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变得缠夹不清。
再则,对于之前灭绝师太一样的女人,萧敬霖每每思及自己的贴身女保镖,仅能记起她是多么的剽悍,有关她的外貌印象实是不鲜明,脑海中的画面总是好似笼罩在了浓雾里,模糊不清。
男人曾经也感叹过那些被女人废掉的男人们,讥讽那群人对着一张冻死人的脸也能够怀有旖旎的心思硬起身下的老二,不会全是没开过苞的童子鸡吧。
不过,萧敬霖现下忽然好像有些理解那些倒霉男人了。
说来也奇怪,他从前怎么没有发现与自己朝夕相处的女人这么具有吸引力,简直让人移不开眼。萧敬霖的眸光胶着在顾明月的身上,被西装裤包裹着的下半身悄然地支了起来。
女人的皮肤看起来丝滑有弹性,不知道摸起来又是怎样一种手感……
一只五指纤细莹白的柔荑揪起黑色真丝裙摆的一角,缓慢又极富挑逗地往上拉抬,一直到裙摆的边沿将将到达大腿根部才犹豫着停下,下身裸露出的部位春意撩人,而被遮挡住的重点三角部位上那只手挑着裙沿来回滑动,卡在勾得让人心跳如鼓、不上不下的地方,简直急坏了男人。
萧敬霖无意识地喉结滚动,喉咙发干地吞咽了一口唾液。
“看够了么?”顾明月低声柔媚的问道,她的音色如潺湲的暖泉,流淌在空气里。
“没……!”男人下意识地脱口而出自己的真实想法,话音一落后猛然惊醒。
自、自己竟然被迷得丢失了神智!太邪门了!
萧敬霖现在的神态已经不能用复杂来形容了,他的视线直直地射向顾明月的双瞳,那里如浩瀚的宇宙般深不可测,稍不小心神智就能被吞噬到好似黑洞般的瞳孔里。
对于跟在身边多年的下属,萧敬霖惊觉自己可能完全没有了解过她。若非进到这间别墅里的人必须通过虹膜和指纹认证,他可能会以为眼前的女人是通过整形易容假扮的。
顾明月对萧敬霖狐疑的眼神视若无睹,她步态轻盈,摇曳生姿地靠近男人,每走一步都能窥见腿间黑色蕾丝的底裤,让人口干舌燥。
萧敬霖不理解为什么自己会在女人睥睨的眼神下浑身如被定住,完全无法动作只能在期待与悸动中眼睁睁地看着她美腿一跨面对面地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顾明月的紧身裙摆被自己的动作彻底地推到了腰上,露出穿着黑色蕾丝细带丁字裤的下体,男人腿间的硬物卡在她丰满突起的阴渠中间,稍微前后磨蹭就能听见近在耳边的粗喘。
“头儿。”顾明月嘴唇贴近男人敏感的耳洞,呵气如兰,“想要吗?想要我就给你。”
萧敬霖的眼神中出现了挣扎。
“忘记告诉你了,我还是处女哦~”
在女人戏谑的口吻下,他身下的肉柱生生地大了一圈,前所未有地硬胀了起来。
抖M黑道大少的女保镖之三(新技能get?)
“下去!”萧敬霖咬牙斥责坐在他腿上的女人命令道,下属什么时候能够骑到上峰身上了,简直一点规矩都没有。
“是。”出乎他意料的,顾明月如往常一样顺从指示地翻身坐到了一边的沙发上,慢慢悠悠地开始整理起裙摆,遮掩好外泄的春光。
男人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里隐隐有着难以言明的失落感。
【想要我就给你】
这句话如魔咒一般在脑海里回荡。
顾明月知道不能冒进求成,她今天已经做得够多了,现在收到了预期的反应正是收手的好时机。对于男人,就是要时不时地勾着他,掌握住得到和得不到之间的尺度周旋挑逗,若近若远变幻不定才能保持着足够的吸引力,让人持续不断地产生一探究竟的兴趣与欲望。
于是她整理好自己后施施然地起身,眼波荡漾地冲着性欲难消的男人点点头,仪态万方地打开书房的门,潇洒地离开了。
看着女人像风一样,没有一丝迟疑地消失的身影,萧敬霖有种自己好像被她调戏后就抛弃了的感觉。
真是十、分、让、人、不、爽。
粗壮的肉茎仍然耀武扬威地挺立着,没有消下去的迹象。男人有些头痛地盯着自己的腿间,他记得小优说过相恋中的两人要对恋人的身体保持绝对的忠诚,虽然他们二人在冷战中,但是做出承诺的男人是不会像以前一样去找其他女人消火的。
自从遇到小优后,其他的女人好似对他失去了吸引力,过去的三个月里只有小优一人可以挑起自己的欲望及热情,没想到身边一直忽视的保镖竟然成了特例。
那个可恶的女人挑起了自己的欲火又不负责解决,害得他只能用起了老二暌违的初恋——五指姑娘来帮忙,否则支楞起的下半身让他如何出去见人。
被小优挑起的欲望可以自行消解,但是来自顾明月的则全然不行。
此时此刻,沉浸在快感中的男人完全没有注意到,在撸管的进程中从头至尾出现在他脑海里的女人,不是他自以为心系的安源里美,而是顾明月冷漠中带着诡秘妖冶之色的面庞,禁欲而又性感。
“哈……哈…….啊唔…….”伴随着急促的喘息,几波浓白的液体从马眼里激射而出,在空气中喷了老远,星星点点地遍布在高级地毯上。
萧敬霖从旁边沙发桌上的纸篓里抽出几张带着馨香的纸巾擦拭干净下体,拉好裤子的拉链准备回房换一件衣服出门,站起身子刚要迈步,却生生地顿在了那里。
他及时地想起了这座别墅里的卫生都是顾明月在收拾,那么她完全有可能在他离开后走进来发现地毯上的印记……
萧敬霖神色扭曲了一阵,泄气般地抓起纸篓蹲在地上擦拭干净从自己身体里流出的东西。他可不想被人发现自读这么丢人的事情,想他堂堂汉国黑手党清风会的继承人,何时缺过女人,今日却要憋屈地在家里自我解决,而始作俑者竟然没有被他就地正法,唉……
清理干净地毯的男人在离开房间前,进了趟洗手间把纸团全部丢到马桶里顺水冲走,销毁作案记录后心满意足地回卧房换衣服去了。
萧敬霖告诉自己他已经有女朋友了,并且反感和下属发生超出寻常安全度的亲密关系,暗下决心不能再给顾明月以下犯上的机会,更合况他无法确定女人的行为是否为一时的心血来潮,纯属抱着好玩儿的心态挑逗自己。
恶趣味这种东西,真的是每个人都会有啊!
可惜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往往你越不想让一件事情发生,那件事情偏偏会迅速地发生,天时地利人和好似在短时间里全部聚齐了,构成一切发生的契机。
比如,短短几日后,萧敬霖就和顾明月单独藏匿在了一处废弃的仓库里。
身边的女人身着蓝白方格纹的修身无袖连衫裤,上面染上了几片鲜红未干的血祭,她盘在脑后的头发经过交火与搏斗后有些凌乱,几缕发丝垂着泌出汗珠的脸侧,正全身关注地用一只打火机烧灼刀刃薄如柳叶的匕首,在金属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