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眼前的深入,宁致远歪头一哂,很好说话,“好。”
玩过的花样不要也罢,他向来喜欢试探长安能接受的底线,如今大抵了解了,可以随他去,宁致远顺着规律再哄上一句,“祁夙明夜同惊晚看星象,按着捷径走,届时师叔陪你看。”
按正常的路程也应当是后日午后他们才能到,这会儿已经过午了,长安小脑袋里转得飞快,听着意思,师叔没打算折腾太久,也就是他们寻常歇息的时间。
长安松动得很快,他对星象其实没有太多想法,但被宁致远这么一说却也来了兴致,便点头应下,不远处的掌柜听了一耳朵,听天书一样一头雾水,感慨现在的公子哥说话真是越发高深莫测。
宁致远的速度很快,将将入夜时便背着长安落在了上回的院子里,落地时长安不自觉地紧了紧按在师叔肩上的手。
院子里已经打理得一尘不染,仿佛那些激烈的疼爱不过云烟,可他耳边又响起了铃铛声,喉结滚动,被宁致远抱着往沐室去,长安趁着没上榻,想再提个要求,“不要铃铛!”
那铃铛声如影随形地跟了长安一日两夜,同绒毛一样深刻。
如今人已在怀,宁致远笑得随意,有求必应,“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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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哒一声,祁夙摆弄着手里的长镜,眼见明日就要到约期,他这两日就拖着很久之前摆弄过的长镜跑到林惊晚房里,调整长镜的间隙遇到不太合意的便问问师兄。
林惊晚正坐在桌前写字,他有夜里抄习心法的习惯,握笔的指节修长,姿势漂亮,风吹进房中引得火光晃动,却衬得林惊晚越发沉稳柔和,“师兄,快到年关了,今年回去吗?上回回去我娘还问呢。”
抄书的笔停在宣纸上方,因停久得留了些,墨水滴到宣纸上,林惊晚有些可惜地搁了笔,唔一声,“还是不回去了,就在灵山守岁。”
林惊晚在林家不受待见,早在灵山还沉寂的时候就离开林家独自上了灵山求学,因性情稳重妥帖得了尹博鸿青眼,偶有两次回去家中也不见开心,渐渐地便不回了,反而是祁夙他娘林涧依这个当姑姑的,一直对他很上心,每年都要问上一句,要不要回祁家过年。
祁夙与林惊晚还有顾临之都是打小相识,后来到灵山的裴然和游序,乃至长安都是无家可归者,他们便自觉从不在人前提起家门和关系,故而几位师弟也不清楚祁夙和林惊晚还有这层关系。
明知道答案祁夙还是每年都要问上一句,转着手里的长镜,往远处眺望看效果,一边叹气,“我娘近来催婚催得紧,我还想着拉你回去转移一下战火呢。”
林惊晚哂笑,知道祁夙是有心,却也顺着意思调侃,“你不若叫上临之,还更能转移一些,我如今孤家寡人,姑母催也无用。”
祁夙被气笑了,将长镜移到林惊晚脸上,“啧,我和临之一同出现,那是集中战火,哪里是转移啊”,一边啧声摇头,无声地责怪师兄见死不救。
林惊晚重新铺好宣纸,也不理他,唇边带笑继续落笔,听祁夙又说,“那不是小五吗?嘿,大半夜又溜出去哪儿玩,师父一下山就不着家,近来小五也不找你玩儿了,说你太忙”,林惊晚手上没停,从善如流地回,“待忙完这阵儿,今年我好好陪他守岁。”
祁夙乐了,招呼游序过来师兄房里,趁着游序过来的空挡逗趣林惊晚,“你哪年不是陪他守岁?近来小六也忙得不见踪影,小五可是憋久了”,林惊晚没来得及续话,游序就爬着窗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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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房灯火通明,没了铃铛脆响,细密的舔舐声和呻吟喘息如影随形,长安被柔绒的软绳束住双手捆在床头,他到了两次之后,宁致远就把人绑好,依着和长安的约定,摸出软缎把双眼蒙上。
浇灌结束后宁致远并没有投入温存,滚烫的性器抽出穴洞带出一片湿滑,又拿过榻沿已经半干的沐巾将滑腻妥善抹去,长安的腿间又清爽如初。
宁致远姿态悠然,执起长安脚踝开始落下细密的舔吻,放缓地嘬吸发出呲溜的舔舐声,情色又撩人,还在高潮余韵中的长安被束了双手抱不到人,又被缚了双眼挡去视线。
长安分不了神感慨还是小看了老狐狸的狡猾,视线被遮挡之后,宁致远的每个动静都能惊起细颤,这种无法自控的感受并没有因为绒毛和镜子的剔除而有半分缓和,反而在黑暗中被无限放大。
师叔总有各种办法让他欲仙欲死,任何条件的束缚都无法阻碍师叔的疼爱。
落在脚踝内侧的舔吻慢慢地上滑,宁致远轻缓的鼻息随着舔吻撩过肌肤带出了撩人的酥麻,长安哼声轻喘,被撩得浑身滚烫。
吻渐渐滑到腿根内侧,那是宁致远最喜欢的地方,性器不深入的时候他的吻都要落在那里,嘬吻的力道也会越来越重,这是享受温存的另外一种方式,跟他凶狠的性器一样要命。
腿间已经撞红,穴口因为热息的靠近止不住地紧缩,宁致远嘬舔着长安的腿根内侧,听到长安的轻喘逐渐沉重,伸出舌细细舔弄,然后猝不及防地深吸一口,像搅缠长安的舌一样狠狠纠缠,手也垫在臀后掐揉着软弹,在发狠用力嘬弄的时候按紧,长安难耐地喘叫起来,“啊......师叔......”
软腰受不住般弓出弧度,手不时搅紧绒绳,听到宁致远在腿间轻笑一声,又换了一边疼爱,穴口得不到抚慰,往外挤出才吸缠进深处不久的滑腻,在宁致远又是一声用力啵的嘬弄出声后,长安的腿间又湿了。
宁致远放过被掐揉出指印的臀,支起双手缓慢上移,也不去碰长安已经半勃的性器,鼻息抚过的时候在铃口处细细舔弄,长安逐渐适应节奏,忍不住想挺动软腰的时候不防又被狠狠地吸嘬,轻软的呻吟顿时走高,双手扯动绒绳,腰弓得厉害,“啊......师叔......要......唔......”
魂都要被吸出来了,啵的一声,又是狠命吸紧之后离开的声音,宁致远伸舌把沾到嘴边的湿滑撩进嘴里,笑得危险,“魂都要叫你叫没了。”
这人还倒打一耙。随后吻又顺着小腹往上,性器还在吐着精水,长安方才又到了一次,细细地颤,软软地哼,太要命了。
待到吻落到胸口的乳粒,长安的腿间已经颤得酸软,一直得不到抚慰的穴肉不断地搅,长安被吸得腰一直无法松缓,胸口又因着姿势迫着主动送到宁致远湿热的口中去。
宁致远缠吻着乳尖,非要吮红含软了才好,长安的呻吟喘叫一直不停,他摸不到人,又看不到,难耐得指节都攥出白色。
那股热意又逐渐侵袭到唇边,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