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一拽把她冷不丁的拉进了怀里搂著,黑衣男子的手开始在她身上不规矩了起来。
“你放开!我要喊人了!”
在陌生的酒吧里被吃豆腐,温云美也有点喝多,刹那间一股屈辱涌上心头而话没说端起桌子上剩下的一杯酒就泼在了男人的脸上。
“他妈的小婊子敢来横的!”
这一泼不要紧,包括路过的服务员在内好多人都愣了,接下来他们的脸上露出害怕的表情生怕被牵连似的躲得远远的。
黑衣男子还没说话,旁边的喽罗就已经打了过来。温云美右脸被扇了一下撞翻了桌子这才明白平时雷枭还是有留手的,以为他打得最狠真是太冤枉他了。
形势比人强,她一个女人不敢再死撑。这麽一来包都不敢要了,趁著被打歪的空档拔腿就跑。逃跑的过程中风衣被人扯住一角,吓得她连忙脱下来不要了头也不敢回头只是没命的跑。
也亏得这里道窄人多,此时打烊好多游客都回酒店,她三钻两钻就把那帮人甩在了後头。等她气喘吁吁的跑到没人的路口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鞋子都掉了一只,身上冷得跟冰似的。
这是哪啊?
只知道自己跑出了古城酒吧街,身上没有钱又没带电话。温云美看看周围,除了类似肯德基之类哪都一样的店眼熟之外根本不记得自己曾经走过这里。最重要的是,这麽一闹她连和雷枭住的酒店的名字都忘记了。
一时之间,空虚感、无助感、失落感还有无尽的委屈全部都涌上心头,眼泪瞬间决堤。只见她无力的跪坐在硬邦邦的石子路上,像个孩子一样开始放声大哭。
就这样一直哭一直哭,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风衣没了丽江深秋的晚上也就几度,冻得她浑身发抖眼泪都快要凝住了。
周围的行人频频对她行注目礼,却没有一个人想要过来帮帮她。
温云美骨子里还是一个比较坚强的女人,一个人跪在冰凉又硌膝盖的地上哭够了,便抹抹脸站起来开始寻找记忆中有印象的地方。她想得很简单,实在不行就去找警察叔叔呗,报上名字联络方式也不会真的饿死在街头就是了。
然而她光著一只脚一直走一直走,到最後兜兜转转似乎又走回了古城的一个出口。正当她有些失望的时候,却见远处的马路边上星星点点的红色火光,居然是有十几个人排著横队一人举著一个大红灯笼嘴里不知在喊些什麽。那是些漂亮的椭圆形灯笼,在漆黑的夜色里特别的扎眼,几乎没有人能不去注意到它。
再走近点侧耳细听,听明白了他们所喊的温云美就彻底的激动了。因为谁也不会将自己的名字听错,那些人喊得正是──
温云美,你在哪。
火光之中一个熟悉的高大身影站在那些人的中间,指手画脚似乎在生气。
“大点声行不行,你们这样谁听得见啊!”
雷枭今天晚上一觉睡醒没见到温云美,本来就气儿不顺。一打听才知道她问了酒店前台丽江古城在哪似乎是往这边来了。桌子上放著她在充电的手机,男人的火蹭的一下就冒了出来。心想,好啊你,自己偷溜出来玩!
原本是想等她回来好好的教训一番的,结果一直等到快凌晨她都没动静。雷枭这一次是真的急了。
一个人叫车气势汹汹的就往这边赶,还找了一群人弄了这麽大一个阵仗。不只是这一个口,沿途每隔一段距离他都安排了这麽一帮子人,就怕温云美看不见或者在哪里喝醉了迷了路不知道回来。
刚收回去的眼泪一下子又涌了出来,看著雷枭的背影,周围的一切影像都被模糊掉了成了虚幻。温云美从来没这麽渴望过能遇到这个人,也从来没像现在这样觉得他好。
脚步一点一点的移动著,她越走越近,到最後一个箭步冲了过去从背後紧紧抱住了雷枭的腰将脸贴在他的背上。
“哟!”
男人被她一撞吓了一跳,等回过味儿来第一反应就是找到她了。原本板著脸转身还想著数落她几句,结果女人狼狈的样子入眼,英俊的脸先是一愣,紧接著就变得阴沈无比。
“这是怎麽了!谁欺负你了?”
越是仔细的看雷枭的心头就越是像是有一把火在烧,只见女人头发乱蓬蓬的,脸肿了一大块。身上冻得直发抖,鞋没了一只不说膝盖还磨破了好几块。
温云美窝在他怀里只是摇著头又哭又笑的,现在她满心都是见到亲人的快乐,什麽都不想多说了。
“走,咱们回去说。”
解开自己的外套将女人整个包裹在里头用自己的体温温暖著她,雷枭掐著自己嘴里的烟卷丢在地上狠狠的踩息。表情看上去就像是深夜的海面,看似平静却藏匿著危险的暗涌。
“谢谢你们,我的女人找到了。”
没忘了从包里掏出三叠大票来递给举灯笼的其中一个,雷枭拍拍他的肩膀。
“给大家分了吧,这是报酬。”
三叠大票一叠一万块,那人似乎是没想到会有这麽多钱,显得很开心忙笑著点点头。再一抬眼却见雷枭打横抱起了温云美快步走向一辆黑色商务车。
卖女孩的小火柴
作者:银桃花
卖女孩的小火柴(限)
(14鲜币)68 买衣服记
的路上,雷枭一直都像是用衣服包裹著一个受伤的小动物一样将温云美抱在怀里。回去简单的冲了个澡,温云美就开始发烧。这一烧似乎把几天的疲倦全勾引出来了,一下子就冲上了四十度。
男人不知动用了什麽关系,私人医生很快就就到了。给温云美打了针又处理好身上的伤口,她就被塞进了温暖的被窝里睡觉。
也许是烧糊涂了,她睡得很不踏实。朦朦胧胧的只觉得好冷,而後就感觉到一个温暖的肉体靠了过来与她贴紧。迷迷糊糊之中那个人似乎喂她吃了一些什麽,又趁她说胡话的时候问了几个问题。温云美也不记得自己是怎麽回答的了,印象中似乎是提到了那个叫龙哥的名字,而後整个人就被那个温暖物体贴的更紧……
转天醒来的时候,女人身上不烧了。昨天的经历在病魔的侵袭下成为了过去,让她有种劫後余生的欣慰。大床上空荡荡的只有她一个人,雷枭不知道去了哪里。
不知道为什麽,醒来时没看到他令她觉得有些失望。
昨天晚上冷到极致的时候应该是他一直抱著她,用自己的体温温暖著她。这让她觉得很感动,因为这一点都不像是雷枭会做的事。
再仔细一看,床头柜上居然留了一张字条。墨色的字迹飞扬跋扈,一看就知道是出自谁的手笔。雷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