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尖利的牙齿咬出点淡淡的血丝,少女的香甜味混合着月色被他全部吞入腹中。
江勐甚至想玩些不一样的东西。
南溪呜咽地呻吟着,胸口传来阵阵痛,她想着逃离,好痛,江勐掌住她双腿,“趴着,江勐哥哥从后面操烂你的小屄。”
他一到床上就开始骚话连篇,而且他的嗓音低沉,像成熟男人的声音,惹得她全身酥麻成粉红色。
她听话的转过去,翘挺的屁股很粉,初中的时候她的身体是还没发育好的,而现在是果子成熟阶段,南溪浑身上下泛着粉色,她的屁股是正宗的蜜桃臀。
江勐两手握住她翘起的粉嫩臀肉,用力薯条推文站掰开她的臀瓣,粗暴地捅了进去,她花穴不是很湿润,此刻那轻微干涩的花穴被肿胀的如铁棍的肉棒捅进去,难免难受。
她咿咿呀呀叫着,“江勐,慢点。”
江勐拍了拍她的屁股,“撅起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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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早知(校园高H)求饶(H)
求饶(H)
江勐扶着他的腰,将那根粗长的性器一下下往她花穴里撞着,她声音打着颤,江勐看着微微发颤的身子,一阵阵兴奋地快感仿佛要将她湮灭。
江勐耸动腰部力量,狠狠德送进去,还不够,她的穴被插的松了点,他趁机送了一根手指进去,他拍打着她的臀部,“你看看,小骚穴被江勐哥哥插着,屁股被打你就更兴奋了,是不是天天想着被肏?”
“啊…不是、我才没有……啊,太深了。”她夹紧屁股,小穴缠人得紧,一下下吮吸着他肉棒。
江勐的手指在里面搅动了一下,看见流出来的水更多了,他勾着手指,将他花穴旁边的蜜液勾弄着,直到他手上沾满湿漉漉的水,“尝尝你骚水的味道?”
他猛地挺身,那硕大的肉棒一下子贯穿着她,整个身体好像被贯穿一样,她控制不住地往后倒去,江勐俯身,不停的耸动腰部力量,将那根狰狞的性器一下下往她体内插送。
“啊啊……不行了,好晕啊。”
她开始求饶了,廋弱的娇躯都成筛糠子,小穴死死地咬着她的肉棒,吐出淫靡的水来,浇盖在俩人交合的性器。
她感觉胸前阵阵发痛,低下头是江勐那双青筋凸起的手在她胸前揉搓着,她那颗小小粉嫩的奶尖被他揉搓成不同形状。
“喊哥哥,让哥哥狠狠操你。”江勐扶住她的腰,从后面,一下下将粗壮的性器往她花穴里送。
她香甜的小嘴被塞了一根手指,是江勐方才插过她花穴的手指,那根修长的手指在她娇软的小口中搅来搅去,她本能的裹住江勐的手指,一下下舔舐着。
江勐插的狠,那根滚烫的肉棒像火棍一样往她花穴里插送,她含糊不清地求饶,“哥哥……骚宝贝不要啦,啊…”
软糯的声音打着颤,怎么听都觉得让人心身愉悦,他仿佛被封印的破坏欲变得强烈。
他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此时此刻江勐只有一个念头,操死她,狠狠地操她,硕大的蘑菇头直捣黄龙,里面透明的液体被溅了出来,四处都是。
他好开心,因为南溪任由他蹂躏,这种想法忽然卑劣,但是江勐总是控制不住自己想要蹂躏她,想狠狠地插她,插到那里出血,让她一边求饶一边插。
南溪站不住脚,软软的身体总算是趴下来,半跪着,撅着屁股,整个花穴都裸露在空气外面,任由江勐无穷无尽的索取。
“啊……哈嗯…嗯啊啊啊……要到了。”
她咿咿呀呀叫着上了高潮,一波波淫水从她阴道口直接喷了出来,“哈……江勐哥哥,我不要了。”
她的发丝被打湿,结成一绺一绺的,贴在她潮红的脸庞上,江勐动了动,软下来的性器还在她体内,迟迟不肯拔出来。
南溪动了动,“你出来呀。”她不好意思,推了推他,声如蚊呐,“我要清理身体。”
江勐没说什么,他的头发也被打湿了,整个人透着一股欲,他拍了拍她翘挺白嫩的臀,威胁道,“改天把你做的下不来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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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早知(校园高H)发烧
发烧
江勐终究没有为难她,南溪昂江勐亲着吻着好久,最后才放开她,江勐看着她娇小的背影,唇角忍不住微微往上勾起。
迟早有一天,他会捆着她狠狠的肏她,让她哭着求饶,喊他的名字,喊他江勐哥哥。
南溪是学习委员,英语老师让她多带带江勐,江勐各科成绩不错,他属于天赋型的人,上课经常睡觉,不过成绩全是不错。
英语成绩稍微差了点,南溪作为学习委员,负责带她,江勐倚在办公室的门上,双手插兜,看着她,南溪被她露骨的眼神看的阵阵发麻,逃也似的回到班上。
回到班上的时候,乔西兴奋地和南溪计划出去玩,国庆节她自然不会放过南溪自己在家里的。
国庆节很快到来,胡美仪提前带南钰去了淮城,就给她几百块钱,国庆节第一天,南溪心里谈不上难过,反倒有种自由了的感觉,没有胡美仪在身边,她不仅轻松还心情倍感愉悦。
饶是舟城这么热的天气,南溪也不幸发烧了,她吃了一颗退烧药之后便窝进被窝里,躺着。
江勐刚和江格中结束见面,江格中放他回舟城是双方协商的结果,江格中工作繁忙,没有在舟城逗留,走的时候拍了拍江勐的肩膀,“有什么事打电话给我。”
江勐一米八的个头,身材挺拔,和江格中站着看起来居然要比他还要高大,江格中看着儿子淡漠的眉眼,没说话。
江勐走的时候,他看着江勐远去的背影,重重叹了口气,直到下属过来提醒他该走了才钻进黑色的轿车里。
江勐回到小区,掏出钥匙要开门的时候,看了对门,不知道她在做什么。
而南溪此刻蜷缩在床上,她身上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水,她的体温很高,被热汗淋着,头脑好像被一条条细线缠绕,脸颊被晕红,额前的刘海也是湿答答的。
她差点睡过去了,但又听到门口的铃声,南溪拖沓着疲惫的身子走到门边去开门,她软软地问了一句,“谁啊?”