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一整天时间。今天还有点时间,先去给你买手机。”
李礼想起自己被抢的手机就很沮丧:“我是不是很失败,怎么又丢电脑,又丢手机的?”
李礼这么一说,李诚安才觉得是这样。他笑道:“可能你比较招贼惦记。”
比起第一次李诚安给她买电脑,这一次李礼更心安理得了。
“我会好好珍惜你送我的手机的。”
李诚安叮嘱:“这次被抢了,千万别追上去和人家拼命。”
手机和电脑不一样。
电脑属于私人工具,而手机,是用来和李诚安联系的。
李礼找回手机丢失的数据,重新登录微信,发现昨天李诚安的一人可见分组还在更新。
昨天他发的是一张水泥墙的照片。
“叔叔,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你不用发东西让我看到的。”
习惯一旦养成,很难更改。
李礼明天开学,有个很棘手的问题。李诚安问她:“你要住学校宿舍,还是住我这里?”
“我不想住宿舍。”
每次回到宿舍,她都会想起陈苑。
“住我这里可以,但是,像今天早晨的那种事也会更频繁的发生。”
“我不介意的!”
她只是简单动动手。
李诚安又把自己的想法详细地说了一遍:“是我频繁的性冲动,可能会影响你正常的学习生活。”
“不会的,我自制力很强。”
李礼对自己的要求一直不是很高,她没必要每门课都拿好成绩,那样太累了。
“既然你决定了,就搬过来住吧。对了,你对自己的居住空间有什么需求吗?我可以找室内设计师帮你重新装修卧室。”
“现在这样就很好了。”
李诚安是建筑师,他的家是很有艺术氛围的。李礼喜欢他的家,床和沙发都不会特别高,但是窗户很大,有树影、阳光,一切都很惬意。
李诚安的家,就是她梦想里的房子。
还有那座神秘的、璀璨的玻璃阁楼,她喜欢在那里享受早晨的阳光。
不过,李礼是头一次听人把卧室叫做居住空间。
这也许是李诚安的职业病。
李诚安的家去她们学校很方便,地铁公交都能直达。李礼出门上课时,李诚安还在家里睡觉。他的工作总是这样昼夜颠倒。
每天早晨李礼去收拾一楼他的工作台,都能看到很多烟蒂。每天早晨帮他清理烟灰缸,是必不可少的。
这天晚上登山社有组织电影放映活动,李礼本来不想参加,但是社团活动签到次数可以抵学分,为了这一个点的学分,她牺牲了今夜难得的自由。
张姣姣的社团负责人男朋友没来,是张姣姣负责帮大家打卡签到。
李礼问:“你男朋友是团长,他怎么不来?”
“做手术呢。”
张姣姣的男朋友是全校最忙的医学院学生,因为他学业繁忙,所以从来没有组织过实际的登山活动。
社团的同学常拿这个作乐,说当初团长竞选的发言,说的是登山时要是团员遇到健康问题,他可以第一时间进行急救。
结果当了团长两年,一次登山活动都没组织过。
李礼过来只为了拿到课外学分,并没有想投入近电影里面。结果,还是被这部电影吸引了。
李诚安发微信问她几点结束,她没有听到动静。
等电影到了结尾,她才想到李诚安说过要来接她。
她打开手机,李诚安的消息混在一列杂七杂八的应用提醒里面。
她立马回拨李诚安的电话,对方正在占线。
他不接电话,是生气了么?
李诚安做老板,身上难免有上司脾气。
正当李礼心慌时,李诚安打来电话:“我刚才在和工作室员工通电话。”
“我结束活动了,要不然,打车回家。”
“不用了,我车停在北门的停车场,你出来就能看到。”
原来他早就来了...他几点来的,又等了多久?李礼小跑出去,上车的时候,气喘吁吁。
李诚安说:“我正好有点工作,就在这里处理了。下次别着急。”
“我怕你等我太久。”
李诚安系上安全带将车的室内灯关掉:“等你这么久,罚你陪我去吃宵夜吧。”
李诚安刚说完这句话,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一条工作上的信息。他朝着李礼挥了挥手机:“也许今晚只能回家点外卖。”
李诚安的脸色变得很快,完全没有刚刚跟她说话的那种温和。
李礼担心地问:“工作上出问题了吗?”
“嗯,有份报表需要核对签字。”
李礼觉得遗憾,这时,她应该化身贤内助给李诚安做一顿可口宵夜的。但她在家里的时候衣食无忧,才不用自己做饭呢,因此,她至今不会做饭。
李诚安的生活极不规律,不仅黑夜白天颠倒,而且三餐也是混着来的,他又总是烟酒无忌,李礼很担心。
可她又怕多说两句,李诚安心烦。
李诚安伏案核对报表,李礼趴在他对面喝牛奶,“我以为老板什么都不用做呢。”
“老板也得挣钱,只是做的少而已。”他对着这个还未进入社会的女孩笑了笑。十八岁的天真,是令人欣慰的。
李诚安的外卖是一份鸡胸肉沙拉,老板附带送了一杯热牛奶,李诚安不喝牛奶,就由李礼替他解决了。
李礼穿着一身卡通睡裙,在李诚安面前喝牛奶的画面,让他有了感觉。
李诚安核对完报表最后一项,签字盖章,抱起李礼。
公主抱,李礼也是第一次。她紧张地双手勾住李诚安的脖子,脸上浮动汹涌的红。
李诚安抱着她,一步一步,走上那个精致的玻璃阁楼。
玻璃阁楼里有一副沙发床,李礼常坐在这里看书,而李诚安心烦时,会来这里抽烟。
奇怪的是他们还从没一起踏足过这个玻璃房子。
李诚安把李礼放在沙发床里面,他坐在一旁,问她:“我用手指,可以吗?”
李礼想起大年初一那天李诚安的手指把自己弄得十分狼狈,她很无助。自己那时的样子,一定很丑。李诚安他会喜欢自己那样吗?
“那你怎么办?”
“不知道,我只是突然很想弄你。”
不止想弄她。
还想在她的脸上射满自己的精液,让她像喝牛奶那样,吞下去。
李诚安抚摸住李礼滚烫的额头:“你不喜欢,我不会强迫你。”
“没有不喜欢...只是,很不适应。”
对于李礼而言,那样的情潮是陌生的。
通向女人子宫的道路,像是一个被荒草掩埋的秘密小径。她所存在的语境,告诉她,打开这条小径,是很羞耻的事。
尽管她已经被李诚安破了处,又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