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只交易,还是为了个女子?”
翁力瞧见自己买下的女子在那轻泣。
高窗阳光那一缕渐变投射至秦槿绅的侧颜,如鹰一般的眼眸盯着二人一举一动。
秦槿绅一勾嘴角,“温七,送给翁少爷。”
被倒出麻袋的女子,一身瓷白的肌肤惹眼,滚落在翁力的身边,哭得身子打颤。
翁力咽了一口口水。
“这女子就在你面前,任凭你处置。”
翁力鬼使神差地揭开女子的束缚,她颤抖着身子哀求:“不,求你们……不要……”
翁力思绪万千,想到自己第一眼见到这女子还是在几年前闻城的花会,去问翁老想要提亲时,还被数落了一顿,说他活着不是为了儿女情长所用,还下令不可随意再见他一面等候发落。
追溯到秦槿绅的船上实属偶然,家不是家,周身的人亦非善类。
途有翁老月月银票不断,学着那些不伦不类的公子哥寻找消遣。
他以为……他们不会再见。
他无真实身份。
她未正眼望过他一眼。
“五万两买下她,不就是为了肏她,你还不动手?”
“这么大的动静买下这位前朝贵族之女,可别告诉我秦某人,只因惊天地敬鬼神之情爱?”
秦槿绅直白嘲讽的话,让翁力却有着一股隐忍的疯狂,他喉间微干,手掌欲触及女子的胸前,“她……”
秦槿绅厌恶极了这询问之间的拖泥带水,烦躁地将雪茄熄灭,“你呢,认识他?”
女子摇着头否认,哭得梨花带雨,“不,小女不识得。”
而翁力却是被欲望驱使着,朝她逼近。
秦槿绅暴躁地将灭了的雪茄掷在翁力的额间。
起身抬脚将要踹人之时,手下忽而附在耳边不远处对秦槿绅禀告,“三爷……外头有人。”
只是心下有种不好的预感。
却未料真的是秦妗站在那。
台阶上她看着秦槿绅,小心翼翼地呼吸。
洁白的及踝裙摆随风飘着,她无措地抠着手指,秦槿绅即便是逆光仰视她,她也不属于这片黑暗。
秦槿绅缓慢踏上台阶,试着平息自己的怒气,宽厚的手掌捂住了她的双眼,低声哄着又有责怪之意,“不是让你乖乖地在楼上等我?嗯?谁带你来的?”
秦妗拨开了他的手,“我早醒了,我……只是,不想有一种被豢养的感觉,却每天除了在床上之外,觉得离你甚远,是我自己寻来的,你别怪他人。”
“秦妗,你不乖。”
“我……”
可她显然有着和他相同的感觉。
只不过,他害怕自己的黑暗吓跑了她。
她却是因为害怕进入不了这片黑暗,拼命跑向他。
他们都身处患得患失的情爱之中无法自拔。
有了些怜惜之意,他问,“还想继续看?”
只是在台阶的暗处看向那一男一女,翁力被下身的欲念冲昏了头脑,无视女子的求饶,此时也许满足了这些看官,他们才能活命。
翁力撇开女子的凌乱发丝,唇舌急切的舔遍了她全身,而后乱搅在她的小穴。
“不要……不要这样舔……”
在黑暗中胡乱摸索着女子的胴体,毫无一丝怜惜之意的进入她的处子之身。
“啊——”
翁力发出了一阵满足的喟叹,女子则是痛不欲生,血腥味混着水液在鼻间弥漫。
秦妗身子一颤,“你……为何让他二人这般。”
只听得秦槿绅逼问发了情的翁力,“翁老这账做的,到底什么意思?”
驰骋在女子的体内,翁力尚存一丝理智,“唔,我不知晓。”
可暗处不知从哪走来了三个女子,像三条水蛇一般在他二人之间伸出舌尖交缠,从头到脚的舔舐。
快感交集,五人在这黑暗的审讯室内,糜音不断。
就连翁力都无从知晓,除了身下正在被肏的人是谁,他的手指又正在搅乱着哪个女子的水穴,哪个女子又喂着他吃乳。
只是太热了。
热到发狂。
一女子甚至睡在地面凑到翁力抽插的交合处舔舐律动的肉棒和囊袋,啪啪作响在一室混乱之中。
秦槿绅并未再问。
可翁力却是一直死咬着牙根,奋力抽插。
下身的女子到了高处,便换另一个肏。
几番轮回,竟还未有射意。
“我不……知。”
“我不说……”
他的肉棒贪婪地吸着女人们的水穴蜜液,秦妗听着看着此情此景,仓皇而逃。
后悔来这见秦槿绅一面。
秦槿绅却是在那头冷笑,“世人都要屈服于自己的欲望,这不可耻,可耻的是不自量力,被欲望操纵。我留你一条狗命见你爹,若到了英吉利他主意不变,难保我秦家会对你们作出什么。”
翁力的肉棒在女子的口中抽插几十下,嘶吼着喷射出白浊的精液还不忘对抗秦槿绅,“唔!啊啊啊……下三滥,我爹替你打拼多年,要独立门户有何不妥!”
“丢海里。”
秦槿绅看够了这出淫糜的戏,吩咐手下。
“你!你刚答应我……”
缓步走上台阶,途留余音,“你信?就如同你的话,我亦不信。”
翁力愤然捶地,“那你还大费周章看我……”
“有趣罢了,翁少爷。你承认自己是何人,比你爹做的账就有趣多了,温七,翁少爷爽够了,你处置。”
——
秦妗不耻自己的欲望。
总是会被这样唤醒,她腿间的爱液,是因为想到秦槿绅才汨汨地从腿肉流淌。
她甚至方才幻想,如果那个人是秦槿绅,他是不是也会这般轻易将手附在其他女子身上,迷乱不堪。
背对秦槿绅,她的手腕被他牵过,将她脑袋埋在自己的胸膛,“怎么了。”
她小声难受地问,“一定要如此吗?”
前因后果来龙去脉还未清楚,秦槿绅也不会对她交代商会之中你来往我的黑暗。
可男人就是在动情之时,易被操控。
他也逃不过此劫。
秦槿绅吻上她的眼睫,“小囡,命不值钱,你不主宰他人,他人就会对你宰割。”
可就因为这一句话,秦妗没再说什么。
这一晚上,二人只是相拥着,各怀心事。
翌日转醒,秦妗忽然发现船只不再起伏,起身看外头,是一派异国风光。
“船停了?”
秦槿绅揉了揉她的发丝,看着她侧颜,想起昨晚她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踏实,心下叹息,就连下身也是偃旗息鼓,不敢惊动秦妗,怕她反感什么。
“嗯……停靠两日,有些商贾会下船,有些货物也需要卸运。”
秦妗转头看向秦槿绅,眼中带有雀跃的期待,“我能下去玩玩吗?我看到那儿有一片花海。”
讶异于秦妗情绪的转变,他笑了笑,竭力柔情,“依你。”
——
那一整片淡紫色的花望不到尽头。
身处花海的秦妗,让秦槿绅觉得一旁的花都黯然失色。
她的笑容好比上天对他的恩赐与往日行走黑暗的宽恕,那么弥足珍贵。
他侧目贪婪地望着她笑颜问:“不跟三叔闹别扭了?”
秦妗俯身闻花香的身子一顿,笑容凝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