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叫着,白嫩的十指在他的背部划出一道道红痕。
裴翊快速的抽插了十几下,抱紧沈鸢娇小的身子,肉棒直直插到底部,抖动着,喷射出一股浓稠的白浊,将她的宫房灌得满满的。
111、不高兴的夫君肏得她汁水横流
沈鸢急促的喘息着,身子软成一滩水窝在裴翊怀里,她身下的甬道还在自发的收缩着,一下一下的吸吮着男人的阳物。
裴翊替她撩开额前汗湿的碎发,满足的吻了吻她白皙的额头。
“鸢鸢,下次莫要认错人了。”裴翊用欢爱后,特有的慵懒沙哑嗓音说道。
沈鸢轻眨湿润的鸦睫,迷迷蒙蒙的望着身上的男人。
她觉得今晚的裴翊有些不一样,之前那次欢爱,他可是温柔极了,不停的挑逗她,伺候她,让她舒服。
今夜的裴翊,沈鸢觉得他动作有些莽撞,虽然前半部分,他动作尚算温柔,也有顾虑她的感受,后面,便如脱缰的野马似的,插得又深又重,肏得她娇吟不断。
沈鸢仔细的盯着男人的黑眸,两人的视线交汇,她看见他眼里熟悉的爱意,心下又确定他是前世的裴翊。
“夫君,你不高兴吗?”沈鸢试探的问道。
因为她认错人了,没有分辨出他的模样,所以他不开心吗?
“没有。”裴翊翻了个身,将沈鸢放在自己的胸膛上,以免压着她的身子。
他温柔的抚摸着她柔顺的乌发,轻声道:“今日是我们的大喜之日,能和鸢鸢结为夫妻,是我梦寐以求的事,怎么会不高兴呢。”
“可是……”虽然裴翊这般解释了,可沈鸢还是觉得他话里酸酸的。
他一直强调,让她记住他的模样,不就是因为她认错人了吗?
裴翊确实有些不高兴,他听到沈鸢说因为认错人,她在床上极其乖顺听话的任由另一个男人摆弄,做尽了欢爱之事。
而这些乖顺的旖旎本该是属于他的,心里不由得有些发堵。
虽然那个人也是属于他的一部分,是年轻时的他,可他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
他许久都未出来一次,一出来便听到她和别的男人的情事,自然有些不开心了。
裴翊不想让沈鸢当面拆穿他的心事,他想继续保持温和从容的模样。
他捧着沈鸢的小脸,将自己的薄唇贴在了她的红唇上。
“唔……夫君……嗯……”沈鸢呜咽着,原先即将脱口而出的话语全都被堵在了喉咙里。
裴翊舔吻着她柔软的唇瓣,撬开小巧白皙的贝齿,探入口腔里,勾住她柔软的舌头吸吮着。
沈鸢被吻得晕乎乎的,气喘吁吁,大脑混沌迷茫,身子软绵绵的。
裴翊深埋在她体内的性器又开始蠢蠢欲动,慢慢膨胀起来,将紧致的甬道塞得满满的。
他抱起沈鸢,让她跪趴在床上,从背后吻她小巧白皙的耳垂,嗓音沙哑的像打磨过的砂纸般,低沉惑人:“鸢鸢,再来一次好不好?”
“唔……嗯……”沈鸢娇软的呻吟着,红唇里溢出几个语气词,似是在应承又似不是。
裴翊却当她已经答应了。
他握着肿胀发硬的阳物抵在她的后臀上,对准那个还在淌着白浊的小口,沉腰往前一推,借着淫液的顺滑,粗大的阳物顺势挤了进去。
“啊……夫君……太深了……”沈鸢皱眉呻吟着,后入的姿势插得极深,硕大的龟头抵着深处的宫口,胀得她喘不过气来了。
裴翊低头吻她的唇角,嗓音温柔的哄她:“鸢鸢,真乖,把夫君都吃进去了。”
裴翊把肉棒拔出至穴口再用力的插进去,粗壮的茎身摩擦着娇嫩的软肉,激起阵阵战栗酥麻的快感,沈鸢咬着红唇哼哼唧唧的呻吟着。
她甚至能清晰的感觉那冠状的龟头是如何一寸寸的推开层层紧致的肉褶将她整个塞满的。
因为后入的姿势,她看不到插入的动作,可是感官却异常清晰,身体也更加敏感。
裴翊刚把肉棒插进去,她紧致的蜜穴便翕动收缩起来,将他牢牢缠住。
层层叠叠的软肉像一张张小嘴似的,咬着肉棒又吸又咬,甬道里分泌出一波一波的汁液,将男人浸泡的舒爽极了。
“嗯……鸢鸢,是个妖精,真会吸。”裴翊舒服的喟叹一声。
他伏在沈鸢身上,快速的耸动着胯部,粗长的阳物一下下的往里捣弄着,咕叽咕叽,黏腻的淫水被捣成白沫糊在两人的交合处,一片狼藉。
“啊……唔……不要了……呜呜……”沈鸢拽紧身下的被褥,纤细的腰肢弓起一个曼妙的弧度,她咬着下唇泣不成声。
紧致的蜜穴被肏得又红又肿,红肿的花唇像两片合不拢嘴的蚌肉一般,不停的流着口水,将身下的被褥都洇湿了一片。
沈鸢被席卷而来的剧烈快感弄得神智迷迷糊糊的,也不知男人最后做了多久才停下。
只感觉浓稠的精液再次灌满她的宫房里,男人这才停歇。
她累得筋疲力尽,眼睛都睁不开,也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深究男人到底是否开心。
第二日清晨,沈鸢在一片悦耳的鸟鸣中悠悠转醒,她一睁开惺忪的睡眸,便察觉一道炙热的视线紧紧的胶在她身上。
她偏头望去便看见裴翊一脸哀怨的盯着她,那双狭长的黑眸里满满的阴郁,可不是一星半点的不开心。
隔着一米远的距离,她都能感觉到他强烈的怨气。
112、你骗我
“夫君,你还是不高兴吗?”沈鸢凑近了些,试探的问道。
裴翊瞥她一眼,目光满含悲伤,“你骗我。”
沈鸢有些不解:“我何时骗过夫君?”
她并未认出眼前的男人是今生的裴翊,只以为他还因昨晚的事而不高兴。
裴翊直直盯着她,语气难掩悲伤:“你答应过我,我让他出来,你便嫁给我,同我拜堂成亲的,可你糊弄我。”
他刚才醒来看到两人赤身裸体,屋内萦绕着一股浓郁的麝香味,可想而知,昨夜的战况有多激烈。
可,享受洞房花烛夜的新郎官却不是他。
裴翊沉声质问沈鸢,话里满是辛酸与委屈:“我给你的小瓷瓶呢,为什么不喂他吃药?你明明答应我只让他出来半天的,却让他做了一整天的新郎官。”
男人的黑眸里凝着化不开的浓重悲伤,他的眼眶有些发红,就这么定定的望着她,沈鸢被他惊到了,心里怔愣了片刻。
“我……我……”她低垂着脑袋,目光闪躲,绞着手指,像个做错事的孩童,小声道:“对不起,我忘了。”
只是一个普通的拜堂和洞房而已,她没想到他会这么在意,这么难过。
明明是同一具身体,她以为前世的裴翊拜了堂,也等同于今生的裴翊拜了堂,没有多大差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