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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9

作品:永安调(H) 作者:江停停停____ 字数: 下载本书  举报本章节错误/更新太慢

    ,一手捏住他双颊,要将长安的头拨正,长安只好喘着求,“不看......镜子……”

    他被宁致远挟着放到了衣冠镜前,背入的姿势夺了长安大半的力气,他拗不过师叔,就只能被迫着坐在镜前。

    镜前py是我的萌点之一

    第24章 餍足(下)

    衣冠镜距离他们不过咫尺之遥,将人照得无所遁形,宁致远不让他躲,也不让他避,将长安的力气顶散,一手抬起他的腿,一手拨正他的脸,非要让他看清楚占有。

    长安被镜中的画面惊诧得失语,只能定定地接受师叔越来越快的侵袭。

    镜中人眼角通红,双眼蒙了雾一样,眼尾的泪痣跟着泛红,贴在眼角处让眉眼生出了魅惑,长睫轻轻地颤,秀挺的鼻上染了薄汗。

    他满面潮红,嫩红的薄唇被舔咬得光亮,媚色横生,诱着人采撷,喉结不时地滚动,肩上,胸口,小腹甚至手臂上都是泛红的齿痕和深吸出来的吻痕。

    胸前的乳粒被含出淫糜水光,娇艳欲滴,小腹上还滑着黏腻的精水,腰间跟双腿内侧最为可怜,青紫斑驳之外又渗着微妙的红。

    湿腻更是滑了满腿,已经射过几次的性器疲软地微垂,还在往外吐着稀薄的精水,一条腿被背后的人强势地抬起挂在手上,宁致远放缓了动作,看着长安的反应,他的性器涨得发疼。

    长安不忍将视线往下,宁致远就捏着双颊迫他去看,故意动得缓慢,长安只能瞪着通红的眼眶顺着镜子往下看。

    双腿之间一片狼藉,穴口已经泛红,被侵占的性器撑成洞,殿下也被撞红了,最要命的凶器还在缓慢地抽插着,性器是泛红的深紫色,柱身上的筋络可怖地突起,尺寸可观。

    宁致远故意将性器慢慢抽离出来,在长安穴中激起一阵微妙的痒,铃口不舍地抵在已经被肏熟的穴口处,穴口翕张,含吻着性器的顶端,邀请着进入。

    于是滚烫深紫的性器破开穴口,顺着湿滑挤进洞中,将原本只是微张的肉穴撑成洞,又胀又满地挤入,穴口的褶皱被撑到极限,乖顺地套在性器上,待到性器完全顶入之后,臀已经紧紧地贴在另一个人身上,粗长的性器完全没入,成了两具身体的连结处。

    长安不自觉地抖动,宁致远的手已经放开滑到他的小腹处环紧,他却情不自禁地紧盯着镜中,他从不知道自己在欢爱时是这副形容,也没想过自己的穴口是如何被师叔侵袭占有的,这个场面比他见过的所有春画更淫糜,更放浪。

    可这既是长安,又不像长安,只在被疼爱的时候才会出现的模样被宁致远又抛到了长安面前,他想要彻底占有侵袭,不只是身体,长安的所有他都要,他要长安和他一同在欲望里翻涌沉沦。

    长安升腾起难言的快感和颤栗,师叔在占有,在侵袭,他从未如此清晰地意识到,宁致远如愿以偿,将长安完完全全地占据,不遗余力,也没有余地。

    宁致远终于满意,抬起长安的另一边长腿站起身,走到镜前,将缠结处完全曝露在镜中,在长安耳边呵着热气,危险地说,“看好了。”

    然后在长安的颤抖中凶猛地肏干起来,他抽插的动作很快,长安在眼眶发热的战栗里根本看不清是怎么出来,又怎么进去的,但小腹处的快速复平顶起都在宣示着师叔的攻击,长安被这画面激得嗯嗯啊啊得叫唤起来,“师叔......”

    他不知道自己要叫什么,宁致远进入的力道急快又狠重,腿间迅速往下滴着湿滑,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耳边是宁致远越来越急的粗喘,他的欲望也被镜中的画面彻底抛上云端,顶着撞着,磨着刺着,要将长安彻底撞碎,腰眼发麻,但宁致远绷着不肯泄,不够,还是不够,长安不停地叫,眼泪也被撞碎了,整个人贴靠在宁致远胸口,穴肉紧紧吸着性器。

    长安想更紧地夹住,紧着小腹承受着肏干,他没有支点,只能靠唯一的连结处取悦宁致远,动作跟不上,宁致远每次浅浅的抽出都是为了更深的进入,不断地磨过长安的敏感点,狠命肏进穴口,快得穴肉都来不及反应,就被顶着往更深的地方去,宁致远有些失控地叫着小六,力道重得像要把人弄死在怀里。

    长安被肏干得失了清明,求饶的声音都被顶散,只能拼命夹着师叔的性器,撞击声越来越重,水声越来越响,长安泣声叫唤,声量也跟着抬高,整个房间都在回荡,“师叔......啊......唔......要坏......”

    宁致远在要坏的求饶声中加快速度,性器被紧缩的穴口吸夹出快意,终于在飞快的抽插撞击中将人往高处撞去,松了一边腿下地,手臂迅速往长安小腹按去贴紧,又狠又重地撞进深处,在长安陡然响起的师叔声中,浇了个酣畅淋漓。

    两人的动作定了好一会儿,长安持续着哼喘,被这场激烈的疼爱烫得失神,宁致远喘着平缓呼吸,将手中的另一边腿也放下地,环着长安往榻上躺去。

    他的射入还在尾调,今天没做尽兴不会放人,长安沾着榻,没回头讨吻,乖顺地歇息回神,瞥了一眼窗口,已经入夜了,缓过了劲儿后才开口,声音已经喊哑了,“师叔,该歇了。”

    宁致远胸腔震动,喉间嗯了一声,懒懒的,手在长安腰上随意又轻缓地抚动,长安就觉得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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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叔”,长安忍不住瞪着宁致远,用眼神质问,已经入夜了,说好的一日呢?宁致远在每场激烈的欢爱之后会回归温情,用和风细雨的缓慢温存持续着疼爱,他和缓地推进,笑得恣意,“时辰还没到,过了子时就放你去睡。”

    他下山办事已成习惯,对时辰有着特殊的敏锐,手掌给长安揉着青紫的地方,另一边手放在翘挺的臀上掐揉,他迷上了这个爱抚方式,那里手感很好。

    长安被揉得舒服,哼了一声,果真半点亏也不肯吃。柔情的深入是激烈情事后讨好长安的最好方法,宁致远收拾残局,把人哄得舒服,手上揉捏的手法也很独到,能将青紫深红晕开,又能将酸疼的不适摁散。

    只是......长安望了一眼缠在小腿上的那一圈毛绒绒的软绳,想不明白师叔到底哪儿来这么好的精力,花样多也就罢了,这些道具又是怎么回事?

    老狐狸看出来了,在深入时笑着解惑,“下山的时候顺道带的,我本想迟些用,可是你先勾的我”,长安哪能想到还能撩拨出两日的激烈,只能沉默着认栽,又听师叔说,“你又不要铃铛,就得换个法子来。”

    这人不肯吃亏还很小气!方才宁致远要在长安脚踝挂铃铛,长安不要,那声音太清脆了,入了夜万一师兄们到了回来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