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了她不成?倒的确有事知会你一声,那翁老头子,下半辈子都得躺在床上了……”
“不必说于我听。”
秦妗也不再想做总是被秦槿绅护着的那个人,让外人觉得,她秦妗就是个把秦槿绅当靠山的女子。
跟秦槿绅说了几句让他先上船,她随甄夫人走到另一处。
她由始至终都不知晓自己在哪输给了面前的女子,年轻貌美,还是那禁忌不耻的身份才得以近水楼台先得月……
她挑起秦妗的下颌,仔细端看,“当年我如你这般的年纪遇见他,他说与我道不同,他从未让我有过接近的机会,是我如今一步步走到了他面前,却又将我拒之千里……你呢?你知晓秦槿绅所作所为,皆是那般让人看不透的,你懂他,到底要什么?”
将她的手撇开,秦妗也再次打量了一番。
秦妗回头看秦槿绅仍然在原处,他在等她。
忽而巧笑着回道:“说实在的,他所作所为真的很让人费解,可是为何一定要去追究他要什么?”
甄夫人眼神凌厉,“你若不懂他,就会成为他的绊脚石。”
过往烟云,她补不回来了,可秦槿绅在那头坐着,腿上的薄毯微微落下,他身后的人都未曾发觉。
她将自己吹乱的发丝绕到耳后,本就是要告别这片土地了,日后见不见还另说,兴许一转身,此生不见。
“秦槿绅要的,没人拦得住,他不要的,怎么出现在眼前都无济于事。这一刻他还需要我在身边,我就会跑过去,如若推开我,我也会愿他安好。甄夫人几次三番想要离间我与他之间的关系,你是不是……把自己想得,过为重要了些?”
她此时眸光中的冷意,七分像秦槿绅。
“你……”
秦妗洒脱地转身离开,甄夫人望着她的背影,原本还是带着搅乱作祟的心,想要秦妗知难而退。
她苦笑,亦是不懂,那个让她执着至今的男子啊。
现如今,青春可远走了,她望着秦妗小跑至秦槿绅面前,将薄毯拉上盖好。
她方才说,“但你何其幸运,你见过十五岁的那个少年……”
是该真的放下了吗?
——
寒冬已过,你听过万物复苏,春天悄然而至的声音吗?
那种声音似乎能让你听到风吹起了蒲公英,种子散落在不知名的角落,尘埃落定,它又找到了家。
秦槿绅自然不会带着秦妗回秦府,那里不属于他和她该去的地方。
但回闻城已有三月,不打照面,于理不合。
秦妗虽从未问过他和伊万之间曾经有过什么交易,可他二人的确是似乎再无往来,却也相安无事。
秦槿绅择了一处僻静临河的宅邸,虽比从前要清闲了一些,但终是忙于事业时兼顾着秦妗,尝试与她过起最为平凡的夫妻日子。
秦公派人来过此处,秦槿绅当日并不在家,下人捎了口信给秦妗,让她回秦府一趟,去祠堂为她爹娘上香,可她淡然处之,并没有回。
春去夏至,秦妗才发觉自己的异样。
流言蜚语在她和秦槿绅搬回闻城时便有了,嘴在他人身上,可她和他问心无愧。
再有一回,秦公放下了心中愠怒,前尘往事不如就此打住,他身边太过凄清。
欲派人接她回去,让秦槿绅八抬大轿迎娶她过门之时,下人回禀了四个字——小姐有孕。
秦槿绅终究是赶在知天命之前有了自己的孩子,以至于他欣喜交加到太过手足无措,没日没夜地看着秦妗,深怕行差踏错。
秦公派来的人,都被秦槿绅一一回绝了,论伺候的下人,他们不缺,可照料秦妗,他必须身体力行。
炎热夏季的某天,秦槿绅带着她在天井看星,为她打扇驱蚊,秦妗忽然问他,“你喜欢儿子还是女儿?”
秦槿绅自然回答:“都好。”
可心底想着,要个像秦妗一般乖乖的女儿就好,秦妗已是上天给的恩赐。
——
两年后。
秦槿绅被秦妗使唤,今日她外出孩子一定要看好,奈何商场可以眼睛都不眨一下便处理好所有事的他,被两只混世魔王打败了。
魔音绕耳一般地反复喊着,“爹爹写字。”秦槿绅认命地抓着他小手,一笔一划写起他的名字。
“爹爹画画~”
“爹爹我要画脸。”
“哈哈哈,爹爹变成小花猫!”
“爹爹抱抱~”
秦槿绅面对男孩的撒娇可真是有些受不了,脸上还有些许湿濡泛着墨汁味,“不抱,你是男子汉。”
谁料他一言不合就大哭,委屈地擦泪,“呜呜呜,娘亲,我要娘亲!”
不过比他年长一刻钟都不到的秦昱,在不远处沙堆起身跑来,“弟弟不哭,哥哥抱抱你~”
秦妗身着一身浅蓝色旗袍,身后跟着小柔和秦一,给儿子们买了不少小玩意儿和糕点,秦槿绅已瘫倒在地上,脸上被秦星奕画得……
秦妗忍着笑意,可最让她担忧的还是秦星奕在嚎啕大哭。
“怎么出去一会儿,孩子都抱头痛哭了?”
秦槿绅反手擦拭脸上的墨汁,越抹越黑,“我……”
小人儿扑到秦妗怀里,“娘亲~~娘亲软软香香的,阿昱最喜欢娘亲了。”
“阿星也是!最最最喜欢娘亲了~”
秦槿绅见秦妗被儿子们霸占,心里堵得慌。
门口有传来拄杖的声音,他从门缝里望进去,里屋笑声不断。
“老爷,进去吗?”
秦公撇了撇手,身形比前年更佝偻了几分,“不了,让槿绅和妗儿…………过几天带孩子回家吃顿饭。”
“是。”
————
秦妗从隔壁屋子回来,秦槿绅似乎熟睡,背对着她,呼吸平稳。
他还为她点一盏灯,秦妗一边宽衣解带,动作轻柔,生怕吵醒了他。
他日日夜夜忙得不可开交,倒是头回见他睡得早。
掀开被角躺下时,秦妗又觉得靠近秦槿绅太热,夏日炎炎,总归相拥而眠太过不适。
可他闭着眼伸手触及秦妗的身子,喉间发出满足的低呼,“乖囡囡,总算抱着你了,那两个臭小子,天天跟我吵着争你。”
秦妗侧身,抚了抚他的脸,“都才两岁的孩子,你也太过严厉了些。”
在秦槿绅眼里哪怕是两岁,那也是归属于雄性,下身的反应早在闭目听她脱衣就有了,这回踏踏实实软玉温香在怀,秦槿绅揽着她腰身贴近自己发烫之处,吮着她的唇瓣,甜腻软滑。
她如白玉,被他拨去了身上一切束缚'群陆叁伍肆捌零玖肆零整理。
将她翻过身子,跪趴在床上,秦槿绅虔诚的吻从尾椎浅浅舔舐至她脖颈。
秦妗难耐地仰头,咬着下唇不敢出声,呻吟b在嗓子口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