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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所有人都在觊觎朕的美色 作者:烟翎 字数: 下载本书  举报本章节错误/更新太慢

    虽然还有几个月,楚恒又长大了些,但到底还未完全长成,所以容臻在最后关头硬生生忍下了,但虽然没破身,却手口并用,而楚恒身子又太嫩,还没怎么着,就肿了。

    容臻已经开始计划做些药玉给楚恒蕴养身体,防止将来楚恒辛苦。

    就是得想个办法哄着小恒儿同意才行,毕竟这药玉一日里至少要含六个时辰……

    **

    容臻生辰过后,秋闱过不了几日就开始了,因着楚恒与容臻极得民心,秋闱这几日,百姓们经过贡院附近都放轻脚步,生怕惊扰正作答考试的他们,就连斗殴吵架之事,也少了许多。

    这一届下场人数有五六百人,只取一百五十人,竞争不可谓不激烈。

    学子们大多都看过甄珩的教辅书,甚至还背诵下来好几篇文章,想着考试时能不能化用,结果拿到试题,就有些气馁,这甄珩竟然一道题都没押中,可有才思敏捷的,却触类旁通,深觉甄珩厉害之处,虽是一道题没中,但解题思路却相似,若是转换一下,就可以答题。

    这边是容臻出教辅书的用意之一,大楚的官员光有学识还不够,还需得开拓思路,能举一反三,触类旁通。

    九天三场考试考完,学子们又回到了楚恒准备的住处开始焦急等待放榜,放榜日在考试十日之后。

    容臻这十日带人批阅试卷,选出前一百五十名赐为贡士,之后还有殿试,定下一甲二甲进士及状元榜眼与探花。

    大楚为防止舞弊,考官批阅试卷时,十日内不得离开贡院,也不得有任何人前去探望,比考试的学子待遇稍稍好些,也极为辛苦,故而容臻这十日都不能进宫陪楚恒。

    让楚恒倍感落寞,毕竟这几月,他已经完全习惯与容臻一起生活,骤然失去陪伴,就跟空缺了什么似的。

    楚恒第四日时实在按捺不住思念,摆驾去了贡院。

    虽说有规定不得有人探望,但楚恒是皇帝,他想去哪里就可以去到哪里。

    他穿着一身皇帝常服,信步走入贡院之中,美其名曰慰劳爱卿们。

    不过几位考官都知道,楚恒来根本就不是看他们,是看容臻的。

    他们也算是亲眼见证两人感情,原以为两个男人在一起多少会令他们感到不习惯,但几月下来,他们俱都转变想法,两人天生就该是在一起的。

    若是旁的人,他们可以打趣一番,可楚恒到底是皇帝,所以只敢在心里想想,面上还是感恩楚恒前来探望。

    容臻也思念楚恒,想狠了的时候也想趁夜进宫,不过还是按捺住了,只催促众人加紧时间阅卷,好早早结束回到宫中陪楚恒,也不知道楚恒没他陪着,会不会孤枕难眠。

    却没想到楚恒对他的感情更深,竟然亲自跑过来。

    他一直知道楚恒的心是这个世界最珍贵的宝贝,但楚恒虽坦诚,却容易害羞,不轻易表达,上次生辰已足够令他惊喜,如今更甚,容臻几乎控制不住将他拥入怀中。

    关上门,房间里便只剩下他们两个,楚恒还未说话,就被容臻吻住,楚恒被吻的浑身发软,搂着容臻的腰才没有软下去,长长一吻作罢,两人额头相贴,四目相对,容臻问道:“想我了?”

    “嗯。”楚恒坦诚回答,“总觉得缺了什么似的,正巧炎也说思念你,我就带着它来了。”

    话音刚落,就听蛊王炎叫了一声,从楚恒的袖子里爬出来,讨好的蹭容臻。

    容臻摸了摸他脑袋,笑道:“你与炎,谁思念更甚?”

    蛊王炎忽然就觉得自己有些多余。

    楚恒也道:“我们的思念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容臻追问。

    “你知道的。”楚恒知道容臻又要不正经,并不上钩。

    容臻低笑:“好吧,我知道,我知道小恒儿对我思念甚深,几乎夜不能寐,想被我抱着睡,嗯?”

    楚恒点点头,他这几日确实没怎么睡好。

    容臻心疼,又吻了吻他额头:“我已经催促他们了,最多还有两日。”

    “好,你也别太劳累。”楚恒也挂念容臻身体。

    “我晓得。”容臻心中柔软,感叹容臻难过楚恒关,之前他还喜欢征战沙场,肆意潇洒,如今却只想守在楚恒身边寸步不离。

    楚恒走后,容臻背对着手对众位考官道:“诸位也看到了,陛下那里事多,需要我协助,各位再辛苦些,挑灯夜战,两日内,全部改完。”

    众考官:“……”就跟谁没有妻儿似的,在我们面前秀什么恩爱?

    不过被他俩一刺激,考官们也有些思念家中的妻子,故而不需要容臻再催,一日半过后,所有考卷批完,众人讨论过后,定下了入闱的一百五十人。

    名单抄录之后,由容臻带着考卷及名单进宫请楚恒定夺。

    两人总算又能团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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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41 章

    十日后, 如期放榜,一时间学子书童及好奇的百姓们俱都围着,也有富商在旁边候着, 准备榜下捉婿,有中了的抚掌大笑, 没中的唉声叹气。

    也有些自以为考的好的结果却并未入闱,承受不住打击, 忽而开始抨击甄珩的教辅书:“什么甄珩,什么大楚第一才子,我看不过是沽名钓誉罢了, 这本书买来后,我花了恁多时日精读背诵, 谁料一道题都没中,他有何脸面押题!若不是我看甄珩的书浪费了时间, 兴许我这次就考中了!”

    兴许是人都有这么个心理, 总不愿意从自身找原因,而是去怪别人, 这一小撮人便是如此,为自己找借口开脱。

    有与他相同心思的,也开始埋怨,不过很快,就被人怼了:“甄珩之作贵在开拓思路,若你当真吃透弄懂, 必定能中,只死记硬背,即便这一次过了,殿试也要拙落!”

    “你这是收了什么好处, 为一个不敢露面只敢写龙阳断袖的败类说话!”

    “辨别不成竟开始攻讦,我愈发敬佩摄政王慧眼,没放你这个败类入闱!”那人目光清正,言辞犀利清晰,“且龙阳之好自古有之,且当今与摄政王情比金坚,是为佳话,难不成,你要反对他们不成?”

    “你!”

    ……

    这一届举子大多在二十左右,年轻气盛,一言不合就开始辩论,心术不正之人完全敌不过他们,辩论失败后,只能灰溜溜离开。

    他们不知道,这一幕俱都被藏在人群中的宝霖见到。

    辩论结束,榜也看了,人群开始散去,宝霖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