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跟嘛……”主持人几乎要跳上桌子了,喉咙喊的嘶哑。
“九千万。”安辰羽轻松的微笑,裴然紧张的拉了拉他衣袖,“不要。”
孰料安辰羽冰冷的瞪向她,冷嘲热讽道,“我说过要送给你的么?少自作多情!”
裴然无语。
所有人都哑然了,原本规模宏大的拍卖行顿时变成了方知墨与安辰羽的格斗场。
“一亿。”
“一亿一千万。”
“一亿两千万。”
主持人的双腿有点发软,这是他这辈子拍卖的最贵的东西。
“一亿五千万。”
“两亿。”
场内大约沉寂了足足五分钟,最后主持人如梦初醒,颤抖的望向安辰羽,“安……安先生,这位英俊的男士出价两亿,您,您还跟么?”
“不跟了。”安辰羽语不惊人死不休。让沉默了n分钟的拍卖场再次喧哗。
以他方才那个气势,是个人都看出他不得到粉钻誓不罢休的!而且安少爷看重的东西就从未失手过,如今却截然放弃??难道安辰羽也会瘸钱,就算他却钱,他老子可不缺!
嘴角弯出傲慢的微笑,安辰羽狡黠的瞥了眼裴然,又不可一世的投向方知墨,似乎要找告他,他上当了。
方知墨淡定的接受他挑衅的目光,如临风凭栏的飘逸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这下裴然总算搞清楚了,安辰羽并不是想要那颗粉钻,他算准了方知墨为博美人欢颜的心理,故意抬高价格,狠狠坑他一笔。
心理隐隐的痛越来越明显了,她轻轻捂住胸口,悔恨自己为什么要来参加这该死的拍卖会,她承认自己不够大度,当看到哥哥不顾一切为乔乔竞拍粉钻时,心如刀绞,翻涌嫉火。
而安辰羽正一脸看好戏的盯着她,他就是要她亲眼看看方知墨根本不在乎她,早已忘记她了,可以为别的女人一掷千金。当然他也可以为她一掷千金的,可惜她不要,不要就不要,那就亲眼看看奸夫是如何取悦别的女人的吧!心口是不是很痛,醋味翻天,呵呵,好酸呀!
安辰羽闻到了酸味,笑的很开心,可是为何心开的有点疼了,而且那酸味是从他身上冒出的,到底是谁在吃醋?
清冷的男士洗手间内。
两个男人并排而立,仿佛不认识一般,互相瞄了一眼彼此的大小,暗中比较。
各自在心中冷哼,也不怎么样么,裴然的眼光未免太差了点。
两个人站在洗手台的两端,终于,安辰羽冷笑出声,“花两亿讨好女人,呵呵~”
“有的女人值得这两亿。”方知墨拿起洁白的毛巾,优雅的擦着手。
“是么,那我就提前祝你们百年好合。”
“谢谢!”在与安辰羽擦肩而过的那瞬间,方知墨阴柔道,“你说小然戴项链好看还是戴戒指好看,这颗钻石改如何打磨呢?”
安辰羽浑身一震,胜利的笑容一点一点消失,怒不可遏的旋身瞪向方知墨,而方知墨依旧潇洒从容,优雅的推门离开。
原来,这颗粉钻时买给……
……
缘起缘灭应有时 Chapter 49
一群纨绔子弟最爱的高级会所,连墙面也由天鹅绒覆盖,浮雕着一朵朵盛世华丽的大丽花,诡异,奢靡。
包厢内烟雾缭绕,安辰羽感觉甩牌的右手不利索,便推开柔若无骨趴在他身上一上午的小美人。小美人被推开,不高兴的嘟起小嘴,玉和娇嗔的搭在安辰羽大腿上撩拨。
“痒死了,老实点。”安辰羽仔细看了看手中的牌,小美人被他这么一说便真的不敢再乱动了。
慕容寒超嘿嘿笑了声,“大少爷怎么一脸有心事的样子,今天上午刚拿了一个肥流油的批文,估计方知墨快嫉妒死了。
心不在焉的本质被人发现了,安辰羽也没心思继续玩,起身走到吧台旁要了一杯伏特加,连续灌了三杯,继而愤恨的将杯身狠狠一放,发出清脆的声音。
“别跟我提这小子!”
“我不提你就不想了?他现在可是文伯身边的红人,在国外如日中天,可惜呀,突然又跑回T市,哎哎哎,某人婚姻危机了!”
“屁婚姻危机,我才不怕裴然,就她那小样有贼心也没贼胆!我借她一个她也不敢背叛我,否则我真杀了她!”安辰羽抓着玻璃杯的手指泛白。
“得,都激动的口不择言了,我这辈子第一次看你失态,不容易。”
“………………”
“作为兄弟,我给你出一个好主意,保管裴然只能服服帖帖跟着你。”
“切~”安辰羽满脸不屑。
遭到轻视,慕容寒越不甘心的推开身上的美人,急忙溜到安辰羽身边,一本正经道,“咱们的高干子弟冷楚的司令爷爷你还记得吧?”|
“用你说。”
“当年军阀混乱,冷爷爷可是鼎鼎大名的一方霸主,这辈子只做过一件缺德事,就是强抢冷奶奶!”|关于这点陈年旧事安辰羽没有慕容寒越知道的详红,谁叫他常年生活在国外,慕容寒越津津有味的讲起八卦,“人家冷奶奶都已经开始拜堂,只差送入洞房这最后一步,冷爷爷的人马就抬着花轿和洋枪冲进来,理由是冷奶奶屁股大好生养,抢走!那年代的女人比现在封建多了,按理说冷奶奶早就一哭二闹三上吊,结果还不是跟了冷老爷,原因就一个,冷老爷打枪准,一击一个中,让冷奶奶来不及上吊肚子就先大了,孩子一个一个生,女人一生了孩子,再清高的气焰都没用,铁板钉上。”
安辰羽眼睛一瞪,“我用你教!只是……她会哭,还会瞒着我偷吃避孕药……”家里每一个角落都可能藏着瓶装的避孕药,这些年安辰羽早就搜出了经验,每次逮她个正着,气个半死,打她也不是骂她也不是,又害怕经常吃药会带来副作用,最后只能用套,这么反复折腾,生孩子实在太渺茫了!
“看不出来你也会怜香惜玉!”慕容寒越夸张的惊呼,“别忘了你是安辰羽,管她哭不哭,按倒了就造人。玩了这么多年女人,什么样的没见过。欲拒还迎的一抓一大把,瞅着就倒胃口,你压根就不想理她们,她们装不下去,最后还不是放下架子又哭又闹。女人最擅长口是心非。”
“你不懂。”
“我是不懂,不过看你国一个女人变傻,感觉非常不值。”
“这么多年,我算认清裴然这个女人,貌似挺清纯,其实骨子也蛮骚的,整天想着别的男人,就像一个无底洞,我再卖力也满足不了她。”安辰羽就不明白自己哪一点输给方知墨?
方知墨TMD就是好人?也没少沾花惹草吧,缺德事简直是赛着做,回国还揣个大美人,当着她的面跟别的女人调情,她怎么不吱声了,还以为有多能耐呢,有本事把对待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