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血肉,痛得恨不能把手砍掉。沐澈颤抖得伸著两只手,痛到忍不住低声哭了起来。
“还敢不敢反抗了?”严正均拿著藤鞭,冷酷的问到。
“不敢了、狗奴不敢了……”痛得全身打颤,沐澈努力在男人的腿上蹭著。就算被男人打成这样,也依然只有男人的体温能让他缓解一点痛苦。
“还敢不敢说谎了?”
“不、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把脸埋在主人的腿上,沐澈高兴的想终於又能靠在主人的身上了。想著自己的主人,手就不那麽痛了。
可是还是好痛,痛得牙根都在发疼。痛得受不了了,沐澈只想狠狠咬住什麽东西。嘴边就是主人的腿,可是沐澈不敢咬,只能偷偷的抬起手咬自己的手腕。但是刚咬下去,手腕就被拉了出来,一只手紧跟著塞进了他的嘴里。
“唔……唔唔……”嘴被四根手指塞得满满的,沐澈哀求的望著主人。
“再痛也给我忍著!”冷酷的低语著,严正均戏弄似得用手指勾著里面的舌头,抚摸著口腔内壁。
“呜……”眼泪口水鼻涕全都流了出来,沐澈半弯曲著的双手不时的抽搐,却不敢真的咬下去。
看沐澈老老实实的半点也不敢咬下去,严正均才满意的扬起嘴角。“这才是条好狗,是条值得疼爱的狗。”
听到会被疼爱,那双痛苦得黑眼中顿时放出了光彩。想被主人疼爱,想要被主人疼爱。主人的疼爱才是他活著的意义和幸福。
抽出手,严正均低头捏著下巴笑问,“小狗奴,是不是很痛?”
“嗯,主人,狗奴好痛。”即使明知道让他这麽痛的人就是这个男人,沐澈还是像个孩子见到了可以保护自己的人,委屈的哭著。
“那就好好记住教训,不要再犯。”
“狗奴记住了,主人,摸摸狗奴好不好?狗奴真的好痛。”
温柔的摸了摸沐澈的头,严正均轻轻的抓起一只手腕仔细的检查著手上的伤。两只手都看完,才说到,“乖,在这等我。”
“嗯!”虽然不知道男人要去哪,但是抚摸著头顶的手就跟记忆中的一样温柔。意识到主人原谅自己了,沐澈更加讨好的应著。
严正均上楼一会儿很快就从楼上下来了,手里拿著药箱,放到桌上後又拿了盆清水过来。用纱布沾了冷水,拿起红肿的双手用纱布轻轻的擦著。
清凉的纱布擦过,稍减了手上的疼痛。但是更让沐澈高兴的,是感觉到主人小心翼翼的疼爱。
“手和脸会肿几天,这几天你就在家里不要出去了。”
“是,狗奴知道了。”
“我会在家里陪你。”
沐澈立刻惊讶的睁大了眼,他只想著能被主人原谅,这样的宠爱却是想都不敢想的。
看沐澈睁大了眼又惊又喜的模样,严正均淡笑著,“你手这个样子,我怎麽可能让你一个人在家里。”
男人的温柔让沐澈更加软弱起来,红著眼低语,“对不起主人,狗奴再也不惹你生气了。”
“我只要你记住,对我来说,没有什麽比你更重要。”
突然的表白,让沐澈没忍住的又落泪。高傲的主人,主宰著他的一切的主人,却会对他说这样的话。尽管知道主人为他做的一切就已经足够说明,可是真正听主人说出来,那种感动和幸福还是超出了他的想像。
“我本来就是个一无所有的人,也从不怕失去什麽。只有你,是属於我的。我没办法忍受被你怀疑,如果有一天你真的不能再信任我了,就远远的离开这里,永远不要回来。”
“那主人呢?”这个口口声声说只有他的男人,要怎麽办?
严正均沈默著,拉起沐澈的手掌仔细的喷上镇痛的伤药,喷完一只手又拉起另一只手喷上药,喷完之後又细细的吹著。
“主人?”为什麽男人的沈默让他觉得这麽可怕?
“不要回来。”
这个男人,是怕他看见自己离开後,他会变成什麽样子麽?
喷完药後两只手终於不再颤抖,轻抚著手背的手掌温暖又厚实,就像男人给他的感觉。
直到这一刻,沐澈才意识到自己的信任对男人来说有多重要。
当一个人把整颗心都掏给你的时候,只要一个怀疑的眼神,就足够让对方死心绝望。
“为什麽是我走?”沐澈颤抖的小声问到。
“因为我不会离开你。”
“主人!”男人低沈的话语让沐澈的心痛的难受,伸手紧紧的抱住了自己的主人,“狗奴不走,狗奴也不会再怀疑主人。狗奴要永远跟主人在一起,离开主人,狗奴不知道要怎麽活下去。”
搂著赤裸的身体,轻轻抚著那头黑发,一个个啄吻落在头顶。
气氛不知道为什麽变得很伤感,就像是要生离死别了一般。沐澈不喜欢这种感觉,不喜欢主人伤心,尤其是让主人伤心的还是自己。沐澈哀求的抬起头看著主人,“主人,让狗奴伺候主人好不好?狗奴想让主人高兴。”
露出个浅笑,严正均低头覆住了红润得嘴唇。因为忍痛被咬得红肿起来的唇却显得格外的诱人,严正均不禁用舌细细的舔著。
久违得吻,沐澈兴奋的迎了上去跟主人舔吻著,唇齿得交融让主人的气息更加浓烈,闻在鼻间就像最让人沈迷得温柔香。对沐澈来说,这就像最灵验的淫香,只是闻著那个气息,感觉到自己被主人搂在怀里,身体就不由自主开始发热,一股无法抑制得情欲从骨子里溢出,伴著细声呻吟。
“今天,主人伺候你。”低声浅笑,滚烫的唇随著一个个啄吻下移,从下巴移到颈项、落在肩窝、落在胸口,最後落在了胸口的红粒,含在嘴里时轻时重的吮吸舔咬起来。
“唔!主人,主人!”在男人刻意的服侍下,沐澈没有半点反抗力的沦陷进情欲中,只能带著哭音的低叫著。
乳珠被咬住拉扯著,刺痛的感觉却让沐澈更加兴奋。屁股也被有力的手掌重重的揉捏著,骨子里难耐的情欲让沐澈扭著身体在主人的怀里努力的回应。可是双手喷过药後几乎失去了知觉,让沐澈没有办法抚摸主人的身体,只能张开腿做出承欢得姿势迎接主人的侵犯。
“这麽久没干,後面的小嘴想不想要?”手指抚上了紧闭著肉穴,严正均邪笑了起来。
“想的,狗奴一直都在想主人。”肉穴在手指的抚摸下颤抖得缩了起来,却很快就欢快的迎了上去。
没有再多逗沐澈,男人抹了润滑後手指就探了进去,饥渴的身体也焦躁的迎了上来,吞进整根手指的时候,那张柔嫩的小嘴就津津有味的含起了让他喜爱的手指。
手指很快就变成了两根、三根,尽管沐澈早已经不是第一次被插入,男人却习惯的会帮他做扩展。直到肉穴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