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青年,选择信他终会把自己带向越堕落越快乐的无间。
得益于阴茎的长度,此时青年的次次冲撞都轻易能捣到姚远的柔韧子宫底部至变形,几乎将那用以怀胎生子的处所肏成专属鸡巴套子的模样。加上千里年轻精力格外旺盛,阴茎便如同一杆用不知疲倦的筋膜枪,龟头强力捶打敏感肉壁,肏得男人才收住的眼泪又止不住下坠。
姚远最终承受不住这样密集的快感,再次抵达高潮。肉棒抖动着吐出稀薄的精液,屄穴亦不甘人后地吹出大波阴精。千里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活。仿佛整根鸡巴都泡到一汪温暖的泉水中搅动,爽到灵魂震颤,叫嚣着要喷薄射精。于是他也不再忍耐,数百下深顶之后放松精关,往姚远的子宫内注入大量浓稠的精水。
姚远被一股一股的滚烫浇得下意识往后缩,却被千里牢牢按住了,不容许他逃离精液的浇灌。
此刻天光已翻出一线白,维加斯的晨光由未合紧的帘幕缝隙照入房内。结束一场淋漓尽致的欢爱后,两人不由相视而笑。
千里先是不满道:“宝贝,你让我秒射了。”脱离性事后千里又恢复了爱撒娇的大男孩模样。他又低声问:“跟我做果真很爽吧?”
姚远好想反驳他:先生你中文学还未到家,秒射不是这样用的。但彻夜纵情,令他恍如追逐风暴过后一样疲累,眼睛都要睁不开。最终只是粘糊地回应:“嗯。”
千里怜惜他一副承欢过度的可怜模样,尽管只做一次对他来说远远不足,但还是决定暂且放过彼此。
潦草的清理后,他们在相遇的第一天便相拥而眠。千里甚至意犹未尽地将阴茎置入姚远温暖湿润的巢穴内,从背后握着姚远的奶肉才肯进睡。
属于二人的生醉梦死由这此正式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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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
如同所有发生在维加斯的影片,翌日姚远睁开眼时,大概是宿醉的头痛太过猛烈,令他一度感到短暂的离魂。然而还埋藏在体内的硕大阴茎催逼着他意识归位,过去十几个钟头发生的荒唐韵事有如陨石碎片片飞来。
他竟和一个素昧平生的年轻人接吻乃至做爱,高潮不止一次。真是应了最初徐凌霄那句——“到维加斯去找个顺眼的,多搞几次。”
而他的维加斯情人、半唐番青年千里,此刻刚揉着眼起身,俊美如斯的容颜配上孩子气的动作,不由令姚远内心增添一丝悸动。但转瞬,这个“天使”就不乖了,挺胯用晨勃的大屌撞了他好几下。
姚远回味着他昨夜的表现,不自觉红了面。在这座犯罪的繁盛都市,及时行乐不应当成为忏悔的理由。那些不该惦记的过往,才应如被射出体外的精液那样,冲进下水道。
千里从背后揽住姚远的腰,侧首贴在他颈间嗅着欢爱的余味。那紧紧包裹着他的阴道随着对方的一呼一吸又在撩人。耳鬓厮磨间,手握住男人同样晨勃的阴茎,“想要吗?”千里察觉到姚远轻微的颤粟,轻笑说。
姚远喉间发出意味不明的吞咽声,酒醒之后,多多少少还是觉得羞涩。错开眼不去看他,“我肚子饿啦,你不饿吗?”
食色性也。饱暖才能思淫欲。即使从小在国外野蛮生长,千里还是懂得这些粗浅道理的。他善解人意的抽出那根狰狞性器,也不做遮掩,就这么赤条条的下床打电话叫餐。
姚远松了口气,跟着下床到浴室冲凉。
尽管距离约定俗成的早餐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但对于这座金元便是最佳通行证的城市而言,只要你想,任一餐都可不限时段提供。侍应很快端上各式茶点主食,并按照千里的吩咐逐样搁到矮几上。
姚远出来,但见千里好端端有沙发不坐,而是披散着浴衣曲起一条长腿,慵懒倚坐在桌边的长绒地毯上,见他便招手道:“过来吃东西。”
“你先吃,我吹头发。”姚远方才仅用毛巾吸干了发梢的水,虽说昨夜两人已共赴过巫山云雨,做尽爱做的事,但此时姚远仍不愿在对方面前显露太多狼狈。
千里却理所应当的指着自己大腿,示意他带着风筒过来坐。姚远见状也不再扭捏,却到底觉得自己一个大男人把人家当坐垫着实不像话,便只分腿跨跪虚坐其上,并不好意思压实。之后还主动在他眉间落下轻吻,权当预付他要替自己服务的谢礼。
可千里怎会满意。姚远的姿势恰如送羊入虎口,更方便了他霸道地沿着男人宽大的居家短裤裤管一路向上抚摸,强硬地探入底裤中抠挖姚远腿间藏匿的生嫩阴蒂,三两下把人揉到脱力了,再摁着他坐到自己勃起的性器上。
姚远仰头见到青年漫不经心却闪闪发亮的笑容,心防动摇道:“待会再——”他几乎以为千里会假借吹头发这件事开始另一轮性爱了,可千里却接好电源并低声承诺:“乖宝贝,不弄你。”
半唐番青年拿起电吹风开始认真细致的动作,长指穿过发丝,明明毫无色情意味,却惹得敏感的男人一阵战粟。姚远艰难地将淫媚的呻吟咽进肚里,虽则双方皆因密切接触情动不已,但谁都没有下一步动作。不看他们紧贴的下身,这场面都可算得温馨隽永。
规矩乖顺的千里令姚远不禁怀疑他在小心眼的气自己晨起时拒绝求欢。天地良心,千里这样做也只是见姚远先前不想做,便体恤对方不把鸡巴插入那小屄。但他的温柔也仅限于此,他的性格就是好不容易将人猎到手,哪怕隔着几层布料,也得让姚远的嫩逼紧紧挨着自己的鸡巴,一霎都不情愿同对方分离。
替姚远拾掇整齐后,两人谁也不愿主动抽离,便黏黏糊糊的扮作真正的蜜月情侣那样,保留着现有的连体婴儿姿势开始过早。安分进食是绝不存在的,其间由千里主动发起,姚远积极响应,二人交换亲吻无数个。那不甚地道的广东粥在你侬我侬的接吻中难辨滋味,到最尾,竟觉得口齿都是甜的。
吃过之后两人不过是普通的依偎在一起,不时说说闲话消磨,姚远竟产生了希望时间地点永久静止的希冀。
缠绵一阵后,千里提议:“一起去找点乐子?我知道有个地方可以在户外玩玩枪什么的。”
“好。”姚远当即应承。
好有默契。千里嫣然笑着,纵使顺序颠倒,先上床才约会,但他追人还是有好好在按步骤来的。
“Hi,Miles。”
“Hi,Mille。”
枪支俱乐部内不断有人同千里招呼。应当是根据关系,有叫姓有叫名的。姚远心想:英文名原来是这个。倒也合衬。
旅客在维加斯玩枪是相当常见的一件事。工作人员检查过姚远的证件,便痛快放行。由一人驾车带着姚远与千里深入荒漠中,约莫半个钟才抵达目的地,放下两人与那些危险枪械就调头返程了。
“我带你,一对一服务。”千里甜笑着说:“特别为你提供。”
——砰砰。
姚远抿唇屏息,连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