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每个角落做爱,项亦恒说他眼馋项叔叔和母亲的那张床很久了,他会不会在那张床上面抱着自己贯穿自己,逼着自己说出那些羞人的话呢...阮塘夹紧了课桌下的双腿,他已经感觉到小穴里流出的淫水沾湿了他的内裤,然而这一切让人羞于言表的情欲,都是项亦恒带给他的。
周末到了,阮塘忐忑的走出卧室,果然家里除了项亦恒和他,一个人都没有了。阮塘看到继兄已经在吃早饭了,犹豫片刻后还是认命的拉开对面的椅子坐下了,项亦恒不会放过他的,就算他躲也没有用。而且阮塘发现他这个继兄就是只顺毛驴,吃软不吃硬。
“怎么这么晚才起?”项亦恒看到对面的人大夏天还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皱着眉问道。
“...下个月就要模拟考了,最近学习太累了。”言下之意就是请你行行好少折腾我,阮塘说完抬起头,难得与对面的人对视,圆圆的眼睛期待的看着项亦恒,希望从他嘴里听到类似“那你好好休息吧”这样关心他的话。
项亦恒装作不懂的样子,喝了口牛奶,然后让阮塘过来坐在他腿上。美人在怀,项亦恒掐着阮塘的脸蛋命令他伸出舌头舔干净自己嘴边的奶渍。胳膊托着阮塘的细腰,心里想着继弟身上的肉太少了,另一只手从他的衣摆伸进去拉下继弟的裹胸布,当强有力的大手抚摸到两颗又软又弹的骚奶子,项亦恒明白继弟的肉长到哪里去了。腿上的人不安的扭动起来,项亦恒当然知道继弟的屁股也是又肥又软,这小骚货太会长了,项亦恒心里想道。
阮塘被迫打开双腿跨坐在项亦恒身上,上衣已经被面前的人脱下来扔到地上了。那人热切的目光死死盯着自己胸前的小奶包,阮塘的小手根本挡不住,只好身体前倾将自己贴在那人硬邦邦的胸膛上。讨好似的伸出手搂着他的脖子,轻轻摇头将自己的软发贴在他耳边摩擦,祈求他捅进自己花穴里的两根手指不要再太过分的折磨自己。这套示弱的行为果然深得人心,阮塘感觉到继兄的舌头钻进自己的耳洞里,一深一浅跟他的手指同步模仿着性交的动作,然后那人又在他耳边说:“哥哥先不用弟弟的小骚穴,”阮塘大喜的收紧抱着他的手臂,下一秒却又听见他说:“用骚奶子,弟弟用骚奶子操哥哥的大鸡巴,嗯?”
他泄着气松开手臂,柔软的嘴唇抵在项亦恒的脖颈上撒娇,“不要...项亦恒,我不会...不要了好不好?”
项亦恒轻抚着他的脊背表示安慰,然后突然抱着他站起身。身上挂着的人整个重心都在自己身上,于是项亦恒感觉到继弟修长的美腿勾住了自己的腰,生怕掉下来。抱着挂在自己身上的人,项亦恒走到客厅在沙发上坐下。拿起手边的平板打开前几天下好的片支在茶几上,把怀里的人抱着转了个方向让他背对着自己。
“既然不会的话我们就一起学一下。塘塘是班长,学习能力也天赋异禀,等会儿看完,哥哥就要检查骚弟弟的学习成果了。”项亦恒边说着,将阮塘身上的衣服扒的一干二净,握着继弟的骚奶包和小鸡巴,注意力却全部放在上。
项大少前几年没开窍,自从吃了继弟后才发觉原来性爱是如此美好。男人都是感觉动物,眼前是女优白花花的身体和被顶的上下抖动的骚奶子,耳边是女优放浪的叫床呻吟,项亦恒在继弟身上作乱的手被刺激的失了分寸,抓疼了阮塘。
阮塘委屈,从开始播放以后项亦恒就没再理过他。虽然他手摸的是自己,但阮塘还是感觉到项亦恒的心思完全没在自己身上。所以他到底是把自己当什么,阮塘嫉妒的拉着项亦恒抓在自己胸上没轻没重的手放到花穴边,攥着食指来回刮弄自己的阴唇,试图拉回项亦恒的注意力。
于是他成功了。项亦恒挑起沾满阮塘淫水的食指放到他嘴边,“骚弟弟怎么这么湿啊,高潮了吗?”
阮塘吸吮着嘴边的手指,含糊不清的回道:“没...没有”说完扭着上身,胸前的骚奶也跟着波动起来,淫乱程度丝毫不输给屏幕里还在淫叫的女优。屏幕里的女优开始跪在地上给男优乳交了,她捧着骚到下垂的大奶子夹住男优粗长的鸡巴上下摩擦,嘴里嗯嗯啊啊的发出淫叫,仿佛男优在操她的骚逼。男优鸡巴滴出的前列腺液成了淫乱交合的润滑剂涂满了包裹着它的骚奶子,骚奶被抹的发亮,看起来腻歪极了。数十下摩擦过后是男优的低吼,精液射到女优脸上,又顺着脖子落在挺立的奶头上,最后滴落下来...
两人被屏幕里淫乱场面震住了,还是阮塘率先反应过来。他羞耻的转头想再跟项亦恒撒撒娇,求他不要让自己做这种淫乱的事,在他的意识里,用本不该出现的骚逼给项亦恒玩弄,已经是极限了。可他转过头发现项亦恒居然在盯着屏幕咽口水,阮塘下意识捂住项亦恒的眼睛不让他看。
项亦恒想拉下阮塘挡在他眼前的手,却听他委屈巴巴解释道:“她的,不好看...”。骚弟弟这是在吃醋吗,项亦恒被他说的心都软了,搂着阮塘亲了上去。撬开继弟的小嘴,项亦恒的舌头急切地闯进去索取他的口水,好像还不够,又顺着继弟的口腔上膛抵到喉咙,舌尖一下下轻轻舔舐,像羽毛在瘙痒他。
“学会了吗,哥哥要验收啦。”项亦恒拉着阮塘让他跪坐在地上,自己则急切的掏出早已怒涨的肉棒狠狠戳刺阮塘的乳头。柔软的奶包被龟头顶进一个坑,然而龟头的主人好像还觉得不够,握着柱身用龟头描绘粉色的乳晕。一下下,磨的奶包的主人抖着胳膊支撑自己不要倒下。
阮塘的骚奶被他戳的又疼又麻,阴茎也被刺激的站起来,露出流着透明淫液的小花穴。“别戳了,好疼...项亦恒,我难受,呜...”阮塘推拒着项亦恒握着大鸡巴发力的手,苦苦哀求他干脆给自己一个痛快。
恶劣的人让他自己捧着那双骚奶子夹住自己的大鸡巴,“别急,这不就给你了嘛。”太爽了,骚弟弟的骚奶子又大又软,那感觉又跟插在他骚穴里不一样,外部肌肤的摩擦总是充斥着隐晦的淫乱和快感,让项亦恒不能自已。实际上他之前并不是看女优看呆了,被迷的吞咽口水完全是因为他被阮塘羞耻时下意识的动作刺激到了。继弟自然没意识到当时他已经情动的收缩小穴,项亦恒意外的感觉到继弟的小骚穴饥渴的吞吐的自己的手指,他多希望那时插在继弟骚穴里的不是手指,而是他的大鸡巴...
项亦恒的鸡巴又被自己的黄色思想刺激的更大更硬,眼皮底下的继弟机械的捧着自己的骚奶子上下摩擦替他乳交,小脸流满因羞耻落下的泪水。从什么时候起,那个刚进项家连跟他说句话都不敢抬头的继弟变成了这样?是自己把他变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