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烈撞击顾慈然的敏感点,把顾慈然肏得又痛又爽。
“你!“
“别生气乖宝,你不知道你动起来多好看。”
项辙狂风骤雨般挺腰抽送,又深又很地撞击着。
“不要……轻一点……”
顾慈然骑在项辙身上爽得仿佛快要死去。他被项辙大力抽插着,低头的时候,可以看到自己腹中居然有一个明显的凸起。
“太深了……啊……”
项辙禁锢着顾慈然深深抽插着,最后快要到的时候,又按住人抽插了数百下,这才泄了出来。
顾慈然软着身子倒在他怀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不行了?”
顾慈然红着眼睛点头。
项辙却把人迅速擦干,直接又抱到了床上。
“这才开始呢。”
顾慈然躺在柔软的床垫上,累得一点也不想动。他全身都软,胸前,脖颈,全是项辙动情留下的痕迹。
他躺在项辙身下,看到温柔英俊的项辙在亲吻他的脚踝,看到他结实性感的腹肌和身下磨人的巨刃,看到自己刚刚在他手臂上留下的无助抓痕,后穴就莫名地再次湿润了。
项辙从顾慈然脚踝吻起,一直吻到大腿,通通留下紫红的暧昧痕迹,然后才将人翻了过去,露出红肿泥泞的穴口。
后入的姿势让顾慈然觉得像野兽交配一样,他心理上因此产生了一种羞耻的厌恶感,他费力挣扎着想要转身,却突然听到“啪”的一声。
项辙打了他屁股一巴掌。
雪白的臀肉晃了晃,顷刻间落下暧昧的红印,色情无比。
顾慈然愣了,他从来没被人打过那个地方,项辙怎么可以……
他羞耻得快要发疯,后穴却又忍不住缩得更紧。
“乖孩子,别乱动。”
项辙看着那片醒目的红,眼里流动着幽幽暗色,一向含笑上扬的唇也沉了下来。
他骑在顾慈然身上,发情的狼一样啃咬着顾慈然雪白的后颈,下身沉沉抽送,狠厉又疯狂地大力索取着。
又是“啪”地一声,这次红色更深,那颜色太美也太暧昧,雪白里的艳红,纯洁与欲念,两种颜色的极端碰撞,让人生出阴沟里无限卑鄙的遐念。
两个人都发了疯。
项辙抵着顾慈然正面又来了一次,顾慈然已经射不出什么了,他只觉得又累又疼。他困得不行,哭着不住求饶。
“哥……不要……我不要了……”
然而他却不知道,求饶只会让人更有一种想要凌虐他的欲望。
“忍一忍,乖。”项项辙嘴上温柔,身下却无情进攻。
今夜太长了,因为月色太亮,也因欲念太深。
最后项辙又托着顾慈然在浴室站着来了一次,才终于放过了他。
16
“卧槽我才知道你还有个弟弟!!!”林牧野不可置信。
“这还是我妈八卦到的!家里多个人也不告诉我!亏我这么有钱还为你996!!你对得起我吗?!!”
项辙淡淡看了他一眼,耳朵被吼得有些痛,“本来就没打算告诉其他人。”
“啊?”
他平静地看着侧面的车窗,也不回答,只问:“还知道些什么?”
“还有什么?就知道这些啊。”
“哦......懂了。”这人终于反应过来,扯了扯衣领讪讪笑道:“确实说出去坏老爷子名声哈。”
项辙只冷笑,”他没来也没什么名声。”
车辆在暮色中行进,从平直公路开向未知的远方。天上残云卷血,黯淡里翻飞着浓烈夺目的红,只是忽的一下什么都看不到了,赤色顷刻间被黑云占领。
飞鸟低行,白色的翅膀仿佛被重物沉沉下压,近到可以从车窗里看到它们无神麻木的眼睛。
项辙这才想起,顾慈然说今晚会下雨。
下午出门的时候,那个女人让他递了把伞给自己。
“我本来想趁着这段时间你不忙,小慈这会儿也放假,想给你们多做点东西吃的,哪想到又要应酬?番茄牛肉刚刚炖上呢......”许茂佳有些遗憾。忽的察觉到自己话有些多,她又匆匆走开了。
项辙接过伞,看向身边站着的那人。最近他脸上稍微长了点肉,抱起来也不再那么膈人。
“最近放假?”
“......嗯。”
“会放很长时间吗?”
“嗯。”
“一直呆在家里?”
“嗯。”
“然后每天都喝各种汤?”
“嗯。”
项辙:......
“我要出去几天。”他觉得他弟弟应该会开心一点了。
然而顾慈然只是平静地换了个字:“哦”。
“记得早睡早起,睡觉不要蒙被子。”
“哦。”
“不要一天都打游戏,也可以看点书。”
“哦。”
“有兴趣的话,可以试试晨跑。”
“哦。”
他忽然神色温柔地看着顾慈然,“我会每天给你打电话。”
他弟弟终于绷不住皱眉,“不用了吧......”
“我们......用不着吧......我......”小朋友还有点着急。
“假的。”他笑着揉揉对方的头,“我应该没时间。”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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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笑什么?”林牧野突然问他。
项辙回神,嘴角上扬的弧度稍减:“没什么,就是在想一些有趣的事。”
“嘀……嘀……”手机这时候突然响了。项辙抬眼看了下联系人,却是冷着脸立马挂掉。
他将手机静音,不料下一秒手机却震动起来。
“嗡……”
车里很安静。司机认真地开车,他们两个人也没有说话。因此手机震动声极其明显,尴尬也就无处遁形。
林牧野装着什么都不知道,揣着明白装糊涂自顾自看向一旁车窗,仿佛外头暗黄的路灯对他有巨大的吸引力。
震动声第三次响起来的时候项辙终于接通了。
“不要再打电话。”
“合约签了钱也收了,也请你遵守契约精神。”他皱着眉,声音也冷:“还是你想我再拉黑你?”随即不等对方反应他就挂断了电话。
车里一片沉静,两个人都没有说话。车外的雨点这时候滴下,淅淅沥沥落着,斜斜拍打在玻璃车窗上。林牧野不得不转回了头。
许久,项辙叹了口气,他说:“行了,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
林牧野却是失笑:“我对你俩的事没什么兴趣。”
“我更感兴趣的是你那个便宜弟弟,说说怎么样?“他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