子都瞧得清。
她该是觊觎秦槿绅的吧,毕竟女子之间在这一刻,总有莫名的敏感心照不宣,挑动各自心弦,且发出的音,定是让自己不喜。
韶光易逝,她再年轻些许,大抵也是个让男子一见倾心的。
只是一条浴巾裹着彼此身子,心知肚明一扯开便是春光乍泄,甄夫人瞧着她那小身板,腿是真真能勾男子,修长且白皙能让人垂涎三尺,那手上闪亮如星辰的戒指心里不禁有了醋意,秦槿绅可为了她真是一掷千金。
却不禁盯着她的胸前讥讽,“多大?”
她风韵犹存是真的,秦妗不否认,只不过她将她瞧做了什么软柿子,总对她有恶意的挑衅眼神让她不悦。
秦妗沐浴完了,在这坐着惹人碍眼自然起身离开,站在甄夫人面前铺散开长发,莞尔一笑,“您和三叔是一辈的,我总得喊您一声姨。”
来不及反应她那一声姨,倒是听清那声“三叔”。
甄夫人瞠目结舌,“你……是秦家老二的女儿?!”
“你………”
“你们………”
秦妗眼波流转,含着笑意,“三叔还在等我,恕不奉陪了。”
秦槿绅在那头小屋子内与伊万躺着喝茶聊天,宛若当日的事从未发生。
敞开自己的胸膛穿着浴袍,明眼人里不知晓的,还以为这二人似是袒露心扉一般毫无间隙隔阂。
听秦妗关上了帘子后门,大抵是要过来。
伊万正被另个女子伺候着按身子,极为享受。
秦槿绅起身一撇帘子,秦妗下意识得护着自己胸前,秦槿绅笑了笑放下纱帘,她身上有着沐浴后显现的粉嫩胴体,她小脸似乎还铺散着热气,秦槿绅凑过去轻嗅,伸出舌尖舔了一口她的脖间,“是我,不必慌张。”
发丝还打湿着,秦槿绅让她转身,为她擦拭。
秦妗盯着那张棉质躺椅,眼神恍惚,“的确是不懂三叔你的做法,为何还要来见那甄夫人?”
后头男人轻描淡写,“生意而已,无利不往,无往不利,她是伊万的………唔………算是妾。“
撅了撅嘴,秦妗小声嘀咕,“那老头来者不善,这个洋人也是,险些你命都丢了。”
秦槿绅的胸膛因发笑震了震,秦妗回头,只听他问,“那,小囡觉得三叔为人如何呢?”
将她的发丝擦得半干,“今日有要事相商,我去和他谈谈就来,你在这儿等我。”
“我和你去。”
秦槿绅手臂上的伤口结痂还触目惊心,恰如那百脚蜈蚣,让人望而生畏。
秦妗只是想陪着看着他方能心安,这两人看似和睦相处,秦妗不想上回的事再有。
伊万露出胸膛和腿,身后的女子为他揉肩捶背,而他却反手伸向那人的乳粗暴地抓捏,那位女子还面带笑意隐忍痛楚,秦槿绅方才也被这般伺候?
那是不同东方人的躯体让秦妗避讳了自己的眸光,伊万看秦槿绅身后的女子躲在那不敢面对他,开口打趣,“秦。不如,换换玩?”
秦槿绅皱眉,上回的事还没找他算账,还敢找死。
秦妗的确不知二人之间是什么利,只知道上一回秦槿绅那样受伤,这人肯定有份。
声音虽小了些,可室内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她倔性子地声音恰好掷地有声,“我只伺候我的男人。”
甄夫人带着两瓶酒回屋,隔着纱帘,能看到二人赤身裸体的交媾,那是伊万强上了女子,那么………秦槿绅呢?
她侧头望,纱帘隔着,那头听着似乎毫无动静。
秦槿绅自然不能扰了伊万眼下好事,牵着秦妗回来,二人躺在长椅上,他搂着她,把玩着她的发丝在指尖绕成圈,膝盖作祟顶了顶秦妗的敏感之处,“小囡,怕吗?”
秦妗在他怀里无声摇了摇头否了,只是那头三人倒是放得开,那声音听得秦妗脸上烧的慌。
白纱还是能所见他们三人之间的躯体交缠的模糊身影,秦妗有些喉间犯干,伸手去找一边水喝,不料是一杯洋酒,犹豫一瞬,烦闷地一饮而尽。
又不是当着他人面合欢,她畏惧才是软柿子。
明明是早已敞开了些胸口,还是热到身子发烫。
胡乱抓了一把,解开了浴袍,酥胸袒露,秦槿绅眸光炙热了几分。
秦槿绅挑眉哂笑,“这般主动?”
但秦妗的鼻息早已紊乱,两只小手不安分地拽扯,抓到什么扯什么,秦槿绅被她逗得发笑,搂着她更紧,轻嗅了她发丝的芳香。
“三叔你在啊~我不怕,只是,别再毁了什么衣裳………唔~~这地方真热。”
秦槿绅将她拎起靠在自己胸膛,长发及腰,他两手笨拙地将发丝分成几缕交叠编织,但发丝触感顺滑,总和泥鳅似的在手心滑溜而坠。
遮体的不过一件浴袍,秦槿绅不至于毁了。
“怎喝了一杯酒便醉了?”
秦妗难耐地哼叫,在他胸前摸了又摸,腿还缠着他的,乱蹭一通,“哼~~晕晕乎乎的,太烈了………很热~”
伊万那头三人玩得正欢,但秦槿绅仍是不想让秦妗的美妙吟哦被外人听去,用着他二人彼此才能听见的耳语呢喃,“乖囡囡,一定轻点叫?我不想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