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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1

作品:不惑之年 作者:诡婳 字数: 下载本书  举报本章节错误/更新太慢

    模样,舌尖舔过嘴角寻他的舌痴缠,总让他心神荡漾。

    “三爷,何大夫唤来了。”

    秦一未敢抬头,不过一刹那他也知晓,当下非礼勿视。

    二人神智被扯回,秦槿绅又旁若无人地轻啄了几下才放开,彼此唇齿间银丝未断,秦妗羞红了脸拭去。

    此情此景秦槿绅哑了嗓,“我让秦一去找来的,你得调调身子。”

    秦妗见大夫进门,“我身子挺好的呀,三叔还学过医不成,我哪儿差劲了?”

    秦槿绅嘴角勾起,被她逗笑了些许,揉了揉她头顶发丝,动作亲昵轻缓,“不差劲,是挺好,傻姑娘,你那月事不准,怎就自己不留个心眼?那女子的事,三叔还真是爱莫能助。”

    被秦槿绅一语中的,她才呆若木鸡地点头,“倒………倒也是,可真让您费心了。”

    “您什么?”

    可现下细细回想,秦妗有种念头油然而生………

    她木讷开口,抚着肚子,“莫不是………”

    秦槿绅握着她手心释然,带着些欣喜的笑意,“有了也挺好。”

    “不行!”

    “嗯?”

    面前的姑娘气势汹汹地用手指点着秦槿绅的胸口,“你都还未娶我过门,若是……….若是有了不就成了………”

    秦槿绅无奈叹息,“你这一天天的,脑瓜子里不知掺了什么浑水。”

    他又问,“哪有女子这般着急催婚的?”

    秦妗仰起头不甘,“这不在论起孩子的事,我可不想孩子被议论成私生子………”

    她气鼓鼓的嘴让他又不禁发笑,有她相伴,倒确实轻松快乐极了,怕是前四十年的笑,都在她面前给用尽了。

    但她的说辞,可真让他没法愉悦起来,捏着她的下颌重了些,“三叔有法子堵住你的嘴,可还说?”

    “三叔~~~”

    撒娇的语气让秦槿绅搂得她紧了些,“如此着急那仪式,想要三叔如何置办?”

    “秦槿绅!”

    秦槿绅两指揪住秦妗的小嘴,压低了嗓子: ? “在,别直呼大名如此高声,好歹我是未娶你过门的夫君,下人面前留个薄面。”

    快被气哭的秦妗急得快跺脚,“哪有总问他人要什么,留点儿出乎意料的惊喜不行?老土。”

    姽婳碎碎念:

    何大夫:这个………还把脉不?

    第十九章 他的情话(微h)

    这儿的冬日虽没有闻城的寒冬刺骨,但秦妗多少会忆起人情虽冷,但面上装热络的闻城元日。

    听过秦槿绅说不会在此地久留,秦妗有些心中所想只能咽回去。

    这样的宴会不知从前秦槿绅参与过多少,但在他们客套的话里,她听得出彼此明明多厌恶对方,还是巴不得这人能在自己眼前倒下,而背地里不择手段的。

    人情世故就非得是这般虚情假意,她不擅周旋。

    秦妗看不透秦槿绅行事作风,但瞧出一个事实——这群人周边的女子,仅是陪衬,就如同穿衣。

    金碧辉煌的宴会厅内堪比皇家盛宴,这些人的奢靡是秦妗难以臆想的。

    琳琅满目的闪亮首饰,举手投足之间是优雅的谈笑风生,他人作陪皆是挽着手,只有秦妗是被秦槿绅牵着十指相扣。

    东方面孔这儿不少,只是秦妗自觉格格不入。

    金发碧眼的女子不免有看向秦槿绅的,抬眼望他若不是多了点倾慕,秦妗还是愿意与她们对视。

    悄然以颇有趣味的羽毛扇遮面与人耳语,时不时扫过她一眼,秦妗淡笑,定算不上是好话。

    “翁老,恭喜。”

    秦妗不得不佩服秦槿绅与这老头还能说上话,如此自然。

    顾全大局四个字,其实秦家夫妇对她说过不少,她懂,却不喜,以至于在闻城那些年,过得实在压抑,那不是真实的自己,本性被压制着,总有天会如猛兽出笼,叫嚣不停。

    人的笑意可以勉强混过去,眼神却是暴露无遗的。

    翁老是今日最得意之人,秦妗暗想,在这占有一席之地的确值得骄傲,可周围的洋人与他非亲非故,也怕是好景不长。

    秦槿绅也说过,他不想成为众矢之的。

    秦槿绅心中所谋皆为事业,但秦妗总猜不透他,家业已是过大了,他还是有何愿望未达成而奔波。

    “三爷果真是有过人之处让我翁某人,甘拜下风。”

    面上是带着笑意,秦槿绅等他下文。

    秦妗转而挽着秦槿绅的手腕,侍者拿来洋酒,秦槿绅毫无碰杯之意,先是一饮而尽。

    翁老举起酒杯对着秦妗的一碰,“汀——”一声清脆响起,无论是长辈还是前辈,翁老都该值得秦妗尊称一声。

    可翁老在内心鄙夷,以为秦槿绅从前是多高尚之人。

    他被秦槿绅压着多年,今日也算扬眉吐气。

    并未刻意压低声音,反倒有些宣扬的意思,“秦三爷,这秦家侄女的滋味当是饕餮盛宴吧?秦三爷春光满面的,一瞧便是在这………”

    这不过是一场看似文雅的酒池肉林,秦妗也是被秦槿绅带过见识过两回,场面是小了点,不比眼下,今日虽不知恭贺总会长这场宴会的深意,但他要刻意诋毁秦槿绅,便不行,她不惧人知她是何人,又会是秦槿绅的谁。

    翁老盯着秦妗手上酒液晃动,这酒喝是不喝?

    秦槿绅侧目而视,欲拿起替她解围。

    从她侧脸瞧不出喜怒,谁知她忽而浅笑抿了一口,“翁老爷爷,秦妗不过秦家收养的而已,不必让您如此费口舌在这张扬。”

    翁老点了点头,应和她似的,也喝下一小口。

    “你也是好手段啊,爷爷也是对你刮目相看。你瞧你一口一个收养,把秦家对你的恩惠都忘得一干二净?”

    秦妗心中所想,不过就是要顾忌秦槿绅的脸面,但她实在对面前的人客气不来,举起手中的杯子,一倒。

    酒液缓缓倾洒,她一笑百媚生,捻着酒杯的尾指微微上翘,“岂敢,余生在三叔左右定当竭力报恩,秦妗不胜酒力,想必爷爷也不会为难,是吧?”

    翁老瞧手中的杯子已满,眼看着快溢出。

    秦槿绅的面色一如往常,翁老嘴上还是不饶人,非得看他愠怒才开心,“敢情是报恩?哈哈哈,当是秦三爷求得知己了。”

    秦妗倒完杯中酒,尽数给了翁老。

    酒液从杯壁顺延而下,湿了他的手,秦妗忽而转向秦槿绅,咬着下唇装作不知所措。

    秦槿绅微微挑眉,翁老的脸上有些挂不住,秦妗问,“三叔,这叫作什么来着………私塾教过,忘了这成语………”

    手指轻点着粉唇思索,秦槿绅牵回她的纤手。

    秦妗恍然大悟对着翁老低呼一声,“杯—满—则—溢!”

    翁老仍是笑着,侍者见状替他擦拭双手,被他用力撇去了手中的帕子,盯着二人背影在那处落座。

    眼下这一刻,秦槿绅才深知秦妗以往的乖巧,皆是装模作样。

    她骨子里那股劲,倔得恰如其分,似是护他。

    可秦槿绅并不喜欢,只因那句她说的,余生定当竭力在他身边报恩。

    “三叔,吃点儿这个?”

    秦妗成为众人议论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