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过了主人,但现在除了这个我不知道能用什么理由来求他。
主人没有说话,无论如何我拿了出来,它作为最后一样玩具最后都会戴在我身上,不如我自己动手。
我摸了摸自己被咬得红肿的乳头,捏起它把乳环一段的尖刺对准乳晕和乳头的交界根部。
我手抖得差点拿不住,最后咬了咬牙,使力将它刺入皮肉里。
“唔……”好疼。
主人在我的血滴进浴池前含住了带着金环的乳头轻轻吮咬,舔干净了所有的鲜血,然后埋在我胸前吻着我闷笑。
“主人……?”我试探着问。
“我答应你阿云。”他眼里满是笑意,再不见之前的疲惫。
我得了他的保证,也忍不住咧开嘴笑,只是下一秒他分开我的腿挺进我的身体,身体和心理的双重满足让我放纵自己随着他的摆弄浪叫。
“这么乖,真是想把你干死。”
主人一言九鼎,后半夜我又哭又闹也拿他掐在我腰上的手没办法。
灵田被榨干我昏睡过去,醒来时我躺在他怀里,乳环消失不见,伤口也被他治好。
我开始期待今天和未来。
【这篇章节没有彩蛋】
作品 囚欢 - 13.升温(窒息性高潮 内容
主人还在睡着,我很少能看到他的睡颜。睡着的主人少了进攻性,像含苞未开的花与世无争,只属于我一人。
我忍不住描摹他的眉眼,滑过脸颊停在他的唇边。
主人的唇形很适合接吻,柔软甜美。与他接吻的时候总让人产生他一颗真心都交付对方的错觉。
我们舌尖相碰时我会尝到我最喜欢的味道,和他身上的一样。
我轻轻点了点他的唇,柔软的触感让我爱不释手。
而主人在睁开眼的瞬间咬住了我的手指,他眼神凌厉,我的罪行一览无遗。
我凑上去拿吻交换自己的手指,他狠狠咬上来翻身到我身上,我们唇舌交缠,他吻得激烈,我为他神魂颠倒。
“忘了晚上怎么哭的?”
他的坚硬抵在我的小腹,现在说反悔都是自讨苦吃。
“会...耽误去仙缘大会吗。”我看着他,自己也不清楚是期待他说会还是不会。
“不去都行。”
他插进来,我还红肿的小穴一寸一寸接纳他,刺痛和被填满的快感并存。
从昨晚开始我们的性事多了缠绵的亲吻,即使一场求取结束我们也会抱在一起细细亲昵。主人会告诉我他离开都做了什么,向我抱怨他接触的人无聊透顶,我意外地觉得他在撒娇,只好拿自己安慰他。
“嗯...嗯...啊......”
我趴在床上自己轻抬着屁股去迎合他,主人贴在我身上,我只需轻轻偏过头就能与他相吻。我们的身体严丝合缝地扣着,手也被他十指相扣地抓着,我从未觉得如此满足,似乎主人也在渴求着我。
于是我更卖力地取悦他。
我们折腾了许久,一起高潮的瞬间我咬上主人的脖子,试图在他衣领遮不到的地方留下齿痕。
之后我为主人穿上丹珠为他准备的衣服,她自卖自夸的手艺确实不同凡响,细细的银线秀着大片的鹤纹,锦衣华服最适合如玉美人,没有人比主人更适合白色。
我摸了摸他的颈项,刚刚我咬得轻,现在只剩下红痕,他低头让我再补一个。
主人也帮我穿衣,拿了那条璎珞挂在我脖间。
“朱尾鹤做的璎珞会附带障眼法,使佩戴者的容貌在旁人眼中产生变化。”他说,然后拍了拍我的脸,“你看,连丹珠都知道你不合适出去见人。”
我知道,我早被他操熟了,眼睛永远红着,连眨眼都像是在向对方求欢。
“现在呢?”现在适合了吗。
主人的手在我脸上摩挲,他碰上我的嘴唇我轻咬着他的指节。
“我又不是旁人。”他笑笑,“还是一副欠操的样子。”
又是那个车銮里熟悉的小房间,我熟门熟路地跪在他腿间趴在他怀里亲他。
我回想起初次被他带回来的时候,明明见面不久却被他迷晕了头,也像现在这样喜欢跟他亲密。当时有酒壮胆,现在我胆子愈发的大,因为我发现主人也很喜欢。
我们没多久又滚到一起,他之前亲手为我穿上的衣服现在又亲自扯开,我还没有来得及去扯他的就被翻过去进入。
主人说的对我是欠操,但如果他也喜欢,那就没关系。
从昨晚到今天,次数多了我的身体敏感得发抖,特别是在他停在里面左右碾磨时候,我一边把他夹得更紧一边往前爬想要逃跑。
“啊...啊...让...我射吧...唔唔...”
主人一只手堵着我的前端,我难受地扭腰往他手里蹭,但他一直轻轻握着我不放。
主人是故意的,每次我只要得不到释放,身体就会不由自主绷紧,连带着后面也绞着他死死的,腰也动个不停。
他落在我耳边的轻喘也重了不少。
“阿云,还记得之前在这里发生的事吗?”主人沉着声音问,身下的动作狠了许多。
我以为他说的在妄念里,我射到了他脸上。
我期期艾艾说记得,那是我被他罚得第一次逃跑,可是现在我又没做错事。
“这次我保证会让你很舒服。”
什...么?
我还没来得及问他,他另一只手就用力掐住我的脖子拉我起身靠在他怀里。
窒息,我挣扎的力道都软弱无力,我想起了最初他毫无征兆地对我发难。
同时主人开始撸动我的阴茎,我本来就已经快要高潮,现在快感如潮水般涌来,我本该大口喘息达到顶峰,却被压抑得无法呼吸。
我两条腿止不住地挣扎,但在主人怀里我就像个玩具被拿捏着身上两处脆弱之处,他拿一条腿轻轻环压住我的,我就动弹不得。
更何况我还在被他侵犯,他开始在我体内冲刺,我被顶得想要尖叫却无法发声。
直到他也咬上我的脖子松开了手,我在高潮的瞬间又获得久违的空气,二者结合的快感让我哑了声,只能默然靠着他流泪。
“爽吗?这是我补给你的。”
补给我最初没理由地对我发狠吗,我早就忘了。
之后我们断断续续做了几次,大多数时候由主人抱着我喂我吃仙果,给我讲周游界,讲仙缘大会。
他说大约千年前他破开了周游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