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是在把自己往死里去操。
这时,江也琛突然低下头,伏在她耳边咬了一口。
阴冷的声音对她说道。
“宝贝,舒服吗?我可是好舒服呢,骚逼夹的可真紧,爬啊!怎么不爬了?不是喜欢爬吗?让我瞧瞧看,你能爬多远,嗯?”
“好痛!救命,救命啊!”
她扯着嗓子刺耳吼叫起来。
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突然伸出脚去踹他的大腿,指甲凹陷进他的手臂中,抓住她头发的手得以松开,她抱住那条胳膊,用牙齿狠狠咬了上去。
“嘶啊!”
男人就要甩给她一巴掌,却被她得到了空隙,她往前爬着,拔出下身的那可怕的巨物,尖叫着滚下床,披头散发往卧室门口去跑。
腿软的打颤,她大哭喊叫着救命,冲出卧室,江也琛提上裤子沉着脸大步追上去。
“宝贝,你跑不掉的!给我回来!别逼我扇死你。”
“救命,救命啊!”
她慌乱的往楼下跌跌撞撞的跑,崴住了脚,瞬间滚下楼梯,身上只有一件白色衬衫,衣衫不整的裂开纽扣,胸前大片白花花的皮肤裸露出来。
这时,别墅大门外突然响起了车声,还有刺耳鸣笛的喇叭。
清醒(慎)三更
清醒(慎)三更
她仿佛看到了希望,不顾一切的往前爬去,含着眼泪绝望的抽噎,“救命……救命啊!”
身后的恶魔三两步便追上了她,不等她爬起来,伸出脚,用力碾压在踩在她受伤的脚踝上。
“啊啊!”
“跑?”他气笑了,“你想跑到哪里去?宝贝,是不是忘记自己的身份了?一条狗,也敢随便违背主人的命令吗?”
钻心的疼痛,她咬牙攥紧了拳头,却只能听着外面车声逐渐远去。
左童疯了一样的回过头冲他尖叫,“滚开!滚开啊!你改变了历史线!你这个畜生,让我被车撞死,让我被撞死啊!”
江也琛皱眉,“你在这给我胡说什么呢?”
“我让你滚啊!”她失去了理智,尖叫着伸出尖锐的指甲往他大腿上挠。
啪!
一个巴掌从空中扬过来,狠狠甩在她的脸上。
左童歪着头,嘴角破裂从口中吐出了血,一半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起来。
男人面色冷漠,眯起狭长的丹凤眼,眸中满是寒意,刀刃的视线刮在她的身上。
“清醒点了吗,左童!”
她捂住红肿的脸,慢慢转过头看着他,目光不仅带着鄙夷,还对他的冷热嘲讽。
“我清醒什么?你这畜生,一次次穿越还不肯放过我,你杀了我三十三次,还不够吗!”
“穿越?”
他发出一阵阵寒冷的笑声,又一次伸出巴掌,往她另一半脸上甩去。
“我真是给你脸了啊!疯到这种地步是吗?你是傻了啊宝贝!脑子里没一点好东西呢,真可怜,被我虐待的已经神志不清了吗?”
她趴在地上,从嘴角不断流下来掺杂着血液的口水,一滴滴落在地面,两半脸被扇的肿胀恐怖,她瞪大眼睛看着地面,嘴里不断念叨着畜生。
“疯了疯了,真是疯了!”江也琛瞪红血色的双眼,咬牙用力往她脚腕上碾压。
“啊啊啊!”
她疼着不断去抓住他的脚,长长的指甲已经抠进他的肉中,眼泪流的惨不忍睹。
尖叫声太过凶狠,推门而入的男人看到这一幕,急忙制止。
“江爷!不能这样,您冷静点,快别踩了!”
左童绝望的大吼着哭出声,见到他后,求救的朝他伸出手,“救救我,救我啊冯奕!求你救救我……”
“江爷!”
冯奕拽住他的胳膊猛地将他往后拉扯,男人后退两步,终于冷静下来,不断喘着粗鲁的呼吸,像个恶魔凝望着地上痛哭的女人,很不得将她掐死!
他用力沉住一口呼吸,“给她治!疯了也得给我治好。”
江也琛转身上楼,怒火熊熊燃烧,二楼的佣人见到他这幅情绪,纷纷低下头,谁也不敢招惹。
趴在地上的女人残忍的大哭着,依然在试图往大门口爬,“让我死,呜让我死啊!我不要被他杀死,他会挖我的心脏,呜呜他是个魔鬼!”
“左小姐,您冷静一点,没有人会挖您的心脏,您不会死的。”
冯奕匆忙为她系上胸前快要崩掉的纽扣,打开一旁的医疗箱,拿出一管镇定剂给她打了进去。
他拿出冰块为她的脸消肿,轻声对她说道。
“还记得我跟您说过的吗?深呼吸,冷静,没有事的,对深呼吸,不会有人用枪杀你,没有人挖你的心脏。”
她打着哆嗦,情绪逐渐冷静下来,看清楚面前人的长相,深情的桃花眼凝望着,眼角下那颗点睛之笔的泪痣,他温柔的冲她微笑着。
“左小姐,现在认清楚我是谁了吗?”
她却突然打起了哆嗦,疯狂摇着头,“怎么是你,不对……不对!你已经被他杀了啊!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你是鬼还是人?呜别靠近我,滚开,滚开啊!”
冯奕跪在地上将她肩膀摁住,“您又梦到什么了?上次不还跟我正常对话吗?您忘记我了?我没死,我是您的心理医生啊。”
“不!你不是,你死了啊!你被江也琛枪杀了!”
“我没有的!您梦到的东西都是不存在的,现在才是现实,我没有死!”
“滚开,我让你滚开啊!”
身后有脚步声,他匆匆回头看去,见到李运从楼上下来,像是碰到了救星。
“李先生,能帮我把她送回房间吗?病情可能有些严重,我只带了一针镇定剂,没有用。”
李运歉意的矗立在一旁低下头,“抱歉,江爷的东西我不能碰。”
他叹了口气,从箱子中拿出一条绳子,绑在她满是伤痕的手腕上。
“别再挣扎了左小姐,伤口好不容易好的,现在这样绑您我真的是被逼无奈,等下江爷又要惩罚您了。”
左童不止是听到了他口中的哪句话,突然停止了哭泣,深呼吸望着天花板,红肿的眼睛不停眨动。
冯奕将瘦弱的她抱起来,快步往二楼卧室走去。
四条床柱上锁满了铁链,窗帘遮盖的房间,只有开灯才有光,她静静躺在黑色的大床上,一动不动。
冯奕解开绳子,一边为她脸上涂药,一边询问,“身子有哪里不舒服吗?肩膀还疼吗?”
她干燥的双唇轻轻颤动,传来一句沙哑的声音。
“不疼。”
“脊背呢?”
“不疼。”
“大腿还有脚踝?”
“脚踝。”
“好。”
他抬起她的脚,轻轻抚摸着,在外踝的骨头上还能抚摸到一颗被打进去的钉子痕迹,冯奕轻轻揉着,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