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的泪也变得干涩,只有黏糊糊的精液粘在自己的小腹上。
“不错嘛,还蛮可爱的……就是比我要差一点点……”那人在他耳边调笑着,后穴里的抽插却像摩擦起了火一般,一下比一下重。达到高潮后,荔的身体一下子放松下来,任由对方肆意操弄着,喉咙痛,眼睛也痛。那人只得托起了荔,饱满的囊袋与臀尖一次又一次亲密接触,耳边都是阳物进进出出时肮脏淫秽的拍击声。
身上流出了汗,体温也越来越高,身体已经先于意志背叛,后穴一片酥软,荔的心却变得越来越冷硬,他说:
“你是谁?”
“看来你的印象还是不够深刻……”那人愉悦地呻吟了一声,又狠狠的挺动了一下,操服那些贪吃粘人的软肉。叹了口气,舌尖在荔的耳廓上轻舔着,极尽暧昧。
“想起来了吗?我的……形状……”
荔忽然觉得手脚冰凉,好像有什么黑暗的记忆逐渐苏醒。那是藏在脑海深处、发誓再也不愿忆起的东西,神庙、蛇尾、刺杀、鲜血……一个男人被巨大的蛇类缠绕着强奸,在漫天神灵的注视之下,人的体内被注入了蛇的种子。
“不过也是,死物哪有我的真东西让人爽快。”那人射在了他体内。
沅在原地等了许久,不见荔回来,最终还是决定前去看看。
“这里人多眼杂,的确不宜久留。”洹说。
而当沅循着荔的气味,找到人之所在时,眼前之景却差点让他目眦尽裂。
男人射过之后就特别容易放松,懒洋洋的,正当那人正靠在荔的肩上休息,品味刚才后穴的奇妙滋味时,荔却悄悄挣开了皮带,一个剧烈的肘击直撞到了那人小腹之上,痛得他立即弯下了腰,而头上的兜帽也迅速被扯下。
满头银光般的白发被释放了出来,眉心缀着几点闪闪的红色晶石,构成了一只吐着蛇信的小蛇形状。耳骨上是一长串的银环,绯红的眼角犹如点缀了花瓣,见到姜荔,腹间的疼痛也忘记了。男人笑起来,脸颊上露出一个酒窝。
“初次见面,我是泷。”
第20章 3.5 蛟弓
“你终于舍得出现了。”姒洹说。
姒泷拨了拨鬓边的白发,手上的银链叮铃作响,他笑了笑:“天下八族尽会于此,我又怎会错过如此盛宴?”
姒沅把尽力一击后脱力的荔抱了起来,脱下衣服把他包了起来,冷冷地说:“你弄伤他了。”
“怎么,心疼了?”姒泷冷冷一笑,“说起来,我亦是他名正言顺的丈夫。”
气氛陷入僵局,姒洹说:“既然回来了,就别走了,母亲在族中也很思念你。”
姒泷哼了一声,好在也没有再离开的意思,他额间的蛇信艳红闪光。经过荔身边时,手指忽然在他酡红的脸上摸了一下,指尖摸到一点湿意,泷说:“不会吧?这样就……”
荔把头扭到一边,姒沅把荔抱进自己的怀里,目光不善地看着泷。
姒泷摸了摸头,些不好意思:“只是开个玩笑嘛……谁知道他这么认真……”荔居然真的信以为真,以为自己被一个路人强奸了。
姒洹的目光也带着不赞同,但现在还不是说话的时候,他说:“先回去吧。”
回到住所,姒沅把姜荔轻轻地放到床上。柔软的织物中,姜荔趴在陶枕上,闭着眼睛,似是已经陷入了沉睡。
姒沅把荔的双腿分开,股间的鲜血和白液已经干涸,粘在大腿内侧。桃子一般的臀瓣上,满是红印和淤痕。他打来清水,轻轻擦拭完了那些污脏的痕迹,见腰部仍有些肿胀的指印,陷入沉默。
手指轻轻地碰了一下那微肿的小口,褶皱紧紧缩着,他指尖探入,姜荔的身体马上抖了一下,表明他实际也并未睡着。沅的动作继续深入,微微扩开了穴口,一股带着血丝的新鲜白液流出。
姒沅心中复杂,不知是应该心疼,还是嫉妒,抑或,冲动——他往里探入,指腹摩挲着那破损的褶皱和光滑的内壁,因为受伤了,内壁也开始肿胀起来,摸起来软软的,更惨兮兮的,给手指带来了温暖的感觉。
更多的浊液和血丝流了出来。
沅觉得伤心,而更可耻地,他感到了 望。
把一切都清理干净,涂上了药膏,一盆清水,已经变得浑浊。荔仍是那个姿势,趴在竹床上。天气炎热,他身上赤裸着,沅只在他下身处盖了一张薄布。青年充满戾气的面孔安静下来,长长的睫毛低垂着,只是嘴角依然紧抿。
沅在他的身边躺了下来,撑起手臂,看着荔睡着了的样子。因为遭受了太多折磨,青年的心境已经达到了一种岌岌可危的程度,仅是凭着传承自骨血中的一股不屈次次反抗,但是,他终究会有疲惫的时候、崩溃的时候。
沅轻轻摸了一下那线条漂亮的脸颊、颌骨、下巴、喉结……粗硬而不够柔软的短发,微黑而不够白嫩的皮肤。最终,拇指落在那厚度适中的而适于接吻的嘴唇上,轻轻摩挲,也不在乎是否会吵醒青年。每次与青年的亲密接触都好像让他浑身过电,全身陷入一种冰与焰一般激烈反应的情动中,只是荔似乎从来不这样想……总是排斥、抗拒、反对、仇恨……但最终又不得不,被迫打开身体,接受他的满腔疼爱。
沅在想——
如果他注定为他们兄弟所分享,那么他情愿姜荔不会爱上任何人,也因此,他永远不会感到嫉妒。
因为爱是不平等的,而恨却是公平无私的。
树屋之外,月影婆娑。
姒泷一身的灰扑扑的衣服,沾满了尘土,许多地方都已经磨损了;而刚才又被荔割破了不少,此刻破破烂烂的,更是狼狈。但这一切都无损,他珍宝珠玉一样发光的美貌。泷像是赶了很远的路,风尘仆仆,但身后用布紧紧包着的一件长条状物品,依然是完好的,与他身上的窘迫不符。
“玩也玩够了,现在人也见到了,回来吧。”姒洹说。
“谁说我是去'玩'的?”姒泷笑容嘲讽。
姒洹叹了口气:“你还没有放弃?”
“从未开始,又谈何放弃?”
姒洹面色淡然:“还是那句话,我不会支持你,亦不会阻拦你。你我看法不同……”
“是道不相谋!”姒泷接道。他一甩衣袖,转身离开,未了,又回首道:“若不是母亲写信给我,我又怎会回来?”
姒洹垂下眸光:“随便你。”
“但是你,你不应该这样对姜荔,他毕竟是……”
姒泷打断:“我如何?比起把他从姜族强抢至此的你们,我又算得了什么呢?哼……他?一个可怜的代用品,一个孕体……”
姒洹:“你心中不平,见什么也是不平的。”
姒泷又是一笑,讽道:“比不上有的人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