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暗红的手印。
“啊啊啊啊啊~”被凌虐的疼痛快感让我仰头大叫出来。
湿滑的爱液猛的从体内流泻而出,顺着大腿的曲线流淌到他正紧紧贴在那里的俊颜上。
“是瑞凰热情的味道呢。”他舔舐着我那些透明的汁液,咂嘴媚笑道。
修长的手指先是在那汁液的洪口处轻按了下打了个圈子,然后突地将两指刺入其中,寻找美味的源头。
“啊啊~恩恩~不要~不要啊~恩恩~”
灼热的幽谷因为他的侵略而快慰起来,我抬高臀部,身体快乐的迎合着他的入侵,可是仅剩的那一点点理智让我羞耻而愤怒的想拒绝。
“不要?”细致的剑眉微扬,深入的两指猝然张的大开,撑开那紧窒的甬道,大量晶莹的爱液立刻顺着那洞开的地方汩汩流淌出来,浸湿了他的手心和身下的大片白锦床单,他勾动着那滑腻的入口和内壁,邪笑着“可是,瑞凰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呢~它在说……”
两指变做三指,猛的又刺入那水淋淋的蜜穴,剧烈的抽插起来,“快插我吧~快插我吧~人家喜欢呢~恩~呵呵呵~”妖媚的在我耳边淫语着,同时低头狠狠的啃噬着我敏感的脖颈。
“啊!!啊~……”
又痛又舒服的快感如激流般卷过我的全身,我身子一震,不自觉的夹紧了花穴,紧紧包裹手指压迫感让他更加强悍的戳入勾刮。我的腰随着他的动作扭得无法自已,揉握着酥胸的手指几乎快感的嵌进肌肤里。理智在这一刻彻底的消失不见。
“啊啊~恩~恩恩~给我~给我~恩啊~”
我摆头哭泣的哀求着,希望体内被更巨大更火热的东西占有。
30 欲恨难舍(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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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痛又舒服的快感如激流般卷过我的全身,我身子一震,不自觉的夹紧了花穴,紧紧包裹手指压迫感让他更加强悍的戳入勾刮。我的腰随着他的动作扭得无法自已,揉握着酥胸的手指几乎快感的嵌进肌肤里。理智在这一刻彻底的消失不见。
“啊啊~恩~恩恩~给我~给我~恩啊~”
我摆头哭泣的哀求着,希望体内被更巨大更火热的东西占有。
把我凌虐着自己的双手拉高到头顶,那人捏住我的下巴抬高,冷酷的命令道:“求我!求我瑞凰!求我,我就给你!”
“我求你~求你~”
“求我什么?”
“……”
“说出来!否则我不会给你!”压抑的嗓音再次无情的命令着,仿佛不把我逼到极点不会罢休。
可是,即使是在我的丈夫夏侯尚的怀抱里,我也不曾说出过那么低微而淫荡的话啊。我泪眼婆娑的瞥过头去,开不了口。
赤红的桃花眼眸色一沉,长指对准那水穴猛地又是一插,毫不留情的戳到最里面捣动不止,同时大拇指在洞外不住的按压弹拨着花蕊顶端的那枚感觉敏锐的珍珠小核。
“啊啊啊~啊啊!”
侵蚀一切的快乐让我狂乱的大叫起来,媚药的药性因幽穴里的撞击而更加蛰痛着我的欲望和神经,身体和那里发烫、发热的如同有千万只的小虫在啃噬着,身体叫嚣着要求被解救!
“说啊!说你想要我!”飞快的旋转抽插着那令人销魂的紧窒花穴,禹苍同样也在竭力忍耐的沉声命令道。
而我却再也忍不住了,“……恩~啊,我想要你~”
“不够!”
“求你!求你给我!求你要我!”
“还不够!你还应该说:禹苍,求你进入我的花穴里狠狠的爱我!”
我要被那残虐的手指折腾疯了,我拖着哭腔顺从的尖叫道:“我求你!我求你禹苍!求你进入我的花穴狠狠的要我!狠狠的爱我……”
尖声的淫语蓦地被吞进突袭来的唇里,手指撤出而猛地抬起我的一条腿,粗砺沙哑的声音低吼回应道:“是的,瑞凰,我给你。”说着,扶住自己那早就硬挺的阳茎几乎是粗野的挤进我水意潺潺的小穴里。
“啊啊啊啊~”我昂头尖叫着,绚烂的极致快感伴着他的进入而在上空爆发开来。我一阵颤抖,达到了高潮。可是很快的,私处里那疯狂律动着的凶器又让我心驰神摇起来。
含着他巨龙的蜜穴因第一次的高潮而收缩着,紧紧的包裹住他的分身,让他难以动作。
“该死!别那么紧吸着我!你的幼穴怎么和处子一样的紧呢!”他似埋怨又似亢奋的叫道。握住我的腰身猛地一个戳刺,几乎贯穿到子宫里,而后又快速的退出,然后又没顶而入。激荡的动作一下又一下的冲击着我。每一下几乎都能把我戳穿般残暴,每一下都几乎能把我的身体顶飞出去般的野蛮。可是同时也赋予了我肉体上那源源不绝的灭顶的快感。
“恩恩~啊恩恩~恩~再快些~再快些~”
我紧揪着两侧的床单,神智涣散的呻吟着,喘息着。
仿佛被我的娇喘淫语刺激鼓励到般,禹苍趋身将我的双腿抬得极高,分的极开,嘶吼着将他那裹满晶亮爱液的巨茎由上而下的狠辣的整根插入,挺腰以不可思议的速度递进抽插着。
“恩~瑞凰~我的瑞凰……呵呵呵~……”红唇上挑邪魅的微笑着,凝视着我的视线火热而癫狂。颀长的大手牢牢的架紧我的玉腿,恨不得要将我劈开似的大力。透亮的爱液和浊白色的精液涓涓的从交合处泛滥倾泻,润泽着我们彼此的肉体;噗噗噗的结合声和肉体相击的声音如同恶魔的淫糜之曲让我附和着高声吟唱着酥骨入媚的莺啼。禹苍亦快慰的咆哮着,红艳的脸庞分外的妖娆。
……
终于,在不知道第几个高潮后,我身体里的淫欲慢慢的平静了下来,无论是身体还是神智都已经到了极致的困乏,在禹苍持续了许久的凶狠深捣中,我沉沉的陷入了黑暗。
31 吾身彼心
紫檀的桌案上展开十尺长的白绢纸,沾些许黛墨,执笔挥毫,寥寥数笔,便已具雏形,屏气凝神在眉眼细微等处小心的勾画点睛,顷刻,一幅将军持剑图跃然纸上,神形兼备。
我放下画笔,轻轻的将纸上的湿墨吹了吹,拿起挂在屏风上离远几步又细细的上下打量一番,甚是满意。返回案前,提笔接着画下一张。
依旧一袭白衣的禹苍撩襟迈入房间内,环视了一圈挂满画作的四壁,目光落在屏风上的那幅持剑图,顿了一顿,最后走到我的身侧。
“画了一天,累了吧,该用晚膳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