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到其中津液泛泛早已能让他吞下一大口。
一手扣住了她的后脑,他轻吻秦妗的唇角。
可那力道逐渐加深,像是要撕碎她一般,秦槿绅含住秦妗的唇瓣,不让她发出任何一点清晰的呻吟。
他就想听见那破碎的声音。
用力地撕开她的上衣,扯去她的底裤,看到凌乱不已,却还无害地望着他的秦妗。
皮带在他发了狠的解开之际轻拍至她的乳尖,秦妗竟爱惨了秦槿绅此时有些为她发了狠着急的模样。
勃发的欲望是她梦寐以求的,可当她以为要进入她的蜜穴时,秦槿绅粗壮的手臂将她反身躺在了身上。
紫红的巨根打在脸颊,暗示着秦妗。
羞愤不已的花穴终是展露在秦槿绅面前,他瞧见了。
三年前他未看到的旖旎春光,此时近在咫尺。
嗅到了玫瑰的花香,混着她身子情欲的汁液,秦槿绅四十年未曾碰过女子,却大胆地抱起秦妗的臀肉,将自己的唇舌埋在了她的腿间。
“哈啊啊啊啊啊,三爷,啊………放了我,呃啊,救我,不……不要了………”
秦槿绅置若罔闻,灵活地挑逗着不断泛着蜜汁的穴肉,粉色的贝肉中,藏着细小的窄缝。
他舌尖未能探及太深,欲望不得疏解,只能一手扶住分身让她噤声。
“呵,他要你?胆子不小。”
为人师表却是人模狗样,这渣滓,待他解决眼下棘手的事再议!
秦妗从未经历过这样的情事,艰难地吞吐着秦槿绅的欲望,被插到眼泪汪汪。
秦槿绅下身胀到发疼,唇舌离开小穴时,秦妗一阵空虚,代替秦槿绅舌尖的是他的手指,捣入花穴时,水声终于在她操控之下快了些许。
“看着我,你唤我什么?”
在她腿间的秦妗转头侧望,好不可怜,似是在乞求秦槿绅,再多给些什么,“嗯……三叔………”
触及膜瓣,秦槿绅呼吸一置,低沉的嗓音一些哑然,“该罚,重喊。”
秦妗被快意驱使,偷懒只是揉了揉秦槿绅的分身,壮实得如同她的手腕,他不停搅弄下身,“不破你身。”
可秦妗早已受不了频频摇头,墨黑的发丝因为她微微仰头,撩过秦槿绅的脸颊和笔尖,她的小腹剧烈收缩,夹紧了秦槿绅的手指,“不,啊……不行,太快了……”
不知如何宣泄这样急促猛烈的快感,她在他身上扭得像一条水蛇,低头含住了阳物,让秦槿绅眉心一跳,“唔,小囡,别咬这么紧,松口。”
“张嘴,舔它。”
何人能见秦槿绅此时模样,那便是秦妗。
那是男子最为雄伟之处,却被她含在口中玩弄。
一颗心属于你,这话太蠢了。
爱他?
爱他的人他不缺。
仰慕者也多了去了。
那到底,留在他身边,以何为由?
知晓秦妗对他分身起了玩心,高潮过的秦妗像极了猫儿舔奶,一下又一下地舔弄着。
秦槿绅是什么人。
从来都是不可一世。
若是被人玩弄于股掌,那绝无可能。
起身坐直了,一把扯过秦妗的手腕,她跪在绒毯上,秦槿绅两指撬开她的檀口,拨弄着她的软舌,全身酥麻一震。
“说,我是何人?”
见她不答,秦槿绅微微叹息。
巨根没入一半在她口中,一手扣住她的后脑耸动,咬紧牙关,绷住了脊骨,“说!”
秦妗破碎的声音回响着,“啊啊啊啊啊……哼嗯,你就是……”
秦槿绅将她一把拎起,秦槿绅站直身子,居高临下如同王者一般两手附在柔软发丝,他要她完全臣服在自己身下,完完全全,全身心的。
“你要我带走你,你还说不出我是你的谁?嗯?说不说,再不说,我可真就在这破了你的身。”
秦妗虽不能尽数吞吐,可下身又开始缓缓流出水液,难耐地伸出一只手去搓揉抚慰。
“小囡的蜜穴这么欠肏?又想要了。”
看着秦妗抚摸她自己的下身,他手也加快的许多,直至臀瓣也绷紧用力捣入喉间。
“小囡,小囡……看着我,回答我。”
秦妗一时失控,在他加快动作时,明明口中泛酸,却也不自觉加快了自己手指搓揉蜜豆,下身忽而喷射出一股水液,轻泣着吟哦,“相公,夫君,啊……唔……我要你,要你……”
秦槿绅脑海闪过铜镜上他无数个名在她指尖划过,这三年,她写过多少遍,念过多少回?终于在她喊出“相公”的那一瞬愣了半晌,却松了精关,浓稠的精液喷在秦妗的口中,还溢出了嘴角。
秦槿绅大气喘着,抱起了瘫软的秦妗,尽管是自己的,可此时沾满她口中,他兴奋不已。
秦槿绅忽然想到相濡以沫四字。
这一瞬起始,他好似有了软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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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他要的人(高h )
秦妗睡熟了。
像是从没睡过那么安稳的觉,嘴角还泛着一丝腥甜的淫液,微微勾起的弧度,如同在笑,秦槿绅做坏地将那一滴精液引到唇角,看她贪婪的舔舐。
学堂的衣裳被他撕碎,看她的胸脯一起一伏,从不伺候人的秦槿绅拿起了一方帕子,舀了一勺浴池的热水在盆内。
掀开方才被他舔舐遍了的蜜穴,帕子的温热覆盖而上,秦妗舒爽地夹紧的秦槿绅的手。
秦槿绅的眸光暗沉,只是悄然上移打量出落得亭亭玉立的秦妗。哪怕是隔着帕子,他也能感到她的小穴微缩。
念了她三年多,虽未破身,但想起她已是自己手中囊中之物,不爱笑的秦槿绅在不得人知的情形下几不可察地勾起唇角。
他要的人,谁都阻止不了。
她此时任他摆布的乖巧,他爱不释手,拿开了已然凉了的帕子,两指拂过蜜穴,那儿还有丝丝水光在穴内泛滥,举止轻柔搔穴。
她无力地撒娇扭动,“唔……困。”
“三……三爷,方家少爷求见小姐。”门外小柔小心翼翼地开口,怎么过了一个时辰里边都未有开门动静。
方家?
秦槿绅开口回绝,“不见。”
但他忽而思量到什么,稍作整理了自己的衣着,开门对着小柔吩咐,“让小姐沐浴后来码头船上找我,今晚船中家宴。”
小柔自然不敢抬头直视秦槿绅,可低头却瞧见他西裤的水渍,室内暧昧不清的味道传来,她不敢妄自揣测。
连连点头,恭送了秦槿绅。
但待他离开之后,满室的凌乱和秦妗此时在床榻的模样,看起来只不过是睡着了,穿了一件鹅黄色的旗袍,小柔挠了挠头自语,“哎?小姐出门可不是这一身啊………”
——
秦公接待小辈,方桓受宠若惊,觉得自己这伤没白挨。
“爷爷,我看妗儿脸色不好,特意买了安神茶,我想见见她,亲自给她。”
方桓什么意思显而易见,秦公也不是不满意方家,加上他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