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一直循环播放着来电铃声《小河淌水》:
月亮出来亮汪汪,亮汪汪,
想起我的阿哥在深山,
哥象月亮天上走,天上走,
哥啊!哥啊!哥!
山下小河淌水清悠悠.
月亮出来照半坡,照半坡,
望见月亮想起我阿哥,
一阵轻风吹上坡,吹上坡,
哥啊!哥啊!哥!
你可听见阿妹叫阿哥。
客厅里,瑶瑶闻曲起舞,最近她们舞蹈班正排着这曲舞,她有些条件反射了。
跳得很美,她是个很有天赋的小舞蹈家,跟我一样!呵呵----不亏是我女儿。
“你那破手机早该换了!”他皱着眉头,低吼着。
我知他不信,可他没拆穿,也没继续纠缠!
“嗯,过两天抽空买一个----对了你打电话找我有事?”寒凡来了,童谣一定在附近,我现在的心情不是很适合见他,准备跟寒凡寒暄几句,就借题离开。
“没事就不能找你?”星辰般的明眸一眯,寒凡似笑非笑地问道。
“当然能?但能改天吗?现在我有些急事要去处理!”皱着眉头,比了比手腕,做出时间紧急的样儿。
“很急?”寒凡点了点头,话题一转,见我点头,突然拉起我的胳膊,说:“我开车送你!”好似觉得有些突兀,又加了一句,“确实找你有点事!”
“寒凡----其实我不是很急!有什么事你搁这说,我听着!”我拉着他的手臂,挣脱着。
除了童谣,今个他们一拜的人都不受我待见。
“童谣前些日子跟我说帮你留意个工作,正好我那缺个助理,打电话就是为这事!如果没有问题的话,礼拜一你来上班!”边说边拉着我穿过人群,朝酒吧大门走去,貌似比我还急!
“寒凡,你先放手!”我被他拉扯着有些急了,他到底是个男孩,我挣脱不开,只能切切地嚷着。
“呆会办完事后,我顺便带你去买手机!别过两天,今个就买!助理这活儿,手机不能缺!你没带钱,我先帮你惦着,你回头想还就还,不想还欠着也成----我是说从你工资里扣!”寒凡回头,却不是看我,像是在人群中寻找什么?神情有些急躁,声音也带着些许烦乱。
“寒凡,你先放手!我那事不急,我可以等到下班再去!”今个我脑子有些乱,实在不明白他这是抽的哪门子风。
“离你上台的时间还早着呢?你放心,肯定能赶的上!”他径直拉着我的手,力道很大,真的很大----
“你放手,我不买手机,也不能去你公司----”手腕被拽的生疼、生疼的----
我声音放大地嚷嚷着,急的不行!
他终于停下了步子,回头望着我,嘴角微勾,眼神有些凌厉、有些诧异,“为什么?你找到工作了?”
“嗯!我找到工作了,凡丝设计师助理!礼拜一正式上班!”我想都不想地回答道。
虽然我深知,得罪了唐小逸工作肯定是没了!虽说签了合同,具有法律效应,可他会在乎?再说唐小逸也不像是公私分明的人,勉强去了,等待我的指不定就是满清十大酷刑----
我爱钱,可我更惜命!
我不是圣女,事实上我也习惯了这些公子哥们的接济,一个工作机会对他们来说不过动动指头,若是倒回几天前,我定是喜笑颜开地接下,可现下不是----今非昔日了吗?
前脚答应童夫人离开童谣,后脚就奔人寒凡窝里去!好么,敢情我轮番上阵呢?这不找抽吗?我再贱,也知道换个窝啃草!
“你才放假三天,就找到工作了,动作可够快的!”寒凡不悦地放开我的手,眼眉低垂,眸子渐渐眯成了狭长的缝隙,逼视着我,
“那是!这年月人才不缺,天才还能不缺吗?”我笑了笑,自认为挺幽默地来了一句。
寒凡神色怪异地嘀咕着两句,像想起什么般,忽然说,“不管去哪工作,手机还是要用的----”
说着就要拉我走,“童子,凡找到朵儿了----在那----”
元丰的声音从人群中传出,童谣也来了?下意识地我想逃!
可,慢了一步。
寒凡拉着我的手倒是紧了紧,我回头望着他,他脸上划过一丝异常的表情,终是放了手。
虽然我年龄不大,但脑容量不算小!再迟钝,也多少有些察觉!
只是我不懂,为何寒凡不想让我跟童谣见面,虽然我不想!
“香朵儿!”一声怒吼,一个黑影扑了上来,吓地我刚飘出去的思绪马上归位,下一秒便裹进一个熟悉的怀抱,眼前熟悉的人儿,可不就是消失了小半个月的准新郎童谣小同志么,还未来及打声招呼,一双唇就欺了上来,霸道的舌直接撬开牙关,纠缠挤压,含着满腔的怨、怒、思、念----像个强行进入的匪兵,没有一点迟疑没有半个刻缓冲地横冲直闯,攻城掠地,柔软的舌,纠缠住我的,紧紧地----这个吻,猛烈,缠绵,充满了激情,仿佛要耗尽我们所有的生命力。
“为什么不接电话?我担心死了----”唇分开,他一手紧紧环着我的腰,一手勾着我的下巴,四目相对,他的眼眸氤氲着雾气,朦朦胧胧的,很漂亮----
我啜吸着,软在他怀中,仰望着他,轻喃着问:“局里的事忙完了?”
他一怔,低着头唇缓缓碾磨着我的唇,轻漾的呼吸依恋着我,“嗯----想不想我?”他问。
“不想!”我答,鼻间酸楚难抑。
没有矫情,实话实说,有点!
“小畜生!你个没良心的小畜生!”他火大地推开我,指着我的鼻尖,点了点,忽又逼近,咬牙切齿地咬上我的唇,“痛----”我皱着眉头,心想:破了,肯定破了!
“你还知道痛啊----我以为你tmd早就是具行尸走肉的躯体,没心没肺了呢?”他吼着,唇贴着我的唇,舌头轻轻浅浅地舔着我流血的唇,软软的声音腻腻地低喃着,“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你知道我给你打了多少个电话么?你知道我多担心你么?”
kao,你年头小三都比正派嚣张,施暴者永远是先喊冤枉的那个。
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打个巴掌给个甜枣?中午老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