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温情款款也好,攻城略地也罢,他百尝不厌,舌尖扫过的每一处都是他的,这是种极强的足意。
今夜的茶香出没于唇齿间,宁致远只想更深入,指尖立起在肌肤上游走,这是副温软的身体,扫过的地方带起战栗,耳边都是长安的低喘声,宁致远好整以暇,夜还很长呢,可以慢慢来。
尝够了长安的唇舌,将茶香扫荡进自己肚子里,宁致远终于缓慢往下,吻很快落在颈侧,经过锁骨时轻咬一口,又滑到胸口,含住了突起,长安哼声,身后的长指也开始顺利地进出,然后进去的手指又添了一根。
将胸前嘬弄出红印,用手按住轻轻揉捏,又转头去抚慰另一边,然后是第三根手指,长安已经逐渐适应节奏,不再像之前那般急喘,但溢出齿间的低吟,和起伏不定的胸口却更撩人。
以往到这儿宁致远就要停下了,但今夜不行,长安难得主动,他硬得发疼。
第20章 耽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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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口两边有些红肿,宁致远今夜兴奋得很,下口重了些,身上星星点点全是他疼爱的痕迹,抽出长指,将滑腻抹在硬处,终于抵上了入口。
长安颤着身子,这种感觉太陌生,底下的火热烫得他想躲,被宁致远掐住腰身,缓缓顶进个前端,长安身体迅速地僵硬起来,他总算明白宁致远做的那好几回扩张,师叔想帮他尽可能缓解初次的不适。
宁致远俯下身细密又缠绵地吻,下身因为动作又进去一点,掐着腰缓慢却坚定地往里深入,长安无处可逃,只能放松让自己尽可能地去接纳。
宁致远松了一边手按住长安的,十指紧扣地按在长安的肩膀上方,堵住了他的退路,另一边手仍紧紧掐着腰,吻着他的眉眼,又缠了他的舌,在升腾起的颤抖中,狠狠一顶,尽根没入,随后就是紧密而至的顶弄。
长安抑不住声,呻吟跟着晃动,宁致远解开了镣铐,终于丢掉了顾忌,动作又凶又重,长安逐渐跟不上速度,汹涌而至的浪潮撞碎了他的呻吟,只能断续地喘。
可身上的人被这模样激得起火,紧随而来的是更加猛烈的侵袭,长安晃得厉害,“师叔......慢......轻点……”
迷乱地轻叫,也不知是要轻还是要慢,人被汗湿透了,湿发温软地贴在脸侧,眼角发红,呻吟不稳,可下面却依然紧紧吞食着火热,天真的模样带着一种不自知的诱惑。
在宁致远看来,长安的每一次喘息,每一声渴求都挠到了点上,像伸出指尖在身上每一处轻轻滑过燃起燎原之火,游走在他腰上的酥麻尤为明显。
嫩红的唇张开时会像猫一样喊着师叔,宁致远就觉得那指尖的触感又化成了手掌,按在自己的敏感处轻轻地掐揉,掐得他腰眼发麻,又叫他揉得发硬,只能重重地深入才能餍足。
“心肝儿......我都要叫你喊出来了”,又是重重的一下,将身下的人撞出呜咽声,狡黠的狐狸终于撕开了皮囊,露出豺狼的凶猛原形,将乖巧的兔子拆吞入腹,销魂蚀骨。
逐渐加重的呜咽和呻吟声里混入了喟叹,长安被扣住双臂,宁致远的膝盖卡进他大敞的双腿之下,入侵的位置被抬高,随着又狠又急的动作止不住地颤。
宁致远唤着小六,长安侧头的时候眼神飘忽,看见小狐狸直勾地往榻上看,这种感觉太奇怪了,又让他想到师兄们也唤他小六,有种被迫袒露的羞耻,长安手不能动,只能边哼边说,“师叔......不要......”
“不要什么?” 宁致远磨过敏感点狠狠一顶,长安被这忽然一下激得舒爽,忍不住泄了,可是宁致远不肯停,重重地撞,又问了一声,“不要什么?” 长安高潮间仍承受着侵袭,只能断续地求,“别......唔......别叫......小六。”
又是一下,宁致远明白过来,笑得温存,动作稍缓,小狐狸已经跑出去了,但谁也没在意,长安咬唇想按耐住呻吟,宁致远缓了顶弄,松开长安的手臂,长指拨开长安咬住的唇,柔声诱哄,“乖,别咬,师叔想听你叫。”
长安招架不住,眼角红得厉害,却被长指钻入口中夹着舌,身下的顶弄又加快了,长安在夹击之下情不自禁地呜咽,只能伸出解放的手臂,朝着宁致远的方向,被潮红染遍的眼角轻颤,被汹涌的快感激出了泪,宁致远松开指尖的软滑,见长安伸长手向着他,软声喊着,“师叔,抱抱我。”
这副模样和第一次被夺吻的时候有微妙的重合,但长安此刻是清醒着向他敞开怀抱,毫无警惕,宁致远被这副形容刺激得浑身战栗,双手伸进长安背后,摁住把人捞抱入怀,换了个姿势疼爱。
滚烫的性器因为姿势的变化进得更深,角度刁钻,长安的双腿大敞,顺着姿势夹紧宁致远的窄腰,双手挂在师叔颈后,一边受着身下的侵袭,一边挨着吻,任舌尖灵巧地在口中进出,配合着身下的动作。
这个姿势更利于宁致远的占有,他每回将人顶上去,舌也跟着顶进长安口中,落下的时候又狠狠地将嫩腰按下,重新顶上去的力道会比之前更重。
长安受不住,在缠吻间喉中也嗯嗯哼哼,宁致远在狠力挞伐中,感慨还好选了处僻静的院子,这地方离得远,平素夜里长安的师兄们也不敢来,敞开了闹也无妨。
越来越密的紧箍感从性器漫上来,宁致远知道长安又要到了,加快了速度,最后在抵达巅峰时狠狠将人按下,死死顶住,将长安浇了个彻底,长安的呻吟变作喊声,在宁致远耳边回荡,高潮过后的轻颤持续了好一会儿,宁致远的手仍紧按在长安腰间,不让两人之间留有余地,因为力道失控,那里已经掐出青紫。
感受着穴中温软的包裹,长安喘息呵出的热气洒在他颈侧,宁致远平息着心跳,就着插入的姿势休息,穴口还在不自觉地吸缠,察觉到沉在身体里的凶器又有抬头的迹象,长安喉结滚动,听见师叔笑了,藏着狠,“小六,今夜不要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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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的月光忽明忽暗,偶有夜云飘过,月亮被起伏不止的呻吟哼声和低喘喟叹羞臊得躲在云后,房中在榻上颠簸的两人还在继续,宁致远精力充沛,来来回回的深入已经数不清次数。
软枕不知何时被推下了榻,长安绵软地伏在床头,已经没有力气撑起身,乖顺地任身后人摆弄,脸颊贴在软被上压出痕迹,细腰弯出漂亮的弧度,双膝本来跪不住了,被宁致远扶着掰开跪稳,双手掐在腰上扶稳,宁致远跪在被掐出红印的两腿间,看着半身趴伏的长安,直着身从后肏干。
性器不知餍足地出入已经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