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些吃惊。
这么好的男人,怎么会让她碰上,总隐隐感觉都像是安排好的。
一个上午她都沉浸在自己不现实的幻想中,直到有人过来询问她中午准备吃什么,才发现自己手上的方案还一半没改。
“你们看着办就行,我跟你们要个一样的。”
“童姐吃辣吗?”
“可以。”
“那行,我们都点毛血旺了。”
她从抽屉中拿出两个文件夹,推着凳子起身,“我去找一下程序负责人,帮我留一份放在桌子上。”
“好嘞。”
等她走后,穿着长裙的女人滑着手机,唉声叹气的倒坐在她的位置上。
“好羡慕童姐啊,能碰到这么好的男人,你说天上掉馅饼这种事什么时候会让我遇到?”
一旁坐着的人头也不抬道,“你就别做这种不现实的梦了,童姐天生丽质,长得就漂亮,说话又好听,资质还高,碰上这种男人也是应得的。”
她撇了撇嘴,“是吗?”
没过多久,左童急匆匆的回来修改方案,无视了在纸巾筒上放着的毛血旺,伸出手去拿电脑旁的U盘,皮肤接触到滚烫的塑料盒,弹跳的缩了回来,谁料一下掀翻了那盒饭。
“嘶啊……”
滚烫的液体翻了出来,烫在她的小臂上,盖子根本就没盖好,火辣辣的油渍铺满桌面,整个电脑键盘冒着辛辣的味道,还有些溅在了她的白T和牛仔裤上。
“我天,你没事吧!”
一旁的同事急忙拿来湿巾,她疼出了眼泪,捂住沾满红油的胳膊,咬着牙摇头。
“我去洗一下,抱歉,得麻烦你帮我擦一下了。”
“没事没事你快去,赶紧用冷水冲,不然会留疤的!”
不少同事也凑了过来,赶忙拿着纸巾擦拭桌面。
许是辣椒油的原因,烫伤的地方肤色火红,火辣辣的感觉持续下不去,无论用多少的凉水去冲。
看着自己身上喷洒的油渍,她突然想起今早江也琛给她买的衣服,没想到竟然会在这时候派上用场。
她把衣服拿过来准备在卫生间换上,抽出裙子时,夹着的东西掉在地上。
左童低头去看,狐疑的捡起来,发现那竟然是烫伤贴,看向袋子里,还有一个烫伤药膏。
她拿着手中的东西发愣。
袋子她放在密码锁着的柜子上,不会有人打开,更不会有人放进去,只能是原本就在袋子里的。
可江也琛为什么会给她买这些东西?怎么这么巧,烫伤膏这种东西,不会随便买来当做礼物送人。
致命诱惑
致命诱惑
下午一点十分零五秒,他准时收到了她打来的电话。
两声过后,捏起手机滑动,放在耳边,亲昵叫着她的名字。
“童童。”
“也琛,包里面的烫伤膏是你放的吗?”
“是啊,用到了吗?”
她声音诧异,“为什么要给我买烫伤膏?”
“只是觉得你会需要,如果没有用到就放起来吧。”
左童不可思议,低头撑着脑袋,她大脑有些转不过来,怎么就这么巧。
“我……用到了,只是有些惊讶,你怎么知道我会被烫伤?”
江也琛靠在椅背上,慢慢睁开了眼睛,漆黑的眸子,正盯着面前被五花大绑的男人,一只眼睛被打的凹陷进去,嘴角还在不断往下渗血。
面无表情玩弄着另一只手中的沙漠之鹰,扣下了扳机,他语气却依然不变的关怀,“童童烫伤了啊,严重吗?”
“还好,不怎么严重,涂过药后好多了。”
“那我等你下班,如果伤口严重,随时给我打电话。”
她真的真的很想问到底,外面却传来了召集开会的声音,只能作罢。
“也琛,我要去开会了,六点下班我们再聊。”
“好。”
挂下电话,那充满溺爱笑意的话语中,与他冷漠的表情仿佛不是同一个人。
面前的男人嘴中咬着被绑在后脑勺的麻绳,双手背在身后,不断挣扎,怒目红眼瞪着他。
江也琛打了个响指,站在身后的保镖解开他后脑勺上的绳子。
“你到底是谁!凭什么绑架我,知不知道持枪绑架殴打我是犯法的!”
他笑了,薄唇荡漾起残忍的弧度,抬起头冰冷的视线不屑一顾。
“我的字典里可没有犯法,敢接近我的东西,下地狱吧。”
举起手中的枪,男人连那声大吼还没叫出声,砰的一声,脑袋正中心落下一个漆黑的洞口,死不瞑目的瞪大眼睛,慢慢往后倒去。
仓库中再次恢复一片寂静,他起身将枪重新塞回腰中,转身往外走,“把尸体处理掉。”
一旁穿着灰色西装的男人跟上,将双手放置身前恭敬道,“江爷,码头那批货被拦截了,需不需要动手?”
“蠢货,圈套你也信。”他拧着剑眉,从口袋拿出一盒薄荷糖,倒出一个扔入嘴中。
男人不明白,“那您的意思是?”
“不用管,给贩毒的头儿露点风声,让他自己去找这批货。”
“是,我明白了。”
他匆忙来到车前,为他打开驾驶座的门,待他走后,才急匆匆的又回到仓库。
正在收拾尸体的两个人见他进来,疑惑的问道,“李运,这死的男人什么来头,能让江爷亲爆头?”
“不清楚,我也不知道,突然说让我把这男人给抓过来,好好做事就行了,多问会要命,都闭紧嘴巴。”
搬运那男人尸体的时候,从他口袋里掉下来了一张名片,李运拿起来看了一眼,狐疑中仿佛带了些头绪。
“这不是,左小姐的名片吗?”
那个在三个月前被江爷看中的女人,毫无背景来头,怎么江爷偏偏对这种女人染了兴趣。
离六点还有4分钟,江也琛已经到了她公司楼下,轻嗅着自己黑色衬衫上的味道,确认没有血液的腥味,枪也被他藏得很好,嘴中的薄荷糖已经融化。
左童上车便被他拉住了胳膊。
“哪里烫伤了,我看看。”
一个下午忙来忙去,她都快忘记自己被烫伤的事情了,左胳膊上有一片很明显的青紫痕迹,肤色本就白嫩,像是被人虐打出来的。
他心疼的皱起了眉,手指轻轻触碰,不敢用力,“还疼吗?”
“还好,已经不怎么疼了。”
低着头,只能看到他浓密纤长的睫毛,男人生来长的冷硬俊美,更别说露出这副担忧的模样,她心动极了,低下头凑上前,这是第一次她主动凑近这么过近的距离。
“江先生,受伤的是我,怎么觉得你比我还疼呢?别担心啦,我真的没事。”
他抬起头来,太近的距离,两人的鼻尖互相蹭到,左童微微一愣,她闻到了薄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