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
他失神地撞进幽深的桃花眼里,看着师叔稍撑起身,长指执起两人凌乱纠缠的发,宣示占有的语调柔情百转,“青丝缠绕是为结发,你我从此便是一体。”
“今夜不许唤师叔”,长安舍不得眨眼,眼眸中波光流转,凝视着宁致远,轻缓颤动的眼睫仿若振翅的蝴蝶,衬得眼尾的泪痣格外妖冶,他心口熨帖,轻声唤道,“致远……”
宁致远弯着桃花眼,眼神如有实质地抚过长安嫩红的薄唇,逐渐染上红潮的双颊,秀挺的鼻,最后探入长安湿漉的眼眸,勾唇落下轻吻,抵着额温存着蛊惑,“还该如何唤我,嗯?”
朦胧的雾气在眸中散开,长安想起方才师叔的话,双手环去宁致远颈后,弯着眉眼笑得柔软,“夫君……”
人都道芙蓉帐暖,春宵苦短,宁致远听着这声轻软的夫君,却觉得即便不落下床帷,心脏依旧怦然滚烫,转手引着长安双手贴在腰带处,诱着人温存,“替我宽衣,会吗?”
他在情事上向来动作迅猛,宽衣解带的过程只是凶狠疼爱中属于情趣的一小部分,以往不曾试过这般慢条斯理,长安喉结滚动,被师叔撩拨得泛起热潮,他于此道上素来由着师叔主导,细细想来,他连师叔的身体都已然十分熟悉,不过宽衣之举,难不倒他。
只是眼下的姿势动作起来并不便利,长安见师叔没有挪身的意思,知道老狐狸就是打着调戏的主意,素白的手掌抵在腰带处,轻易便解开,随手将腰带丢在榻沿,长指点在领口处开始解扣子。
静谧的房中响起窸窣的衣料摩挲声,长安的心思全在师叔的衣物上,没留神自己已经衣衫大敞,他的喜服是宁致远亲自穿的,解扣子的速度自然快上许多。
温热的手掌抚上细嫩的腰侧,长安才解到第三颗,被摸得颤了一下,手劲儿就跟着腰身软下来了,他掐着指节想尽快解完,身下已被师叔扒得干净,作乱的手掌又按在腿根处揉动。
要糟!长安被逗得双手细颤,停在第四颗扣子上,根本解不开,他急得额上沁出薄汗,宁致远却来了兴致,引着他的手浪荡道,“不急,夫君教你。”
待终于完全解开,长安轻呼着气,宁致远灵巧地挑开垂落的衣物,却不脱完长安身上的喜服,里外三层的衣衫凌乱地敞开在两侧,赫红的颜色衬得长安如同刚剥开皮的嫩果。
他挤在长安双腿间,哄着人缠好腰身,早就硬起的滚烫性器刺入穴洞,很快顶得人颤身晃动,老狐狸在悦耳的呻吟声中仍想挑逗,“合卺酒还没喝……”
乖软的穴肉不出所料地猛然吸夹,修长嫩滑的双腿藤蔓一般紧紧缠绕,长安在颠簸中讨巧地放软语调,“唔......不要吃酒......”
宁致远今夜心软得厉害,被长安乖顺的姿态轻而易举地戳中心脏,舌尖舔含着嫩巧的耳垂,在他耳边狡黠地轻喘,粗长的性器逐渐加重肏弄的力道,引着诱着逗长安,“哄你呢,不让你喝,心肝儿,腿缠紧些。”
细密的滑腻水声在耳边回响,濡湿的舔舐声和低沉的喘息哼叫在房中萦绕不散,旖旎又放浪,长安含着师叔灵巧的舌在口中任由他滑扫侵占,翘臀微抬迎接师叔越来越重的肏干。
嫩软的穴肉缠着炙热的性器被翻出,又含着缴着邀请更狠的深入,喉间受不住地嗯哼,待宁致远尝够了甜舌,转而将吻落在锁骨和胸口处,长安才环抱住师叔轻软地吟叫,“唔……师叔……啊……夫君……深一点……”
作乱的人被逗笑,悍然地顶撞了好几下,才足意地揶揄,“不怕疼了?昨夜谁还哭着喊太深了。”
逐渐陷入迷乱的长安情动地哼喘,半眯的双眸不复清亮,雾气朦胧地叫宁致远看得心好软,他凝视着长安,看他眉间轻蹙,微张嫩红的唇,露着软舌,下颌的弧度勾起,像一块精巧滑润的软白玉。
无数个日夜的疼爱浇灌出默契,长安逐渐明白榻上欢爱的纵容即是无声的诱惑,今夜将自己完全敞开,引诱着师叔使坏,“今夜……唔……都依……依你……”
这简直是莫大的惊喜。宁致远愉悦得战栗,身下人的引诱激得他心潮澎湃,这副撕开清冷淡然的放浪模样长安只给师叔看,他怎么能这般乖巧温软,宁致远控制不住力道,在狠重的深入中觉得魂也叫长安勾了去。
长安秀眉微皱,面色潮红,狼藉满身,哼着吟着,想让师叔轻一点,又想让师叔深一点,双腿时而松缓,时而紧缠。
灭顶的快感既叫他承受不住,又让他欲罢不能,他不知道该怎么办,被欲望撕扯得止不住放浪叫唤,颠三倒四地喊,“夫君……啊……致远……深……”
身上的人叫这副模样激得起火,狠命深入侵占,在凶狠肏弄中喉间微喘,笑得浪荡,“心肝儿,大声点儿,夫君听着呢。”
承着疼爱的人侧首露出白嫩的脖颈,秀气的锁骨轻颤,勾着宁致远俯下身品尝,将吻落在喉结处舔含,那处本就敏感,又是至关重要的命门,薄唇将落,湿软的舌尖抵上,长安便浑身震颤。
习武之人对喉处的侵袭反应本就强烈,宁致远挺腰猛力肏干着嫩软的穴肉,感受着唇下不停滚动的喉结,长安的呻吟哼喘全压在喉间,化成心甘情愿却难以自抑的轻声呜咽。
他滑着泪低泣,宁致远的唇舌一直在喉结处辗转舔弄,见长安乖顺地止住原本微晃的头,甚至还弓起软腰,仰颈承受缠吻和肏弄,这种无声的纵容实在是要命的诱惑。
宁致远眸光转暗,喘息深沉,深入顶撞的力道失了轻重,巧舌抵紧喉珠,跟着性器肏干的节奏不停地顶弄,长安泪落得可怜,眼尾的泪痣被红潮染透,颤得诱惑,宁致远哪里缓得下来,失序地加快动作。
滚烫的性器来回磨着刺着,他轻启薄唇一口咬在长安喉结处,像猛兽叼住爪下的猎物要蚕食入腹,又像深情温存的情郎要将心悦之人疼爱入骨,长安猛然剧颤一下,终于啊叫出声,音色幼哑,像清冽的脆玉,仿佛宁致远再稍用点力,就能将他完全握碎。
脆弱的姿态如同献祭,激得宁致远心口酥麻,通身爽利,肏干的速度又快又狠,力道极深极重,可致命的诱惑还没结束,长安呻吟着仰颈挺胸,腰身弓出弧度,嫩滑的穴肉瞬时死死缴缠,承受师叔狠命的贯穿,终于在凶狠无度的撞击节奏里被肏进最深处浇灌,哑声低叫着攀上云端。
闷在喉间的呜咽喘息喑哑,听着可怜兮兮,宁致远松口时,白嫩的颈侧泛起一圈红痕,他下口的力道不重,只是咽喉处太过敏感,长安没能停下细颤,圈紧师叔的窄腰承受浇灌,手掌在健硕的背上紧按,宁致远爱怜地轻吻喉珠,舌尖点着吻着安抚,最后抬身含着软舌,在柔吻中放人缓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